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铺天盖地的轰鸣声随着白玛手上的银色球形的金属毁掉呼之而来。
刚走出噪音的梦魔,却又陷入了噪音的梦魔中。
这次的噪音跟之前的完全不一样,它完全没有规律,千变万化的噪音声搅的人头疼欲裂,想把头埋进泥土中。
奥克兰受不了噪音,顾不了我了,他扔下了刀子,用手捂上了双耳。用胳膊绑着我的藏民也受不了噪音,放开了我,痛苦的用手捂住了双耳。
我终于得到了解放,我看到所有人都被铺天盖地的噪音震的东倒西歪。
白烟散去,白玛不见了,地上是坏掉的银色球形金属,球里全是闪着火花的电线。
我顾不得细看摔坏的到底是什么,我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银色球形金属坏掉,会出现耳门一样大的噪音。
不对!我忽然醒悟,我并没有破阵!这个银色球形金属难道是可以抑制噪音的仪器?
我忍受着噪音带来的煎熬,一步一挪的走到插在手枪上的短刀前,伸出手拔出了短刀。
神秀与慧能的典故其实是告诉了我们两条线索,第一就是如何去破阵,第二就是如何寻找绝密与极乐。
我挥起短刀用力朝着石人的头颅砍去,短刀在石人的头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破!”我一鼓作气用力的砍了最后一刀,这一刀下去石人的头从中间裂成了两半。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石人头是空心的,而且表面很薄。
石人的头裂开后顿时噪音消失不见,万籁此都寂的感觉真好。
所命于奥克兰的几个藏民,遇见了这种诡异要人命的事情都觉得后怕,捡回了一条命后都逃走了。
奥克兰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挣扎着,嘴里咒骂着。
我一步一挪的走到奥克兰的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道:“绝密和极乐对你那么重要吗?不惜为了它们去残害信任你的人,去践踏他人最为美好的理想!”
奥克兰望着我吐了口口水:“呸!这些都算的了什么!”
我一把将奥克兰拉了起来,对他说道:“不算什么!你真他妈一开始就受耳门的煎熬!”
“哈哈!要不是白玛那个死婆娘毁了科学怪人给我的仪器!”奥克兰话道。
“仪器?”我望了望地上那个坏掉的银色球形金属。
“对!它能抑制住空气里的无规则声波!”奥克兰很得意的说道,仿佛这玩意儿是他发明的。
我一把放开奥克兰走到银色球形金属旁我把它拿起来,我手摸到球面上有突兀,我一看球面上刻有字“mahjong!”
我看到球面上刻的是mahjong迅速的回到了奥克兰身边,揪着他的衣领就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你手上怎么会有mahjong的东西?”我急切的问道。
“呵呵”奥卡兰只是望着我笑,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快说啊!你和mahjong是什么关系!难道你是mahjong组织里的人!”我紧逼着问道。
“那我告诉你好了!你一定要带他们出去,这里有…………。”奥克兰话没说完忽然从口里吐出一口血来。
血水沁红了我肩膀上的衣服。
“奥卡兰!怎么了你!”我望着满口是血的奥克兰担心道。
“没想到我会跟师傅般一样的下场!”奥克兰一把拉住我的衣领将我拉到了他脸前,他似乎只想让我听到他说的话“身不由己………………白玛替我找到她………………小心mahjong………………他们也在………………”
“谁在?mahjong吗?”
奥卡兰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完后头一低再也没说话了。
“奥克兰!”我瞪大了眼睛无意间摸到他的背,发现他的背上全是血。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不懂奥克兰口里“身不由己”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从他口中得知mahjong的人也来到了这座死林里!
我将奥克兰翻过了身,发现奥克兰的脊椎上插着一张扑克牌,奥克兰的死就是因为扑克牌击碎了脊椎所致。
我细细的打量了这张扑克牌,它不是一般纸制,它是用超薄的金属做成的。
“黑桃s!”我将扑克牌从奥克兰身上抽了出来,我手里拿着扑克牌站了起来。
“黑桃s代表死亡。”徐蕾走到了我身后看到我手上带血的扑克牌说道。
“奥卡兰!”孙雪晴咬着嘴唇看着趴在地上的奥克兰,她百感交集,毕竟奥克兰跟我们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虽然他背叛了我们,但看着熟悉的人死去,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吧。
“mahjong也在死林里!”我说道。
“哼!mahjong果然来了吗?”易康坐在地上抹了一把脸。
黑桃s,这是在警告我们,要把我们赶尽杀绝吗?奥克兰的身不由己到底是什么!
可恶的mahjong躲在暗处让人防不胜防,现在易康又脚伤,孙雪晴是柔弱的女生,丹增和巴姆不能完全相信,除了徐蕾这个坚强的后盾外,只有我和徐沫两个半吊子型的打手。
前面除了影藏在暗处的mahjong外,还有四个门为破,可谓是凶多吉少,进退两难了。
“没关系!勇敢的前行,只要是大家在一起没有什么能挡住我们的去路!”徐蕾看出了我的心思,他走到我的身后拍着我的肩膀道。
“前面应该就是鼻门了,不知道又有怎样的危险在等着我们,我真的,我不愿意看见你们会在我的眼前一个个的消失!”这是我的肺腑之言,我们一起经历许多的生死,其中有笑、有泪,有惊有险。
雪晴,徐沫,徐蕾仿佛已经成了我的一部分缺一不可。
“安啦!安啦!大家要是受了伤不是有本神医嘛!”孙雪晴露出两个小酒窝,她拍了我的胸脯,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信道。
“大家要是没有体力了,吃了我的大补饭绝对比得过喝了十瓶脉动!”易康一瘸一跛的向我走了过来,他对我伸出大拇指露出洁白的牙齿。
“哥们!我们相信你,你能带我们走出这里!”徐沫对我握紧了拳头道。
“大家!”我的心一下被他们真挚眼神塞的满满的,每一个人都有软弱的时候,而现在不是我软弱的时候,我知道我的责任,就是要把大家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