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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事情?”

“出我这几间屋子的大门,就看以看见下面有一条山洪水冲出来的壕沟。平常是干的,只有一条山泉水在壕沟里流动。可是一遇上山上下暴雨,山洪水就会像野马一样从上面冲刷下来。乌道长说只要有大水从壕沟里冲下来,不管是啥季节,我都要到下游的一个水坨子里去看有没有啥东西,有就要赶紧捞上来。几十年了,我一直就照着乌道长的话去做的,壕沟里一发大水,下再大的雨,我都要到下游的那个水坨子里去守着,哪怕是一根木棒棒停在水坨子里,我都会把他捞起来。乌道长让我这么做,具体是什么原因我还真的不清楚。”

“乌道长让你这么做,肯定有他的意思。几十年你就没有捞到啥稀奇古怪的东西?”

“没有啊!就是树桩桩,树棒棒之类的。不过我每年的柴火倒是真的多得烧不完,呵呵……有时候我就在想,乌道长会不会就是故意给我卖了个关子打了个哑谜,让我到下面捞柴火。可是,想来想去又不大像。想不透,我就懒得去想了。捞柴火倒是成了我的一个习惯了。呵呵……”

而我倒是真的反应出了一个很清晰的问题。

难道乌道长真的是未来先知的高人?

如果我猜测得不错的话,乌道长安排徐梓航在这儿住,并吩咐他一遇上壕沟里发大水就到下游的水坨子里捞东西,要捞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碧瑶和我。

那个冰窖里的秘密或许乌道长早就了如指掌,而且知道终究有一天会有一股大水从冰窖里喷薄而出。

但是,作为他的嫡传弟子的我师父,乌道长却没有朝他透露出东山沟会有一股大水从这条山沟里冲刷出来半点信息,这就有点解释不通了。

难道我师父也跟我一样,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逆徒?乌道长根本就无心对他传授任何手艺?

虽然我以已经从徐梓航的话里猜到了八九分的答案,但是我却不想把这个事情点破,而是朝徐梓航说:“要是乌道长不回来给你把这个哑谜解开,你是不是就要在这儿捞柴火捞上一辈子?”

徐梓航说:“就是乌道长回来把这个哑谜给我解开了,我也没必要离开这里了。住了几十年,早就住惯了。逢年过节的时候,我倒也置办起礼信(礼物),到村子里走亲访友,但是我已经跟村子里的人说不上话了,他们也把我当成脑子有病的人看待。从来没有谁主动到这儿来看过我。既然我跟外边的人已经有隔阂了,索性这辈子就交待在这儿了,不出去了。”

我却说:“要是二娘真的带着碧瑶走了呢?”

我的话一下子就碰触到了徐梓航最柔软的部位。这丫儿一下子就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者我就找一个山洞,就像那些修行的老和尚一样,坐化了算球!”

徐梓航说的话让我对这个原来的硬汉充满了敬畏。

这才是一个真正的朝圣者啊!

我跟徐梓航说着话,不知不觉屋子里的光线变得暗淡了下来,想来已经是黄昏时分,而我师父和二娘以及碧瑶还没有转回来。

徐梓航开始变得有些心神不宁,不时地到后门外张望。

出了后门,就是郁郁苍苍的原始森林,各种野禽的鸣声此起彼伏地不时传来。这些鸣声有的悦耳有的怪异,如果没有在这长时间住上一段的功力,就是这些略微透露着诡异色彩的野禽的鸣叫声,就已经会令人毛骨悚然的了。

这时,我感觉那股涣散掉的暖流又开始在我的丹田处逐渐汇聚,而且按着顺时针的方向在流转。

我索性闭上眼睛,凝住气息和心神,意念也跟着这股暖流运转。

当我的意念刚要和这股暖流融会贯通的时候,我的手心下伸出了一双小手进来。我睁开眼睛,正和野小子乌漆漆的眼珠子对在一起。

野小子透着一股子犟劲儿的脸上朝着我露出狡黠顽皮的微笑。

野小子将我手心里盖住的那块铁牌拿了过去。然后将拿了铁牌的手垫在了自己的屁股下。

看来这块铁牌对野小子来说是很贵重的玩意儿。

在后门口张望了一阵子的徐梓航这时又转了回来,走到床边,有些心神不宁地说:“怎么外边的那些野物叫得跟平时的不一样?一直这么叫,平常早就该回到它们的窝里,悄无声息的了。外边的林子里是不是来了啥不该来的东西?”

徐梓航的话立刻引起了我的警觉,说:“徐叔,你可别整这些悬吊吊的话来吓我哈?”

徐梓航说:“我说的是真的。反正我感觉外边的那片林子里跟平常不一样,不清净。”

而我突然发现一直跟我平躺着的野小子似乎想欠身起来,眼神也变得警惕起来,两只耳朵支楞着动了一下,仿佛也在谛听外边野禽发出的各种鸣声。

野小子表情的细微变化让我明白过来了是怎么回事,于是朝徐梓航说:“徐叔,你赶紧去把门关上吧。一会儿多半会有怪人会闯进来。”

“怪人?啥怪人?”徐梓航一愣。

“穿兽皮的原始人,拿着标枪,凶得很。”我说。

徐梓航朝我不屑地说:“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在这儿住了几十年了,也没见半个你说的那种怪人。你比我还疑神疑鬼的了。不过外边倒是有几声鬼声鬼气的声音,我从来没有听到过。”

见徐梓航不信我说的话,于是我又说:“真的,他们是来抓这个小孩的。”

这时我才发现一个细节,野小子原先在腰际上围的那张兽皮不见了,小子穿了一套现代小孩穿的那种化纤布料的衣服。除了黝黑的皮肤透着一股健康的结实外,那股野性和原始的味道被他身上的这套衣服给掩盖住了。

这衣服是谁给这野小子换上去的?

袁神仙?

可是袁神仙又是到哪儿踅摸到了一套小孩子的装束呢?

野小子也看到我猜忌的眼神,他似乎会错了我的意,刚要从床上欠起的身子又缓缓地躺下了,侧着脑袋看着我,垫在屁股下的小手朝我不能动弹的手心悄悄地伸过来,把小铁牌依旧放在我的手心下盖住,似乎依旧不放心,帮着把我的五根指头卷过来,让我将小铁牌牢牢地抓在手心里。

野小子浑身都透露着一股子坚韧和机灵劲儿。

把小铁牌交我手里后,野小子又将头扭过去,朝一直卷缩在屋子中央的那条蟒蛇发出了几声乌鲁声,嗓子把声音压得很小,似乎怕被外边的人听见。

蟒蛇对野小子的乌鲁声心领神会,蠕动着粗实的身子,朝着床底下游动了过来。

我听见床底下发出一阵耗子惊惧的吱吱声,然后就有几条大耗子丢了魂似的飞蹿到房梁上,似乎仍不甘心,停在房梁的半中央,豆点的眼珠子朝着下面张望。

野小子的反应更加应证了我的判断,那群追杀野小子的原始人已经追踪到了野小子的藏身之处。此时他们就躲在后门外的那片原始密林里蠢蠢欲动。我们有可能已经被包围了!

徐梓航并没有意识到此时的我们离危险有多近,他现在心里牵挂的人或许只有二娘。

道破天机——贫民英雄智识天机,骗子神棍无处遁形》小说在线阅读_第80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缪热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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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破天机——贫民英雄智识天机,骗子神棍无处遁形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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