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日夜行走在火车路上,累了随倒下便睡了,晚上也不知道害怕,第三个晚上,意识完全恢复过来,路边上我找了一块草地,在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农人正在收割,有人在田里吃饭,我给他借火,在附近寻了些柴草,点起来烧了几个玉米,这是我第一次吃到熟食,我抬起头来,那几个农人远远地注视着我,目瞪口呆,之后便有个年轻女人,拿了些衣裳来,拉我进了玉米地,给我换上,又叫我洗了洗脸,之后给我洗脚,边冼那年轻女子就边哭,因为我的脚板全乱了,血淋淋的。我也意识不到疼痛。然后问我家乡等事,才知我已经走了好些路儿,快要到昆明了。

我穿着碎花布的确良衬衣,心情很好,他们把我送给丨警丨察,丨警丨察送我上了火车。

当我突然出现在银本贵面前时,他有点意外的感觉,他拉我坐下,看着我腊黄的脸,问我是不是病了,我说:“我们去做人流吧。”他点点头,显然心情很好,很高兴,他还说:“做了孩子我们就结婚。”那无声的快乐让我轻笑了起来。结婚?我做了孩子我还会和他结婚吗?

他穿了便衣,和我一起到县医院,医生动了刀以后才说:“这有点大,象是双胞胎,而且很可能是儿子,有点可惜了,我看你老公气质很好的,你这是第几胎,你还这么年轻啊!”我说:“第一胎,还能是第几胎啊?”医生很惊讶:“你们为什么不要呢?”我没有说话,医生突然恼怒起来,跑到外面对正在张望的银本贵说:“你这个王八蛋,你已经婚龄了为什么不要她和孩子,是双胞胎,是儿子,如果不是动过了,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给你们做。”

我的眼泪瞬间流下来。

哀,莫大于心死。

此后我和他都一直很少说话,他买了个小电锅专门给我煮菜,尽心的给我洗衣服,我不再和他吵架,半个月后,我要离开了,他说:“也许我还会来找你的。”我白了他一眼。

我失去了身份证,想回家再办,却感觉我这样的心境回去,母亲必然伤心,不如到寺院里休养一些时日,于是直接到了四川。

山上更加的美了,百色花样都有,石工正在打地板,观音殿前已经铺好一半,前面全部铺好了,山上有了个小卖部,造在大殿的右侧面,有个居士老太太守着,她看到我,并不认识,我和她说,我找师父,她便审视了我半响,叫圣果,一会儿圣果出来,她已经长大一些,看到我,是一脸的惊喜,问我:“你是来常住呢?还是来玩风景?”我说:“可能要长住了。”我心里有了些出家的打算。

圣果带我去见师父,路上有百花盛开,放生池里清莲耀目,穿过放生池,远远看到观音殿左侧那边一个绝色少女和着圣纯在种菜,那少女只好十六岁上下,面如满月,穿着新的黄色简单僧衣,考查僧的服色,圣果低声说:“那是北方一个省长的孙女儿,她爷爷来找过她了,说不回去要拆我们的寺院,正在协商这事儿呢。师父也不敢要她。

我由不得一笑,言:“这样的女孩儿都想出家,想来我们这样的土物也就没有什么舍不得了,圣果笑言:“师叔说你最近要来,可是给她说着了!你是要出家了?”

我正要说话,已经到了观音殿右侧大师父房间,进了门只见大师父二师父都在,大师父温和地看着我,二师父则显百感交集之相,我跪了下来,伸出双掌,顶礼,并泪如雨下。

第六十一章

师父的房间里放有冰箱,直到我哭够了,她把我扶起,拿了块西瓜给我,然后微笑看我,因四川天热,我穿着白色的纱质裙子,二师父的眼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我,她穿着淡黄僧袍,她在微笑,之后说:“你吃了瓜先到厨房去吃点饭,圣会,你先给她兑一点汤菜吃了再让她吃饭,怎么这么瘦呢?是不是几天没有吃了?”

