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你再和我说说。”林遇问他,“你好好想想,沈孟能去哪儿?”
“我怎么知道呢?”宗时咬牙切齿的说,“我要是知道他去哪儿了,我第一时间就告诉丨警丨察了!
沈大人这次做的如此过分,也休怪我不仁不义!
等丨警丨察来问我,我一定把前因后果和盘托出,到时候啊…”
宗时正喋喋不休的抱怨着,
沈孟的话突然从旁边插了进来:“疯和尚,你骂谁呢?
谁惹着你了,连不仁不义这种词儿都用上了?”
在林遇和宗时震惊的目光中,沈孟就若无其事的走了过来。
他穿着不合身的女装,脸上还化着难看的妆。
走到林遇身旁坐下,
沈孟说:“你们两个不准备和我解释一下吗?”
呃…明明是沈孟放火烧的店,为啥要他们两个解释?
“你们两个混蛋!”
沈孟用胳膊勒住了林遇的脖子,气呼呼的说:“趁我睡着了,你们故意让我出糗是吧?
给我穿成这样,给我画成这样…
臭小子,我可以告诉你,你沈爷我不在乎!
我在阴世什么没经历过啊?睡着了往脸上画大吊的都有!
这点小儿科就想唬住我?不能够的!
我就穿出来给你们看看,你们好好看看!看啊!”
几个小时之内,沈孟的性格是变了又变。
完全忘了自己做过什么,他只是以为是谁跟他开了个不太高级的玩笑。
林遇的脖子被沈孟勒住,他也没法去解释。
而被捆在地上的宗时突然发飙,
猛的挣脱掉身上的水管,他扑过去和沈孟扭打在一起。
“宗疯子!”沈孟嫌弃的推他,“好端端的…你这是发什么疯?”
“我才要问你发什么疯呢!”宗时的怒火找到了合理发泄的对象,“我家祖传的店铺就他妈让你丫一把火给烧了!
你丫就他妈的是个祸害,我要是弄死你,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沈孟毫不客气的还击:“所以说你是疯子,就是疯子!
我他妈的早就死了,你拿啥弄死我?”
宗时是杀不了沈孟,
但他却能折磨沈孟。
抓起沈孟的手臂,宗时用力的咬了下去!
“啊!”沈孟疼的尖叫,“宗时你他妈个老秃驴…你属狗的啊?
林遇林遇!宗时疯了!”
对此林遇深表赞同,
他很是忧虑的说:“是啊,你说的没错,
打从第一次见他,我就已经有这种想法了。”
“那你不想想办法吗?”沈孟也咆哮了,“你丫就站在旁边看着?”
“啊,对,我是应该想想办法。”林遇慢条斯理的说,“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能看着你们自相残杀。”
“所以?!”
所以,
正因为是朋友,林遇才能在一旁心安理得的看热闹。
宗时和沈孟打的难解难分,两个人从街头打到了巷尾。
林遇吃着瓜子喝着汽水,
跟在旁边看的是津津有味。
直到丨警丨察过来,才将他们两个彻底分开。
以宗时和沈孟的模样,丨警丨察是通过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林遇才认出来的。
昨天刚发生过案件,
片警对他们几个是印象深刻:“又是你们?你们到底想干嘛啊?
昨天发生那样的事情,今天又放火…怎么,你们是想毁灭证据吗?”
虽然是两件完全不相干的事儿,
但被丨警丨察特别说完,好像立马变的疑点重重。
林遇暗自想了想,
丨警丨察说的话不无道理。
昨天刚有女性被强女干后在店里昏迷,
第二天店铺就被放火烧掉了…就算林遇是丨警丨察,也会那么以为啊!
宗时还好说,
毕竟他在这里生活的久了,土生土长,丨警丨察都熟了。
他是什么样的为人,邻里都了解,没人会觉得他会强女干。
更没人会认为他能烧自己的店。
林遇和沈孟才刚搬来没多久,
连着两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儿。
如果现在宗时说出真相来,
他们两个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好吧,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他们做的。
“宗时,”片警眼神审视的看了看,“刚才他们有人听你说,你知道是谁放火烧了店?”
林遇提了口气,紧张的不得了。
沈孟不知内情,他看起来毫无所谓。
至于宗时…
宗时恨的腮部滚动,眼珠都瞪红了。
瞧宗时这个样子,
答案似乎很快就要脱口而出。
所有人都在盯着宗时的嘴开,
生怕错漏任何一个字儿。
宗时腮部滚动的越来越激烈,可许久他都没有开口。
片警有些等不及,
催促着说:“宗时,你知道是谁烧了你的店吗?”
“我…”
宗时看向了沈孟,他的话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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