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丨警丨察的打捞方向错了,那些尸体…”
“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答应过他们了!”
“是吗?你记得自己答应过他们什么,难道你就不记得答应过我的吗?”
沈孟刚想帮忙劝说,罗晓曼就制止了他:“上次就是因为你帮倒忙,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沈孟,你最好一句话都别说。”
罗晓曼平时话不多,
但她真的发起火来,沈孟也不敢招惹。
递给林遇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
沈孟仿佛在说,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我知道,我答应过你要一起去修魂魄的。”林遇深吸了口气,说,“可是现在…
事出有因,我真的没办法丢下这里的鬼魂不管。
我和他们一样,都是客死异乡的人。他们的心情,我比谁都了解…
我不想留在这里逞英雄,我只是想说出真相…拜托了,让我说出真相吧!”
听完林遇的话,罗晓曼没有吭声。
站在一旁的沈孟却突然哭了,
他说:“晓曼,你就听林遇的吧!客死异乡什么的,真的是太惨了啊!”
虽然沈孟在阳间低调了许多,他不再继续穿女装了。
可他抓马的性格依旧没有变,
行为动作喜剧感非常的强。
林遇只说了一个“客死异乡”,沈孟就已经脑补出一场大戏。
戏里凄风楚雨,给他自己都感动哭了。
罗晓曼很头疼,
看沈孟哭完后她更头疼了。
“你们以为留在这里就能伸张正义了吗?”罗晓曼都被气笑了,“你们想没想过店里的游魂跑出来意味着什么啊?”
沈孟连声劝说:“放心放心,知道知道…这样吧,你再给我们三天。
你让林遇处理下伤口,再整理下行李。
对,还有吴清的爸妈呢!总不能不管他们吧?”
说起吴清的爸妈,林遇也觉得头疼了。
“三天又三天。”罗晓曼不管了,“希望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别等以后再后悔。”
“不能不能,”沈孟笑着擦擦脸上的泪,“我们是在做好事儿呢,怎么会后悔呢?是吧,兄弟?”
沈孟和林遇信誓旦旦,
罗晓曼是满肚子的火气。
不再搭理他们,罗晓曼自己去厨房生闷气去了。
“孟婆,”林遇问,“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沈孟撇撇嘴:“说过分吧,也不能算…
如果我是你,估计我也会留下的。”
林遇叹了口气。
“别说了,你先好好休息吧!”沈孟指指林遇身上的伤,“不然伤的是这孙子,疼的却是你啊!”
也是。
沈孟叫了医生来给林遇检查,确定没什么大碍后,林遇就吃了药睡了。
沈孟和林遇信誓旦旦,
罗晓曼是满肚子的火气。
不再搭理他们,罗晓曼自己去厨房生闷气去了。
“孟婆,”林遇问,“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沈孟撇撇嘴:“说过分吧,也不能算…
如果我是你,估计我也会留下的。”
林遇叹了口气。
“别说了,你先好好休息吧!”沈孟指指林遇身上的伤,“不然伤的是这孙子,疼的却是你啊!”
也是。
沈孟叫了医生来给林遇检查,确定没什么大碍后,林遇就吃了药睡了。
身上被打出来的伤太重,林遇睡了没一会儿就给疼醒了。他摸过床头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杯是空的。
“孟婆?孟婆?”
林遇叫了几声,沈孟没有回答,罗晓曼却答了。
“他出去了。”
应该是还在生林遇的气,罗晓曼的情绪听起来不太好。
“哦,是吗?”
林遇不想惹她不高兴:“没什么事儿,我就是想喝点水…我自己下去喝吧!”
罗晓曼没回答。
林遇挣扎着自己站起来,他勉强去冰箱里拿了水。喝完了一瓶冰水,他是一点困意都没有了。
酒店的房间里没有开灯,站在窗前的罗晓曼几乎和夜色完全融合在一起。她靠在窗户上看着下面,眼神是少有的忧郁。
即便是鬼,也是有忧愁的吧?
林遇想。
罗晓曼此时的样子,让林遇生出几分愧疚之情。
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林遇默默的掏出了手机。找了一首应景的歌曲播放,黑暗的房间瞬间被歌声充满了。
林遇放的是thebandperry?唱的《ifidieyoung》。
轻快的曲调响起,罗晓曼的神情跟着放松了不少。
可她还是没有回头,只是问林遇:“我不懂英文,歌词说的是什么意思?”
林遇一瘸一拐的走到离罗晓曼近些的沙发旁,
他吃力的坐下,已经是累的气喘吁吁。
“这首歌吗?”林遇笑,“翻译成中文就是,
若我英年早逝,请将我葬在绸缎中,
让我躺在铺满玫瑰的床上,
在黎明时分将我沉入河中,
用情歌中的词句为我送行,
主啊…可能这部分就和你们的信仰冲突了吧!”
罗晓曼的嘴角动了动,也看不出是不是在笑。
“描写的场面倒是很美好,”罗晓曼说,“我们都是英年早逝,可我们都没有那么好的结局。”
林遇坐在罗晓曼的旁边,他忽然有些感触。
和妹子在一起,就是能看雪看月亮,能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
这要是换了个汉子…
林遇在车上给沈孟放这首歌听的时候,沈孟只是笑着问他,英年早逝和英年早泄到底哪个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