是日晚,大师父听我细细的讲了下山后的前前后后,她听完了说:“你也出不得家,真的想出也要考查三到五年,不是说出就出的,他可能还会来喊你回去,世俗中人往往复反无常,所以这事还是留待以后再说吧,你到这儿的事你母亲知不知道?”我言:“我原先给母亲写了信,说要结婚,现在反而什么也不能对她说了,就让她当我已经结婚了忘了家忘了本,这样还会好一些的。”师父点了点头:“你还是去厨房干活,要着什么就给圣纯要,她还是管帐,晚上没有事时看一下经卷,我这里什么都有,我这里没有的藏经楼里也有,西楼上也有,你自己找着看,在不明白佛教教理之前,你就先别说要出家,就算明白了,也要有心出家,不然就是搬家,出家何用?”

厨房里的事也总不过是从园子里采来菜,再洗好,炒出来,能装几百人吃的大水缸里有抽水机,水是从山下抽上来的,洗菜和洗衣服都在缸边,厨房用水就要来挑了。连石匠带出家人,共有四十来个,圣会师和我一起做,她只是打个下手,因知我炒菜味好,所以基本上都放手让我做了,每个晚上把面和好,然后才洗浴,再去学习室看书,习书法,那些书法都是师爷写下的贴儿,我们几个照着临一下。

早晨做完早饭以后,我就到地里摘菜,山上有一棵小小的三人多高的香椿树,种在一大片玫瑰花墙边,八月了,玫瑰还未完全开败,红鲜一片,近处还植有甘蔗,正是好吃的时节,面积不大,都是随意种了玩的。我提了小蓝,伸出根棍子拨椿树上的嫩芽儿,尖着脚拨拉了半天,好容易拨下一点来,低头拣了,抬头时意外看到一个年轻的大约也就25岁上下的和尚拿了本书从花墙边走过,他看到我,停了下来,朝我笑一下,合了十,我瞧着他很象电视里的楚留香,再加上身上穿的是月白色僧袍,这种料子很洒脱的,我说:“你手里拿的什么书?”他伸出来给我看了一眼,苏蔓殊传。我心里正在想这个苏蔓殊何许人也,便沉思,他欲要离去,见我表情反常,便问:“你遇到什么事了?”我摇头,言:“无事,这书上说的是谁?”他看了一眼书,又看了一眼我,突然说:“给你吧,结个缘。”他把书放我手里以后就走了,这让我很意外,我站在花墙边看他月白色的僧景消失在房子拐角处,方回神,就见二师父立在我面前,一脸研究的眼神看我:“你还想沟引和尚?”

我赌气不理二师父,她叹道:“你打算怎么办呢?那个银本贵为什么会不要你?有特别的原因吗?”我摇了摇头:“就是因为不太清楚,所以我才深感委屈。”她想了想:“你先住着吧,如果有必要呢,打上电话给他也是可以的,别硬撑着,如果不是姻缘,自然会断掉,只是这样的脸丢大了。”

那和尚是另一个寺院的方丈带着的徒弟,佛学院放了假,他师父带他出来走走,因慈云寺是他师父的设计师,他们可以想住多久住多久,再说了,在这里挂单也没有人规定可以挂多久。

吃饭的时候,石匠们之中来了个穿红色袈纱的和尚,那应该是西藏那边来的,晒出两坨高原红,很年轻,自己到一边打了饭和石匠们坐在一起吃,我指给圣会看,圣会非常高兴地说:“是个出家人,西藏来的,西藏的是学密宗的,那个要挽手印的,很难学。”

省长的孙女儿叫小豆子,这样的名字着实的稀奇古怪,她只要一看到我,就会浅浅的笑,这样个如花似玉的小孩子,会有什么不如意的事呢,为何会来出家,圣会分析:“她最大的烦脑就来自于她的美貌,通常哪一方面强过一般人,就会为这一方面所累。”偶然得空,晚鼓打过以后,我们一起坐在外面山前的月亮下面,我问小豆子,她回说:“从上幼儿园开始,我就不得安宁,走到哪儿都从来没有落过单,没有自己的意志,什么都让人为你打理得妥妥当当了,你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我离家出走过,总走不出他们的影子,只有跳出槛外,不在红尘,他们才不会好意思再来烦我了。”她的理由听起来很简单的,只是怎么感觉人生确实不过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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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春天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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