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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些事情,三点钟的时候回到小楼上,想休息一下,坐下后拿起佛门日诵,想看一遍,这时无意中抬头,看到墙壁突然象电视屏幕一样闪开,有大背投那么大的一块儿,里面人物风景,全是另一番景象,两个美丽的人在里面朝我望出来,那生形看不出男女,衣着分不出朝代,但异样的美丽让人惊讶,心里突然就明亮起来,我想可能眼睛花了,用手擦了擦眼睛,那两个人还是在看我,后面的景色,色色备至分明,良久,约五分钟之后,那两个人渐渐隐去,图片渐渐消失,我怎么也没法儿再待在房里了,心里兴奋至极,我返身朝楼下走,到了大殿,里面只有圣洁守着值日,燃香点烛的,她坐在蒲团上睡着了,正在打盹,我把她摇醒,和她说了见到仙人的事,她看了我好一会儿,笑笑的,然后说:“没事,可能是师父她们要回来了,那是护法,也叫天龙八部。”她想了想:“你去厨房准备点儿稀饭,再过来我们说话。”

我到厨房把稀饭煮着,然后到大殿里和圣洁讲着一些闲事,约莫半小时以后,果然看到圣纯和着大师父走上山口,她们走到门边,我和圣洁已经站起来到了门口,心里特别的诧异,稀饭恰好可吃,这事在圣洁的眼里竟是平常,我却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连做个饭都要通知到我?!

圣纯清减了许多,而且面色阴郁,倒是大师父,肤色还红润了些,圣纯带来了十多双棉底布鞋,我们每人得了一双,手工精细,全是她嫂子这些天里做的,真难为了这刚刚失去儿子的母亲,还有这样的心思,做了这么多好鞋子给小姑子带走!

大师父刚回来,那个女丨警丨察又来了,这回穿着制服,英武帅气,这女子就一个字,强!她带着人间浓浓的烟火味,又说又笑的,大师父很宠她的样子,两人说话到半夜,还专门为了她做了好些扁豆素饺子,带累得我们好几天饺子吃不完。

一切正常起来的时候,小豆子的家人来接小豆子回家,大家都在大殿里做晚课,他们一家人都来了,小豆子的爷爷奶奶还有父母,小豆子的母亲还相当的年轻,而且美丽,她的父亲却是长得有点异相,身材面貌都好,唯有鼻子紧贴在脸上,好象是有人在做他鼻子的时候用力按了一下似的,除了两个眼儿,别的部位几乎不见,但是笑容可掬得无可挑剔,这样亲爱的一家人,我看到小豆子快乐后面的伤感,便暗叹,我怎么不生在这样的人家,如是,现在必定有人来接我,我是不怎么想出家的,只是因为没有一个温暧的家而已!

大师父谦和地笑着,她做不成小豆子的师父了,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我暗暗观察着她,一心要看佛性在她身上的演示,好几次,她在忙碌之空中,都把眼神冷冷地瞅了我几回,我心下不好意思,笑笑,照看不误。

小豆子下山之前,似是百般不愿,正是因为她知不会失去,所以更加不以为然她的家庭,人经常这样,如果真如我一般没有家,也许她反而不恋山中了,再怎么说,这么小的女孩儿,才上高中的,吃啊玩的到底比不上家中,记得自己的十六岁,有多少愿望啊!虽然一切的美好愿望都象肥皂泡一样破灭了,但心的深处,还有着希望的种子,那种子不死,如莲子一般终要想开花,结果。

