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现在知道当我是兄弟了,刚才在树上的时候你们两个怎么只顾着自己逃跑,看到我被头发给抓来了也没出来救。”我对这件事非常不满,不过转念一想,即使他不告诉我的逃跑方法用得怎样?这俩家伙不是也给抓来了吗?
果不其然,就听孙森林无奈地说:“跑了又能怎样?你看我们现在,和你的情况不也是一样吗?”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孙森林心里有多憋屈,也没再理他,拿着手电筒犹豫着我到底要不要这么做,其实我并不是觉得难堪,毕竟周围全都是大老爷们,也没什么害羞的。
更何况大部分都已经昏迷了,只有我们几个还清醒,我主要是害怕一个控制不好再尿到我嘴里来,难保以后想起来的时候,张恨水几个家伙不会笑话我。
不过转念一想,我就觉得自己愚蠢,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笑话不笑话的事,赶快逃出去才是正道,我也不啰嗦就把手电筒给拆开了。
不大一会就只剩下个小手臂粗二十公分长的圆管,我看了一眼说:“我靠,这东西又细又短,用着也不顺手。”
“我说兄弟你就别挑三拣四的,等这次事情结束了,我给你找个漂亮点的让你一展身手,这一次你就将就点吧!”孙森林近乎乞求地瞧着我,没办法,我也不能让他失望,不过我这童子尿到底好不好使我也不知道。
现在也只能试一试,我也不啰嗦就把一切都准备妥当,圆管的出水口被我放在了身侧比较稳妥的地方,运用了不过几十秒果然有了感觉,不大一会就听到有水流从高空落地的动静。
而且声音还不小,看来我这一泻千里的功能还不错,突然我就感觉脚上的头发一紧,紧接着就听到地上有悉悉簌簌的动静,连忙低头看了过去。
就见凡是被我童子尿飞溅到的范围内,所有的头发都如避蛇蝎一般的快速退了出去,没想到还真好使,孙森林兴奋地说了句:“兄弟,真有你的。”
对这话我嗤之以鼻,又对着更远处的头发溅了过去,顿时就有大批头发向远处逃遁,我还想要玩一会,才想起来我要借用童子尿逃脱。
只可惜绑住我的头发是在上面,就算我真有一泻千里的功力,也难以碰得到。
而且就算碰到的话,身体也会忽悠一下掉下去,这么高摔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可是眼看童子尿就要没有了,得赶快想个办法才行,想要从这上面跳下去,对人的身手要求特别高,我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张恨水。
这老家伙的武功底子可不弱,别说是从这么高跳下去,就是从五层楼上往下跳都未必能受伤,于是我想也不想就把圆管的方向转了一圈,直对着张恨水脚上的头发就飞溅了过去。
同时就听张恨水大骂:“你小子干什么,你……”
突然张恨水就坠了下去,而这家伙的身手也真不错,只是一个后空翻紫就稳住了,我心中一喜就说:“下去后安全问题还要考虑,我在你身上也淋点,以免再被头发尽快给抓回来。”
“你敢,你要是……”孙森林的声音戛然而止,我估计恐怕是我的童子尿真的进他嘴里去了,我只能憋着笑,把最后一点童子尿都淋在了张恨水身上,同时张恨水落地赶忙就地一滚。
速度快的像是为了躲避上方的童子尿,可是等着老家伙抬头一瞧就傻眼了,这才明白最后一点全淋在了他身上,气得这老家伙破口大骂:“你小子给我记住了,我一定会找回来!”
说话的时候张恨水又蹦又跳,还真有点像跳大神的,孙森林看不下去了说:“你倒是快点想办法把我们救出去,别跟那扯皮。”
一听这话,张恨水才反应过来让他落地是干什么的,说了句:“你们在上面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刚说完,张恨水就以极快的速度跑了,路上遇到的所有头发都在主动避让,很快就已经看不到张恨水的影子了,我心里也松了口气,估计张恨水是回去找家伙回来对付那头发精怪,我们只要等着就好。
可是这一等,就等了十多分钟,也依然没见到张恨水回来,我心中暗骂这老家伙做事未免也太谨慎了,反正身上都已经被淋了童子尿,就大大方方地跑回来又能怎样?
不过我毕竟不是张恨水,这老家伙做事情的方式我还是有点不理解,只能继续等下去,结果又等了半个小时也没见人回来,我们三个终于有点傻眼了,张恨水这家伙不会自己逃跑了吧!
想想还真有这个可能,因为之前张恨水就说过头发精怪有多恐怖,而且张恨水还表示过他根本不是对手,说不定这老家伙正找个安全的地方大吃大喝,把我们这些人给忘了。
又或者是躺在树顶上晒太阳,看着我们这些人在遭罪,高骨架气的骂了句:“丫的,这老家伙太不靠谱,早知道刚才把尿淋在我身上算了。”
“我倒是想,不过你距离我这么远,真的我能一泻千里,更何况你要是突然落下去,哪都有张恨水那身手能平稳落地。”我气鼓鼓地抱着膀子,张恨水这家伙如果真跑了,我也只能干瞪眼。
但是我却不相信张恨水人品会这么差,而这老家伙始终也没回来又是为了什么?孙森林也气得抓耳挠腮,说:“兄弟,现在只能麻烦你再尿一次。”
“我靠,你当我是什么?奶牛,说挤就能挤出来,从早上到现在我一口水都没喝过,能有刚才那么多已经不错了,现在还想要,我都不知道上哪弄去!”
说完我也不再理会孙森林,这家伙出的都是馒主意,早知如此,刚才我就是憋着也不会让张恨水逃掉,现在也只能希望张恨水会良心发现,回来把我们救出去。
只可惜,张恨水的良心恐怕真的是被狗给吃了,又等了能有两个多小时都没见到有人过来,我也知道不用再等了,都这么长时间了,张恨水身上的童子尿旦就干了。
即使张恨水想要过来也没办法,所以现在我们只能自求多福,又等了半个多小时,我已经虚脱得快要昏迷了,旁边的高骨架和孙森林也都沉闷的不说话,估计他们两个的情况也不怎么样。
要再这样继续下去,用不了多久,血液就会在脑袋里沉淀,到时候就算是有人来救我们,估计也需要很久很久才能恢复过来,忽然我感觉小腹一阵酸痒,又来尿意了!
还真是天无绝人之踣,我都没想到我会这么有尿,连忙说:“你们俩醒醒,童子尿有了,这一次谁下去?”
—听我说话,孙森林和高骨架同时一激灵,连忙睁开了眼睛,异口同声的说了句:“我。”
说话的时候还都只能是自己,我一看这俩家伙的表情就知道不靠谱,还有可能是第二个张恨水,脱困之后就再也不会回来,我摇了摇头说:“算了,我觉得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更靠谱。”
“别呀,你身手怎么样你自己最清楚,从这么高掉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孙森林一脸希冀地瞧着我,那意思就是让我把尿淋在他身上。
这还真是个极大的讽刺,换作是平时,就算我把尿不小心你在别人鞋上,都免不了被一顿臭骂,而如今孙森林竟然乞求一般的让我这么做,我摇了摇头说:“不着急,我还能憋一阵,想想办法再说。”
说着我就不再理会这俩家伙,转头到处瞧着,因为怕被头发精怪发现我是装晕,所以我动作幅度并不改太大,时不时都要回头瞧一眼那团头发精怪,看看它有没有进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