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孙森林就大大咧咧的躺在了床上,说是床,其实跟农村的大通铺没啥区别,我们十几个人躺在上面都不觉得挤,其他的也都陆续躺下去。
可我却一个激灵就跳了起来,虽然我曾经不止一次幻想过这种事,但是我却不希望在这个时候,转身我就要出去找个单独的房间,除了没两步我就想起了胖子。
我算是对胖子说:“走,我们去找个安全点的地方。”
岂料胖子却回了我一句:“你自己去吧!我现在累得一动也不想动。”这话说的明显是在掩耳盗铃,胖子这家伙分明是在期待今天晚上的事,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自己走了出去。
来到走廊上我就去找比较安全的房间,最后在尽头找到了一个,房间不大,一个人居住还显得局促,不过这正合我意,进去后我就把门给锁的死死的。
但也觉得有点不放心,于是我就下楼找到老汉要来了好多铁丝,回来后都给绑在了门上,这要是还能被女人给解开,没了童子尿我也就心甘情愿了,做过之后我就躺到床上去睡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听到有人敲门,吓得我浑身一激灵,赶忙从床上跳了下来,就听外面有人在喊:“起来吃饭!”
一听这声音是张恨水,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回了句:“滚一边去,爷爷在睡觉,别来打搅我。”
说完我就躺回到床上,双眼一闭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其实我忘了一件事,门窗被我锁得那么严实,晚上如果起夜的话应该怎么办,只是当时我根本没想到这个问题。
以至于在半夜我被尿给憋醒的时候还真有点哭笑不得,我拿着钳子去解你之前在门上绑好的铁丝,我心中有点忐忑不安,真要是一开门就碰到了个女人,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而且还根本没办法拒绝,这还真是让人头疼,只是现在憋的难受,牙根都又酸又痒,再忍下去很可能会像小时候一样尿了裤子,解开最后一个铁丝的时候,我迫不及待地夺门而出。
一溜烟儿的跑下了楼梯到了院子中,正准备去找能方便的地方,左右一瞧就看到院子中有棵大树,管不了那么多了,跑过去我就来了个一泻千里。
整整持续了一分多钟才结束,还真是一个持久战,扎好腰带我谨慎地瞧了一眼院子,见并没有预想之中那种恐怖的画面后,我才慢悠悠地走到了楼上,刚来到房间门口我就愣了。
我那门上怎么多了好多被撬的痕迹,木头桂都被撬的坏掉了,怎么回事?白天的时候我检查过这门,虽然并不是崭新的,但也不旧,根本也没坏成这样。
难道说在我睡着的时候有人撬门,越看门上的痕迹越觉得像,我心中也开始咕噜噜的冒凉气,还真像孙森林说的那样,这里的女人比男人都恐怖。
好在我之前的工作做得比较足,这才避免了今晚的一场浩劫,想着我心中就无比庆幸,伸手就推开了门进去休息。
可是门刚推开我就看到床上有个黑影,吓得我浑身一激灵,仔细一瞧,竟然是个人,我本能以为是胖子所以也没在意,可当我走到床跟前一脚差点没背过气去。
竟然是个很丰满的女人,看起来也只有二十五六岁,样貌很水灵绝对是个美女,我目光望过去刚好与那女人的眼睛对上,我没看到那眼睛有多漂亮,只看到里面有一汪春水。
而就在我看过去的时候,那巨人竟然笑着对我挥了挥手,意思是让我过去,我吓得一转身就跑了出去,速度快的连我自己都不敢想像,慌乱中我又跑到了之前放水的那棵树了。
左瞧右看,也没找到能躲避的地方,干脆我学猴子爬了上去,刚在树冠中站稳脚跟,忽然就看到旁边立着个黑影,吓得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拳就砸了过去。
岂料这一拳还没落下,说话就会一股力量给抓住了,力量之大疼得我是牙咧嘴,而我对这力量太熟悉不过了,仔细一瞧果真是张哥,我收回手骂了句:“大晚上的不睡觉,你跑树上来干嘛?”
说完这话我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也在树上,估计张哥这家伙也是为了躲避和我一样的事才到这顶上来的,张哥瞪了我一眼没说话,闭上眼睛继续睡觉去了。
我也懒得再理会拿走,找了个还算舒服而且不至于掉下去的位置也闭上眼睛休息,说实话在树上睡觉的感觉很不好,总是担心翻身就会掉下去,始终也睡不踏实。
即使这样,过了能有半个多小时,我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期间好像听到了好多奇怪的声音,不过听得都不是太清楚,而且我觉得有张哥在身边不会有什么危险,所以我也没在意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东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眼前白茫茫一片,整个寨子都被一片白雾给笼罩了,我知道这是正常现象,几乎每天早上都会有一片白雾腾起来。
看着还真有点仙境的感觉,不过我现在却难受得厉害,要不是因为水汽太大,不一定还能再睡个把小时,伸了个懒腰才发现黑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这家伙该不会是提早打太极拳去了吧,我放暑假瞧了一眼,模模糊糊的白雾中依稀能瞧见地面,我抓着树枝跳了下去,在院子中的桌子前迷迷糊糊的坐了一阵,等到白雾散的差不多了才敢回房间。
回来后我就发现床铺被人动过,应该是昨晚那个慕名而来的女人,不过现在不用担心了,孙森林说过那些女人在白天绝对不会行动,我安静地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我找了点水胡乱地洗了把脸,就到院子里吃的有些凉的早饭,填饱肚子后精神饱满的坐在树下欣赏寨子特有的风光。
我所坐的这个位置,算是寨子中比较高的,几乎能看到大半个寨子,依稀能看到好多人悠闲地走来走去,都说南方的生活节奏比较快,可是这里却完全相反。
每个人既悠闲又慵懒,还真是过着神仙般的生活,过了能有一个多小时,楼上就有人陆续醒来,见燕一飞走了下来我就问:“接下来做什么?什么时候去古墓?”
虽然我对古墓憎恶的一塌糊涂,但是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还是有点小小的激动,燕一飞一惊,呵斥了一句说:“你不要命了?这种事怎么搞乱说。”
说着燕一飞就望了一眼周围,没见到老汉家中的任何人在院子里才松了口气,压低了声音说:“记住了,我们做的事情属于外八行,与当地犯冲,以后这种话谨慎点说。”
被教训得有点不舒服,不过我知道这都是好话,转而又听燕一飞说:“下来的时候,我看到张哥在房间里盯着天花板出神,至于张恨水哪去了我也不知道!我猜测应该是出去找向导了。”
我点了点头,我想到这事我好像听张恨水叨咕过,如果我们接下来要去的是深山老林,要是没个向导还真不行,谁也不知道雨林中哪个地方安全哪个地方危险,有个向导来指路总好过我们摸黑前进。
而一听到说是去找向导,我心里就咯噎一声,恐怕我们这一次要去的地方也不简单,深山老林里那可是有无尽传说的地方,而且谁也不知道刘伯温到底把那个古墓建在了什么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