听完白莎莎脸色大变,小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高呼不行不行!
咳咳咳!
白严恒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这一次他没忍住,直接一大口鲜血就喷了出来,霎时间便把脚下的积雪给染红了一大片。
这一下子给着实吓坏了白莎莎,她急的都快要哭了,急忙扶着白严恒,带着哭腔的问爸你怎么了?
白严恒咳嗽了好大一会,才停了下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着白莎莎说,我没多少时间了,本来我还想看着你结婚,抱外孙呢!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爹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给你找一个值得依靠的人,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时间不允许爹在慢慢挑选了,咱们只能看刘阳了,所以莎莎你别觉得愧疚,所有的事情都是爹做的。
说完白严恒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药瓶轻轻地往那药碗里放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莎莎,难道你想看着爹死不瞑目吗?
白莎莎愣住了,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她是一个孝顺的女孩,而且她也喜欢我,两种情绪的压迫之下,白莎莎最终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白严恒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他溺爱的摸了摸白莎莎的脸颊,说等这事情完了就让她和我一起离开,去俄罗斯,又交代了几句,白严恒便是踏着积雪离开了,大概每走几步,他就会咳嗽几下,身形变得更加佝偻了,要是我在,一定会看到白严恒身上的阳气在慢慢的减少,一旦阳气消散干净,那么人也就死了,换句话说也就是白严恒剩下的寿命不多了。
白莎莎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直到屋子里传来了我的声音。
莎莎,殷玲她没回来了?
刚刚殷玲来的时候,她和白莎莎的对话都落到了我的耳朵里,而白严恒和白莎莎的谈话,却是被白严恒故意隐瞒,我没能听到。
白莎莎楞了一下,抬手擦了擦眼泪,急忙端着药碗和水盆走进了我的屋子。
刘阳,你终于肯说话了!
或许是看到我走出了伤痛,白莎莎脸上也浮现出了笑容,我咧嘴笑了笑,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门外看了看,殷玲并没有回来。
等我折返身进屋的时候,白莎莎拿着毛巾给我擦脸,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让我微微有些不适应,急忙接过毛巾,莎莎,我自己来就行了!这几天谢谢你一直照顾我!
她笑了笑,说没事,应该做的,我不是白痴,自然知晓其中的缘故,若不是因为喜欢我,白莎莎这样一个千金小姐肯定不会像仆人一样照顾我。
俗话说雪中送炭永远都比锦上添花给能促进感情,这几天正是我彻底落入谷底的时候,只有白莎莎不离不弃的照顾我信任我,不知不觉中我对白莎莎那原本只是普通朋友的感情,悄然上升了一个台阶,我想如果不是我对殷玲爱得太深,恐怕我已经喜欢上了白莎莎。
“这是殷玲姐姐送来的药,现在刚合适,你快喝了吧!”
白莎莎端着药碗,自己拿轻轻试了试温度,就欲过来给我喂药,从来没享受过待遇,遇到自然也是手足无措。
我自己喝就行了,说着我赶忙夺过那药碗,白莎莎就坐在一旁看着我,脸上的神色显得有些古怪不自然,当然我是没发现她不对劲的地方,我所看到的只是她这几天照顾我,留下的满脸疲倦。
我盯着那药碗看了几眼,咧嘴笑了笑,大概命运不可违我和殷玲真的要到此结束了,不过我不会放过刘天赐,我一定会把他虚伪的面具给揭穿。
一仰头,那药全部灌进了我的肚子里,淡淡的苦涩在口腔里蔓延了开来,喝完药白莎莎很细心的给我擦了擦嘴,问我想不想出去走走。
我摇了摇头拒绝了,现在我快成整个噶咪咕村的公敌了,出不出去都无所谓了,我只想身体尽快恢复然后去调查刘天赐。
白莎莎陪着我聊了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脑袋晕晕的,眼前的景物变得虚幻了起来。
刘阳!刘阳!
耳畔白莎莎呼唤着我的名字,我感觉自己脑袋里像是被灌注了铅块,重的出奇,头一歪就晕倒在了床上。
白莎莎推了我几下,叫了几声见我没反应,贝齿紧紧地咬着嘴唇,眸子里泛起了挣扎的神色。
夜幕悄然降临,笼罩了整个噶咪咕村,屋顶的灯泡发出昏暗的灯光,照射之下白莎莎白皙的脸颊慢慢的泛起红润,最终她眸子里犹豫的神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愧疚的神色。
刘阳,对不起!以后你要是想责怪就怪我吧!
轻声呢喃的话语慢慢的消散在了屋子里,白莎莎费力把我的身子给摆正到了床上,然后哆嗦着手慢慢的解开了我的衣扣,很快我的上衣就被她给脱了,大概是因为白莎莎也没真的见过赤裸的男子,脱我衣服的时候,她是闭着眼睛的,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
白莎莎低头看了我一眼,慢慢的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很快那纯白色的少女内里衣物就从被子里被推了出来。
浑浑噩噩我感觉有一条温润的东西缠住了我,然后我就感觉到嘴巴像是被人给撬开了。
夜幕之下的噶咪咕村如同被历史遗忘的一角,寂静的可怕,偶尔从山林间飘过一团幽绿色的鬼火,此时此刻在半山腰最后面的位置,哪一栋最大的屋子里,依旧是灯火通明的,萨满教的教徒全部聚集在哪里。
屋子里刘天赐面色乌黑的躺在船上,浑身都在颤抖还冒着虚汗,那老巫师在一旁忙活着,殷玲满脸焦急的守在旁边。
这一守就是整整一夜,漠河漫长的黑夜终于是不舍的退下了舞台,日头冒嘴的时候,气温也是骤降,刘天赐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只是显得有些苍白,人也清醒了过来,抬头看着眼睛红红的殷玲,伸手忽然拉住了殷玲的手掌,柔声说谢谢你小玲,害你为我担心了!
殷玲踌躇了一下,最终是没有挣脱,只是笑了笑,说应该的,毕竟你是为了帮我才弄成这样子。
一番闲聊,那老巫师说刘天赐没事了,休息一段时间便能彻底恢复了。
刘天赐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顺口提了一句,小玲这几天你一直在照顾我,忽略了刘兄弟,要不你还是去看看吧。
殷玲的眸子闪烁了几下,急忙点了点头,说了句晚些时候再来看你,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一离开刘天赐的屋子,殷玲便是一路小跑的朝我的屋子赶来,而此时此刻我睡得正香。
被窝里白莎莎似乎是感觉到寒冷,微微颤抖了一下,拉了一下被子,我赤身裸体的暴露在了空气里,没几秒钟就给冻醒了,而我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赤裸的身子,再一回头看到的就是床头挂着那纯白色的衣物,在低头看了看地上,我的衣服堆在哪里,还有女人的衣服。
这一下子我如遭雷击,瞬间就愣在了哪里,有些木讷的扭过头,赫然便看到同样赤身裸体正躺在我身边睡得香甜的白莎莎。
这是做梦!这一定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