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就拉住了她的手说:“老弟,别说了,虽然我身份尊贵,你只是一介平民,但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和老弟一见钟情,哦不,一见投缘,你就不要推辞了,我们就在这里,一个头磕在地上。”
我说着就拿出了蓝光匕,一把就割开了手心,直接就握住了她的手,然后说:“老弟,我真的是太欣赏你了,今后我们不仅是好邻居,还是好兄弟。”
她踟蹰了很久,才喃喃说:“好吧!反正我离开你也没办法在这里生活下去。”
我突然有一种感觉,她其实是知道我知道她是女孩的。这句话有点绕,意思就是她知道我在装不知道她是女孩子。
刚才那句话就听得出来了,反正我离开你也没办法在这里生活下去,意思就是,结拜就结拜,反正我也不吃亏。
她不吃亏,我也不吃亏。反正是那虎山我绝对不会轻易让出的。我说:“既然这样,我们天地为证,日月为媒。呃……”
“老兄,那叫天地为证,日月为盟。日月和血,就是歃血为盟了。什么日月为媒啊!”
我哦了一声说:“是啊,学校学那点东西都忘了,我们还是一拜天地吧!”
她皱皱眉,就和我跪在了地上。接着,老陆呵呵笑着说:“拜天地!”
就这样,我和邓佳迪拜了天地,成了所谓的异性兄弟。还念叨了什么不求同年同月生之类的,但是我可没当真,她呢?我知道,她也没当真,我俩可以说都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的。邓佳迪,可不是刃灵儿那样的脑残女,不然也算不上是最恐怖的人之一了。
我把邓佳迪请到了园林之**进晚餐,说好了明天就去参加公主的大婚。我的贺礼都准备好了,就是一口红木棺材,油漆都上好了,在外面凉着呢。明天赶着车去。
晚上我和我拍的结拜兄弟喝酒,酒过三巡,状态很好。乔亚和李红菱作陪,邓佳迪喝了不少的酒,喝多了迷迷糊糊的,我笑着说:“兄弟,我扶你去休息吧!”
她晃晃悠悠站起来,笑着说:“大哥,那虎山。我看,我看,我们也不要谈了,你就让给小弟我吧。你是我大哥,自然要让着小弟了。”
我一听就傻了,
心说,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我给你修园子,我请你喝酒,我提供一切给你,可以说,我就差把自己都献给你了,你竟然还觍着脸和我要虎山?
我不得不说:“老弟,你一个人住得了那么大地方吗?我看那虎山还是……”
“这件事就不要谈了,虎山是我的,我的。谁和我要,我和谁急,我去休息了。”她晃晃悠悠就走了。
我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骂了句:“叫你耍小聪明,这就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被自己气得半宿没睡好,在**翻来覆去睡不着,倒是乔亚睡的超级香,看来这是累坏了啊!
本以为中玄城会追来捣乱的,但是偏偏就风平浪静,一晚上就过去了。我倒是希望中玄城这时候能来闹一闹,我还想看看邓佳迪在我遇难的时候会不会帮我,听其言观其行。光结拜有个屁用,主要还是要到事情上能出力才行。
比如我,就是行动派的,出巨资为她打造园子,甚至连明天的贺礼都给她准备好了。就是刚才睡觉前,我在铁匠组那边亲手打造了一口大铜钟啊!
第二天鸡刚叫,我就起来了,组织人装车,车装好后,我就去了茅厕蹲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神清气爽。车用绸子布盖上了,这真的是两个大礼啊!
为了避免连累旁人,我打算自己赶车。
邓佳迪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她一起来就刷牙洗脸那一套,之后对我说:“你也该刮胡子了。”
我笑着说:“老弟,你好像没长胡子是吧!?”
她不屑地一笑,也没说话。
我这次更明白了,她是明白我其实知道她是女孩子的。她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和我一样。
我去屋子里对着铜镜用蓝光匕刮了胡子,出来的时候,我看到邓佳迪已经扯开了那辆有大铜钟的绸子布,看到这大礼后她说:“好威风的大钟啊,这是哪里来的?我园子修好了,也要这么一口大钟!”
我心说就这么着吧!你院子修好了上大钟是合适的,人家结婚送鈡可就有点不妥了。我心说,不仅是送鈡,我那边还送棺材呢,升官发财,寓意深远啊!
她盖好了绸子布,然后说:“走吧杨兄,我们去送礼喽!”
我俩赶车到了城下的时候,已经快晌午了。就听城内鞭炮喧天,热闹非凡,唢呐声吹的无比的响亮,节奏欢快,特别的喜庆。
城门守卫将我们拦下了,问我们进城干嘛!
我笑着举着我的王印说:“九幽城,九幽王,亲自赶着车来送礼,你他妈的给我拦下了,快去叫你们大魔王出来,我倒是看看他怎么说。”
守门的一看,立即拱手道:“参见九幽王,小的这就放行。”
话是这么说,但是没放我们。很快,张军骑着大马跑来了,到了就喊道:“混蛋,见到九幽王还不放行等什么呢?”
我们被放行了,张军笑着说:“看来杨兄带了不少礼物啊!”
我嗯了一声说:“这礼物是送给萧家的,你的那份,明天公主回门的时候再送。”
张军哈哈笑着说:“既然这样,那么我就送到这里吧!对了,还希望杨兄给小弟一个面子,看在我俩曾经有过一段矫情的面子上,不要捣乱。”
“你放心,我是来送礼的。”我说。
他一抱拳就离开了。
我心说,小爷送礼来了,给箫林来送最后的归宿,他用得着。可怜的是那张静了,出嫁就守寡!想想这个小寡妇,心里就觉得爽啊!
我俩赶着车一路到了萧家的门前,正听到里面拜天地,拜高堂呢,接着就是夫妻对拜。邓佳迪跳下车说:“来晚了。”
“不晚,正是时候!”我说。
“你和这箫林有仇吗?”她突然问我。
“也不算吧,只是想他死。”我说。
“这个人,我来杀!”她说,“你要是和我争,我先杀了你,大哥,明白了吗?”
我一听心说妈的中计,不是我在利用她,而是被她利用了。我不得不点点头说:“看来我们还是有共同语言的,尸体归我。”
“成交!”她伸出了洁白的手掌。
我伸出来,和她拍在了一起。
邓佳迪,随后一把扯掉了绸子布,一只手一抓那大铜钟就举了起来。她爽朗地笑着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说:“箫林,你总算是露面了,今天我给你送礼来了,还不下来接着!”
我就在门口看着,邓佳迪进了大门后,沿着青石路直接走,到了院子中央的时候,铜钟啪地一声就扔在了地上,接着,就听嗡地一声。她直接跃上了大铜钟,站在上面,背着手看着正在大厅前举行婚礼的一对新人。
邓佳迪笑着说:“箫林,你还是出来受死吧!”
张静这时候掀开了盖头,喊了句:“哪里来的疯婆子,找死吗?”
邓佳迪哈哈笑着说:“公主,你还是不要叫喊了,等下你还是做你那低调的小寡妇去比较好。今天这箫林,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