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徐青山一听,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这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老羊倌要让宋长江和周伍一直抬着那架子,又把自己手里的盐袋子递给了白术。闹了半天,原来就是要让他们都无法分身,拖住他们。

爷俩闪身躲到灌木丛后,老羊倌拍拍徐青山的肩膀让他也蹲下来,这才不紧不慢地告诉徐青山,刚才他故意试了试周伍,发现那小子果然不是普通人,懂得这行里的道道。南憋宝,北牵羊。他的手法不像是牵羊的,倒像是憋宝的。

徐青山一听有些吃惊,老羊倌倒是曾经说过憋宝这码子事,不过周伍那小子瘦不拉叽的,虽说是会两下子,但是咋看也不像是身怀异术的高人。周伍会憋宝,实在是太让人大跌眼镜了。

老羊倌抬头看了看徐青山,哼了一声,告诉他,刚才在抬担架时,他装作没防备,故意假装手忙脚乱。果然,周伍最后憋不住劲,出手把那条雪地龙给收拾了。那条雪地龙一旦沾到土气就成了烂肉一堆,他肯定是知道这里面的道道,迫不得已才出手的,毕竟他是上头派来的人,不可能眼看着到嘴的肥肉又掉地上。

说到这里,老羊倌又提起了周伍显露的那手轻功,很有把握地冲徐青山说,先前他还有些怀疑,现在可以肯定了,那小子露的那手功夫就是土筢子的拿手绝招“燕子蹿云”,而周伍肯定就是个土筢子,错不了!

那条雪地龙一身阴邪之气,常人根本无法近身,而他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连个哆嗦都没打。更值得怀疑的就是他赤手敢碰那条雪地龙,而且还安然无恙,要不是身怀异术,早就中了招了。

徐青山听老羊倌说完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老羊倌心思如此细腻,竟然连自己都被骗了,他还真以为是老羊倌大意之下差点儿着了道呢,原来是故意露出的破绽,专门试那周伍的,心里总算是没那么大的负担了。

想想也是,这条雪地龙对于自己来说,没有多大关系。就算是老羊倌猜错了,周伍没那个能耐,不懂这里面的道道,雪地龙大不了就落到地上,这种意外谁也说不出什么,毕竟牵羊这事也不是十牵九成。万一老羊倌猜对了,周伍是绝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到手的雪地龙变成一堆烂肉,情急之下,肯定会出手相助。

人老精,马老滑,斗起心眼来,显然是老羊倌更胜一筹。不过,徐青山突然皱了皱眉头,有点儿想不明白,就问老羊倌:“周伍要是憋宝的,为啥还找咱们呢?”

老羊倌叹了口气:“唉,这个我也想不明白,不过,以后一定要小心一点儿,咱爷俩说话办事也都得注意些,这种事碰上行家了,有些事还真就不好办了。”

徐青山哼了一声:“要我看,他备不住也就是个生瓜蛋子,那两下子说不定是从哪儿学来的野路子。以他那岁数,就算是从生下就开始练,也没有多少年,未必有多大的能耐。”

老羊倌没有吱声,但是心里总感觉事情远不止表面上这么简单,眼看着出来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赶紧顺手在旁边砍了四根粗实点的树杈,都是“丫”字形的,削掉多余的枝丫,把树皮扒掉后,冲徐青山摆了摆手,爷俩并肩往回走去。

等他们回来后,那三个人还在原地站着没动,老羊倌丈量了一下尺寸,把四根粗树杈钉在了地下,然后把撂天荒两端的抬杆支在上面。做完这些后,老羊倌这才告诉大伙,只要顺利地等到天亮,基本上就大功告成了。

宋长江瞅了瞅那条一动不动像死了似的雪地龙,总有些不甘心,自己险些死在这东西的手上,不能亲手宰了它,始终有点儿不解恨。

徐青山拍了拍宋长江的肩膀:“江哥,别和这畜生过不去,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咱也是一时大意,算不了什么。再者说,眼瞅着它都是秋天拉了架的瓜秧,有今儿个没明儿个了,你和它较什么劲啊!”

宋长江一听,撇着大嘴骂了两句,心里总算是痛快了点。

旁边有块磨盘大的石头,像是个天然的石床,宋长江图凉快,一抬腿坐在了石头上,身子往后一仰,舒舒服服地躺在了上面。

徐青山一见咧了咧嘴,这山上风寒气重,他可没宋长江那体格,赶紧找个背风的地方,裹了张毯子躺下了。

白术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看那条架在空中的雪地龙,瞅了一眼老羊倌。

老羊倌笑了笑,让白术放心,不会有什么问题了,赶紧休息一会儿,眼瞅着天都快亮了,明天还得继续忙活呢。而后转回身看了看周伍,冲他笑了笑:“爷们儿,今天的事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搭把手,这事也不能这么顺利。当着‘空子’,不便多说,‘冷子攥儿亮’,来日方长。”

老羊倌这几句话,听得旁人都是糊里糊涂,不知道是哪里的方言土话。

其实这几句是江湖话的春点,“空子”是指不懂江湖事的外人;“冷子”是说他自己;“攥亮儿”就是说明白江湖事。意思是说,当着外人,不便多说,他明白这里面的事儿,有机会再答谢。

周伍冲老羊倌笑了笑:“老爷子别这么说,应该的,您是掌穴的,不用和我们小辈客气。”

老羊倌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拍了拍周伍的肩膀,示意他也尽早歇息,抓紧眯一觉,也能缓缓乏。

夜风习习,一切重归寂静。

当第一缕阳光从山顶上射过来时,白术已经做好了早饭。

闻到饭香,几个人先后爬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睡眼,看白术忙活得差不多了,都擦了把脸,围了过来。

白术把煮好的粥盛好后,这才发现宋长江还在石头上睡着懒觉,她笑了笑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他旁边,用手轻轻地推他起床。

可是连着推了好几下,宋长江还是一动不动。

白术突然感觉有些不妙,仔细看了看宋长江,突然大声惊呼起来。

老羊倌听到动静赶紧跑了过来,再看宋长江,全身乌青,牙关咬紧,显然是出事了。

老羊倌小心地把手指放在宋长江的鼻孔下试了试,脸色刷地一变,看了看围上来的众人,一字一顿地告诉大伙:“江子死了!”

死了?

大家面面相觑,谁都无法相信,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睡了一觉就莫名其妙地死了呢?

太阳已经爬上了山头,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一道道金光。

光斑照在宋长江的尸体上,生气全无,有些黯淡。一股似有似无的寒气蔓延开来,众人垂手侍立,盯着他的尸体一动不动,不相信宋长江就这么死了,总感觉他会突然地动一下胳膊,或是伸一下腿。现场的气氛有些诡异,静得像是在等着一根落地的绣花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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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诀I:赤血蟾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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