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当我看到胖子的手上的血红的大包的时候,我就知道,坏事了。
原来,这胖子急于想要打开水晶棺,所以将手放到了水晶棺的上面,没想到这水晶棺竟然不是一般的水晶棺,他的手刚放上去,就被烫的起泡了。
“他娘的,这是什么东西?”胖子被烫的眦牙咧嘴的。
扯过胖子的手,看了一眼,这手上虽然起来的是血红的血泡,但是仔细看起来,这跟平时看到的烫泡根本就不一样。
因为胖子的手现在仔细看的时候,竟然显示的是有点腐烂的迹象。
“上面怎么了?”刘三静大概是看出来我们的不对劲,大声的喊道。
“这水晶棺好像有点不对劲。”我回答道。
胖子的情况有点不太对劲。
因为腐烂的地方已经开始逐渐扩大了。
“这是怎么回事?”胖子也察觉出事情入太对劲。
放下胖子的手,我又看了一番这水晶棺,并没有什么不对劲,跟我们平时看到的水晶棺是一样的。
既然水晶棺没有问题,那说明有问题的就是里面的尸体。
难道,这棺材里面之所以没有放任何的饰品,是有原因的?这尸体到底有什么不对劲呢?
胖子在旁边已经疼的开始呻吟了,胖子也是经历过很多的盗墓的,能让他疼成这个样子的必然不是一般的疼痛。
我拿过他的手又看了一眼,竟然扩大的速度已经开始加速了,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我也开始暴躁起来了。
“你们怎么了?”钱如意在下面问道。
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之后,准备将胖子带下去,但是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将他带下去,这可是十几米高的空中楼阁啊。
最后没有办法,我准备让刘三静和钱如意上来。
五十来平的空中楼阁,我们四个人站在这里就很拥挤了。
“胖子这是到底怎么回事?”刘三静看过之后,我见他脸色有点沉,怕是他能知道一些这其中的缘由。
“是尸蛊!”刘三静说道。
尸蛊,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传说中的尸蛊。
对于尸蛊,其实我也只是有所耳闻,据说是擅长蛊术的人,将蛊虫种到尸体里面,当尸体到了一定的程度以后,就会产生很多的尸气,而这个时候,因为尸体是被中了尸蛊的,所以这尸气里面都带着尸蛊,而人碰到这样的尸蛊就会变得皮肉腐烂。
在看看胖子的样子,的确是很想刘三静说的那样。
“那现在怎么办?”我问道。
胖子现在已经有点昏迷状态了,钱如意正在旁边看着他,而我和刘三静在水晶棺的旁边在观察着里面的尸体。
怪不得这水晶棺中没有任何的首饰,首饰能够影响尸蛊的成长,甚至金属的首饰对于尸蛊来说是有毒的,所以他们不敢在里面放任何的首饰。
“我只能暂时的控制他的腐烂速度,并不能根治,如果想要根治的话,必须得去找苗疆的人会这种法术的人。”刘三静说道。
“你能控制多长时间?”我问道,如果他能控制到我们找到苗疆的人的话,那胖子就有救了。
“十天!”刘三静说道。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在十天以内,找到会这种蛊术的苗疆人。
从古墓出去,我们根本都不知道会身处何地,更何谈找苗疆人了,而且还得是会这种蛊术的苗疆人,难上加难啊。
但是,人命关天,即便是知道难上加难,我们还是要试一试的。
我们刘三静商量之后,就把我们的想法给胖子和钱如意说了。
胖子现在已经完全昏迷了,钱如意还是跟之前一样,不是很想管胖子的死活,但是我和刘三静的去意已决,如果钱如意准备一个人留在古墓中的话,我们也是没有任何的意见的。
我一直以为,钱如意根本没有自己独自一人留在墓中的勇气,因为我和刘三静的缘故,他也会选择跟我一起出去,但是钱如意的回答却让我们感到意外。
“那我一个人留在墓中等你们回来吧!”钱如意说道。
“你可想好了,我们回来的时间可能会很久。”我说道,其实我是不放心让他一个人留在这里,毕竟从钱如意的年龄来说,对于盗墓肯定不会有太多的经验。
虽然我也是好心,钱如意看起来却好像是很坚定。
从空中楼阁中下来,我们便兵分两路了,钱如意继续往古墓的深处走去,而我和刘三静,胖子三人转身回了来时的路。
胖子很重,刘三静的身体根本就背不动他,所以背着刘三静的活便落到了我的身上。
从我们所处的位置到墓室的洞口,大约要走大半天的时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胖子背到了洞口。
出来古墓的洞口,我们的车还在洞口的位置停着,幸好有车,否则要是一直背着胖子这个死胖子,怕是还没有将他救活,我就已经死了。
“我们现在去哪?”我问刘三静道,地理位置的问题,当然是刘三静更清楚了。
“如果找会蛊术的人,大概只能找苗疆一带了。从我们这里去苗疆一带的话,肯定是往南走,我们先往南走着,在路上遇到人的话,再问问路,我想不出两三天应该能到苗疆一带。”刘三静说道。
虽然说我们两三天能够到达当地,但是找到合适的人却是一个大问题啊。
驱车南行,一路上我们经过了数个城市,接下来马上就要到庆城了,我们准备先在庆城碰碰运气。
三天后晚上的时候,我们到达庆城,这个时候在路上我们已经占用了整整三天的时间。
而我和刘三静一路上不眠不休的也有些体力不支,胖子的状况更不用说了,伤口的地方已经溃烂,脸色发灰。
在路上的时候,我们只让他吃了一点的米粥,现在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死尸一般。
鉴于现在的情况,我们准备先到一个客栈中住下,顺便休息一下,也给胖子修整一下,否则他这一脸的死相大概也没有人愿意救他了。
趁这个机会,也打听一下这附近有没有人能够治这种怪病。
我们找了一家叫做兵谏的客栈,这客栈名字起的怪异,但是为了节约时间,我们也没有多想。
客栈里面的环境并不是太好,前台坐着的一个接待,正在扳着脚趾头剪脚趾甲,室内的光线有些昏暗,刚一进去的时候还适应不了。
“有人吗?”刘三静问道。
大概是因为光线的问题,没有看到那个正在剪脚趾的女人。
“这哪!”
那女子抬起有些臃肿的屁股,态度倒是不错,只是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那女人站起来的时候,还对我抛了一个媚眼。
这一个媚眼把我给吓得啊,细细的看了,那女子不仅身形庞大,而且还一脸的疙瘩,让人看了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