小豆子搂了圣洁哭,搂了我哭,眼泪水成串的掉,她一走,就只我一个考查僧,所以我突然感觉自己也应该有地方可以去,心里有个强烈的想法,给银本贵打个电话吧。

我在想给银本贵打电话的当天晚上,一夜没睡,早上起来,我到客堂里,拿起电话来,手抖动得历害,拨了他办公的号码,正好是他接的,我一句话也没有说,悄然而立,他喂了一声,只一声,我就听出了他特别的声音,良久,他说出一句:“你是宝仙?我知道是你,你在哪儿?非常的想你!”我不说话,只是掉泪,好一会,哽咽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过去,他叹息一声:“我是畜牲啊!我对不起你,你能回来吗?我到昆明来接你。”我没有说话,他又说:“你再也不要发疯了好吗?我总害怕不能让你满意,总是担心你不能幸福!我看到那个排长的死,我担心你做了军人的妻子会很不幸福,还有,我真的不是人,我和黄梅的事,你知道的,她怎么能和你比,但她没有你敏感,没有你脆弱,至少她不会象你这样凶凶的打我啊,她不敢的,可你敢!”我的哭声没有断过,他继续说:“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是真心的爱过你,只是我用什么来保证你的幸福?看到你那么不快乐,我怕我做得不能让你满意!我心虚!”他接着说:“我父亲病了,病很重,我寄了钱回去了,宝仙,你回来吧?我很想你!不管你在哪儿!”

我终于说:“我过一个月回来吧,你让我好好想想。”他诚恳地说:“我等着你。”

第六十九章

我正在盘算着如何对大师父说我想离开慈云寺的事,这时来了一个姓李的中专毕业的小姑娘,说要出家,人蛮聪明的,师父也是收她做了考查僧,她有点鬼鬼的,不怎么好相处,带着浓重的世俗味儿,经常骗人。

二师父要出门,想带上我,因为她身体不好,就是白血病的事,平时瞧着象个好人,不定什么时候就不行了,所以她要出门,问我可否同行,我正在心里烦乱,想着和二师父出门一月也好,便伴了她一起下山。

我们去的地方,仍是四川的一处男众寺,到了寺院,先就看到那个送我《苏曼殊传》那个小和尚的师父,他是几处寺院的方丈住持,看到我们,都很高兴,于是把客堂让出来我们住,这个寺院里只有客堂里有电话。

里面有两个床,我睡靠窗口的位置,二师父睡靠后墙的位置,中间有张长形书桌。我们到玉佛寺的第三个晚上,二师父坐禅到十点正,她便象头几天一样,在自己面前点上三柱香,在我面前点了两柱,都放在同一个书桌上,而电话,当时是在她床头的,我脚朝着她的方向,头朝向窗口。

她刚刚睡下,我突然听到异常的声响,抬起头来看,只见电话机正试图从桌子的那头跳到我这边来,也就是说,它自己在没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正在跳舞,想从我的头的位置跳到脚的位置来。我吓了一跳,心想地震了,这是最本能的反应了,因为我生长在云南,而云南是地震高发区,经常有些小地震,经历过的多了,自然就会跳起来,却感觉床没有动,只是电话动,仔细看也只有电话在跳动,使劲的跳动着,离桌子五寸左右,直到跳到我面前,我眼睁睁地瞧着它,目瞪口呆。

是日,我们到观堂吃饭,早上,起得比较迟,九点左右,那是二师父都已经上了早课下来了,我拿起一个馒头来,便和二师父说:“我昨天晚上看到电话跳舞了,很怪哦!”二师父白我一眼:“又是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你才跳舞了。”我不高兴了,拉她:“你来看。”我把她带到客房,指着地上掉的两柱香和她说:“你看到了没有?你面前的三柱香都燃完了,而我面前的你才点燃,电话一跳,这桌子有震动,香站不住,就掉了下来,遇到地上的潮气,马上熄了。”二师父拿着香捻了捻,问我:“你为什么不打个电话呢?”我傻兮兮问她:“往哪打啊?”她白我一眼:“这种事还要问我,你想往哪打往哪打,打最能让你记住的号码。”

我想了半天,最后决定打个话给银本贵,电话才通,有个年轻的声音问我:“你找谁啊?”我说找银本贵,对方说:“对不起,他父亲去世了,他回家去了。”我一惊:“哪时候啊?”他说:“昨天晚上十点钟。”我就哭了起来,他问我:“你是谁啊?”我说:“我是他女朋友”只听对方惊喜地叫起来:“你是嫂子啊!我马上叫一个干部来。”一会儿,我就听到一个更老辣的声音问:“你是黄志花吗?阿梅,我是黄洪啊!”我一听,便知这个人就是银本贵的老乡了,也就是给银本贵介绍了黄志花的黄洪,在后勤部工作,我淡淡说:“我姓张。”他一下子沉默了,良久方问:“你在哪儿呢?我听说过你们的事了,真不幸啊,但是没有办法,有些事,是无可奈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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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春天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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