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姓段的小子疯了,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就算事情真与他有关,那他也是遭受报应了。”
郭郁颓然的说道。
“明白了。”
事到如今也并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事情并未如预期的发展,这多少令我有些失落。
“红红是服毒死的,可我一直不明白,好端端的她为什么会去寻死,难道正如外面所说,红红是因为失恋才走上了这条绝路。”
郭郁一面述说一面悲戚,女儿的死毕竟是她伤痛,有些外伤需要时间来恢复,但也有些内伤用尽一生也难以愈合。
“等等,你刚才说你女儿是服毒死的,可是我们得到的信息是你女儿死于上吊。”
面对不一的结论,我忍不住打断了对方的供诉,虽然两种结果都是死于自杀,但死因却是谬之千里。
“外界的结论我女儿确实是死于上吊,但官方进一步调查得出的结论是服毒。”
郭郁解释了死因不一的最终原因。
“我还是不明白,既然是服毒,那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去上吊,难道是怕自己没能死透吗?”
“我记得当初盖在红红脸上的面巾是浸过猪尿的,当初先生刻意交代过。”
郭郁努力回忆,但能想到的就只有这特别的一点。
“这就对了,用浸过猪尿的面巾盖住五官,这就说明死者死于他人之手,服毒和上吊本来就有两种处理方式,只是我不明白的是,既然严格按照当初先生的要求入殓,那为什么死者还会阴魂不散,难道是说先生的方法用错了?死者根本还是自杀身亡?”
龚先生陷入了迷惘,死者的死因太过复杂,刚刚才成立的结论转瞬又被自己亲手推翻,几番无果之后,他也陷入了困境。
“其实当初入殓之后的确也安生了几年,不过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家里就开始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有时睡到大半夜的家里会听见脚步声,还有的时候红红生前住的那间房会无缘无故的亮起灯来,最令人害怕的是家里的电视收音机经常会突然播放一首歌,那是红红生前最喜欢听的歌,但现在我们听到就感觉瘆得慌。”
郭郁回答了龚先生的疑问,但结果不尽人意。
“这就怪了,难不成是方法中途失效了,也不可能啊,除非是有人去把她的面巾掀了,否则绝无可能。”
龚先生自问自答,他的判断绝无差错,如果真有方法失效的可能性,那就说明死者真被人开棺了,不过这种概率很小,一是有损阴德,二是绝无必要。
“知己知彼,方能事半功倍。”
龚先生适时圆场,责怪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向我显示,农妇并不机警,都怪我太冒进了,所以才在这名愚钝的农妇身上留下许多破绽。
郭郁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但大明山葬心观的名声由此这她这里大打折扣,葬心观的道长也和市井先生一般无二,并无传闻中那般厉害非凡。
“其实那姓段的小子只是一名追求者,红红在世时他就是死皮赖脸的追求来着,后来红红死了,我们总觉得事情或许与那小子有关,于是就到他们家去要个说法,结果两家的矛盾就此展开,最后甚至闹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
郭郁收起顾虑,转而实情相告。
“那段家曾再次重操旧业,做了口棺材放在家里,这事你可清楚?”
我又追问。
“这事我清楚,都是那姓段的木匠恨铁不成钢,他儿子是什么人他最清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木匠表面上要维护自己的儿子,但私下里又担心儿子真的做了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毕竟我们红红是死于非命,在那种场合下,木匠因为这个原因和儿子吵闹了几次,最后为了给我们一个交代,他就准备了这么一口棺材,说是要是红红的死真和他儿子有关,杀人偿命,那口棺材就是为他自己准备的,他说会给我们一个交代。”
对于这段往事,郭郁每每提起都感觉历历在目。
“后来呢?”
我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但我想要了解。
“后来姓段的小子疯了,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就算事情真与他有关,那他也是遭受报应了。”
郭郁颓然的说道。
“明白了。”
事到如今也并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事情并未如预期的发展,这多少令我有些失落。
“不过…。”
就在事情本该到此为止时,郭郁似乎还有什么想要说的。
“不过什么?”
我下意识的去问。
“也没什么,就是当初追求红红的男人可不止姓段的小子一个,据我所知至少有三个,当初他们几个都纠缠着红红来着,但红红都没答应。”
郭郁回忆道。
“不过…。”
就在事情本该到此为止时,郭郁似乎还有什么想要说的。
“不过什么?”
我下意识的去问。
“也没什么,就是当初追求红红的男人可不止姓段的小子一个,据我所知至少有三个,当初他们几个都纠缠着红红来着,但红红都没答应。”
郭郁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