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柱点点头,立即就朝山沟外面走去,然后刚走到山沟的出口,就见刘军正朝这边走来。
好险啊。
这要是再晚出来几分钟,刘军肯定会去山沟里寻找。
刘大柱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便看着刘军,强挤出笑容来,对刘军挥了挥手,“军哥我在这里,你怎么找后山来了啊?”
“大柱我找你好半天了。”
看到刘大柱后,刘军就没好气道:“你躲在山沟沟里做什么啊?又在自己解决啊?”
“没有的事,军哥你不要乱说话。”
刘大柱迎过去,深吸口气就问道:“你究竟找我啥事啊?刚才我碰到你又不说,怎么还找到这里来了。”
“大柱。”
刘军看着刘大柱,就神色很认真说道:“哥有件事想找你帮忙。”
“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
刘大柱笑道:“哥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你,我们兄弟俩客气啥不是?”
刘军笑了笑,就掏出包烟来,递给了刘大柱一支。
“谢谢哥。”
刘大柱不怎么抽烟的,但还是接过刘军递来的烟,点燃抽了起来。
他抽了两口烟,就见刘军说道:“我找你帮忙这件事,事关我跟你嫂子的名声,大柱你得跟我保证,不能对任何人提起。”
“我这人品你还不知道啊?”
刘大柱说道:“哥你就放心吧,不管你跟我说什么,我都会烂在肚子里,不会对任何人说。”
听刘大柱这么表态,刘军就松了口气。
然后刘军看眼刘大柱,他就笑眯眯说道:“大柱,你有没有注意到,其实你杨嫂,已经惦记你很久了。”
“军哥你啥意思啊?”刘大柱吓了跳。
“大柱你别激动。”
刘军说道:“你长得壮实又年轻,你杨嫂对你有想法很正常。”
“军哥你别这样说。”
刘大柱黑着张脸,连忙说道:“杨嫂的人品摆在哪里,你不能这样污辱她,杨嫂可是最守妇道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对我有意思呢?”
“哥虽然年纪大了,但是绝对没有看错。”
刘军说道:“其实你杨嫂,对我们村,其他的年轻人也有想法。”
“军哥你这样说,我可就生气了啊。”
刘大柱板着张脸,一脸恼怒道:“你怎么能这样说杨嫂?杨嫂是那种人水性扬花的女人吗?”
其实他心里,还是很佩服刘军的。
因为他猜对了。
但是这也不能怪杨芳燕啊。
是他自己不行,让杨芳燕从一个二十岁的姑娘,守活寡到了三十岁,,这让杨芳燕对别的男人能没有想法吗?
俗话说得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
像杨芳燕这个年纪,可是需要的时候,偏偏刘军又给不她民,这让她能不惦记别的男人。
而躲在山沟沟里的杨芳燕,对刘军和刘大柱的对话,她同样听得清清楚楚,当她听到刘军,说她惦记别的男人时,她心里非常的苦,可谓是百味杂陈啊。
但是她也不想这样的啊。
只要刘军那东西,哪怕能稍微争气一点点,她也不至于去惦记别的男人不是?
何况她已经苦苦煎了十年了。
做为一个女人,青春就那么几年,她能有多少个十年啊?
她又不是出家的尼姑啊。
这些念头闪过,杨芳燕就感到很悲伤,感觉自己特别的苦,伤心的眼泪,顿时忍不住地流淌而出。
但是刘军后面的话,却让杨芳燕给愣住了。
“大柱,我没说我老婆,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刘军抽了口烟,他叹了口气就说道:“你是知道的,我娶你杨嫂时,都已经四十多岁,而我年轻时抽烟嗜酒如命,使得我那东西,平时不怎么好使了。”
“不过在那时候,还勉强能用,好不容易也就跟你杨嫂生了一个儿子出来,但是之后就没法用了。”
“为啥不能用了?”
刘大柱傻眼,看眼刘军他就说道:“军哥你继续说,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你是我哥,哪怕你不行,我也不可能会嘲笑你。”
“哥知道你不会嘲笑我。”
刘军一阵吞云吐雾,咂巴着嘴,又抽了两口烟才说道:“我跟你杨嫂,生出来一个儿子后,有次我来后山砍柴,很不巧遇到到一头野猪,然后那头野猪把我给拱了,偏偏拱的还是那东西。”
“你竟然遇到了这种事?”
刘大柱惊骇,眼里露出副难以置信的神色,紧接着,额头都渗出了冷汗来。
刘军可是被头野猪给拱了啊。
而且拱的那东西。
这谁抗得住?
要知道那东西,是男人最脆弱的东西,被头野猪给拱下,不管是谁都别保住了。
说句实话,刘军能保住小命就够命大了。
野猪可是种很凶狠的动物,而且力大无穷,冲锋过来能把一株大树都给拱倒,更别说拱在人身上了。
震惊之余,刘大柱就问道:“军哥那之后呢?难道你那东西就废掉了?”
“都废得掉渣了。”
刘军目露难过神色道:“那东西的骨头都拱碎了,现在我也就只能尿尿这样子,至于用,就像软皮虾样没法用了。”
闻听此言,刘大柱的额头就直流冷汗,同时,裤裆里都感到凉嗖嗖的了。
“军哥。”
看着刘军,刘大柱就替他难过道:“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有这难以启齿的一面,我替你难过。”
“没事,我都已经挺过来了。”
刘军道:“虽然我挺过来了,但是你嫂子难煎啊,她年纪轻轻的,因为我的无能,害得她要替我守活寡。”
“嫂子能理解你的。”
“我知道,她很能理解我,要不然早就跟我离婚了。”
刘军看眼刘大柱,他深吸口气就继续说道:“但是她都憋十年了,这都快要把她给憋疯了,现在不管看到哪个男的,双眼都在冒绿光,大柱,你得帮帮哥,帮帮你杨嫂。”
“要我怎么帮?”
“还能怎么帮啊?”
刘军就说道:“这自然是帮你哥,去满足你杨嫂啊。”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刘军心里是很纠葛的,那种感觉犹如针扎样疼痛,毕竟不管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愿意让自己的老婆,供手让人去给别人睡啊。
但是他真的束手无策,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他那东西不好使能怨谁?
他自己受罪就算了,难道还要让自己的老婆也跟着受罪?
再说他老婆,已经跟他受罪十年了啊。
自己的男人,每天都陪在身边,每晚都是同床共枕,结果什么都不能做,可想而知,那份痛苦是多么的煎熬,而他更是知晓,自己的老婆常常到了深夜,就会背过身,躲在被窝里,偷偷的以泪洗面。
他刘军忍耐十年了,他不想再看到自己的老婆守活寡。
他要让他老婆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享受吃荤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