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无乐怒极反笑:“呵,他们说的就一定是对的吗?就不是污蔑吗?”
“全班人都污蔑你一个?,整个年段的人也都污蔑你一个?你当全部人都眼瞎,只会听一个人讲话吗?要不是你做的太过分,怎么可能所有人都来指责你!!!”
这段话乍一听的确有几分道理,但又充分的证据不出,仅仅只是比一群人的言论就下定一个结论,未免太不负责了!
也对,谣言说多了也就成了真相。
她大概能明白,许之悠联合一个年段的人,污蔑她的用意。
如今,林无乐和宁孟都感到心累,不想再辩解什么。
“怎么?承认了?”白雪冷笑,“心理如此阴暗,手段如此,这样学生就应该在心理咨询室好好留一留!”
白雪走到抽屉前,准备拿出小黑屋的钥匙,看到里面的盒子摆放歪扭,和她刚离开时,位置不太一样。
她狐疑的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拿出钥匙走到小黑屋。
林无乐和宁孟白了脸,救助的看向陈让等人。
陈让道:“白老师,不是说这个屋子没用了吗?”
“哼,这间小黑屋的确已经很久没有了,但是今天可以破个例。”
白雪开了锁,并没有推开,而是后腿了两步,视线冰冷的落在林无乐和宁孟身上,指了指门:“自己进去!”
严却站起身:“多谢白老师愿意替我们管教学生,但这毕竟是我们自己的学生,自己动手就好,不劳烦了!”
白雪微微皱眉:“不麻烦,让他们进去就好,关一个小时。”
林无乐和宁孟拼命摇头。
“关着那里哪能比打着强啊。”傅少青僵硬的扬起了一个笑脸,“疼才能让人长记性,我以前做到护士,会打针,就是好久没练了,回去在他们手上练练手,关得话太浪费时间。”
白雪想了想,脸上扬起明媚的笑容,上前把把门锁住:“傅老师说得对,如此就交给你。”
陈让心里一阵恶寒,听到要体罚学生才肯罢休,这老师太变态了。
白雪把他们送出来心理咨询室。
“傅老师,你该不会真的拿针扎我们吧?”宁孟嘴角抽搐,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你想什么呢?不会,到时候再手臂上面画几个黑点就好了。”傅少青回答,语气中略微疲惫。
宁孟放下了心。
今天上午没有人通知他们要上课,去了阶梯教室看,也是其他老师在给那群学生讲课,他们便回到了宿舍楼。
宿管阿姨看到他们,笑着打招呼道:“看完了?怎么样啊?”
谢伶情阴阳怪气道:“不怎么样,我们全部人都有病!”
“我都说了,你们有病啊。”阿姨把手上织着的红色毛衣放下,“给你们说个事,刚才校长来问你们了。”
“嗯?问我们什么?”陈让皱了皱眉。
“问你们在这里住着怎么样?过的怎么样,还让我给你们说,晚上去学校的礼堂参加老师们的舞会。”阿姨拿出了五封请帖,递过去。
陈让双手接过:“这个舞会是干什么的?”
“不知道,我又不是老师,你们去了不就知道了吗?”阿姨摊摊手,“去准备准备吧,晚上七点开始,校长交代了,你们今天不用上课,好好准备晚上的舞会就好。”
陈让点点头,几个人回到了宿舍。
请帖上面标注了时间地点,每一封请帖上都写着每一个人的名字,都是老师。
除了罗浩。
“今天晚上去一下吧,也是时候和这个校长打一个照面了。”严却道。
五个各自收好了请帖。
林无乐纠结道:“那今天晚上我们怎么办?”
“不知道。”陈让摊摊手,“这个晚会还特地标明了,只能老师去,学生不允许,你们今天晚上就呆在宿舍,哪里也别去了,也要防备那些学生对你们下毒手。”
林无乐无奈的叹了口气。
严却拿出在吊灯上面找到的字条,此刻才看起来,上面的内容的确是歌词。
严却把歌词递给陈让,陈让轻声念出:“小女孩被藏进教室,大男孩被关在黑屋,高个子被推下了楼。嘘,不要回答错误的问题,不要讲出正确的答案,关于消息的秘密更不要好奇询问。”
陈让皱了皱眉毛:“这段歌词里面写得应该是死亡条件了吧?”
“不要回答错误的问题?”谢伶情念了一遍,“什么是错误的问题,又该怎么辨别是不是错误的问题?”
“还有,不要讲出正确的答案,意思是说,如果我了解到了一些事情的真相,不要把它说出来吗?”刘凌眨了眨眼,“可我们要是在最后要爆出这所学校发生的事情,就必须讲出来不是?”
“也许这个意思是说,有人询问的时候,不要把我们知道的答案讲出来。”严却道。
傅少青抚着额头的,微微叹了一口气:“别得不知道,但是‘关于秘密的消息不要好奇’这一点可以肯定,一定是死亡条件。”
因为罗浩就是问卢富,校长不基本上面的内容,然后死亡的。
“少青姐,你不要太难过了。”宁孟安慰道。
全部人的目光都看向傅少青。
“现在就剩下两段歌词了。”严却道,“只要把剩下两段找到,我们就可以离开这个梦境,去…现实看看罗浩怎么样了。”
傅少青深吸一口气,没有说话。
无论如何,找到了一段歌词,总归是好事。
下午的时间,林无乐和宁孟去阶梯教室上课,陈让五人来到初二部的教学楼下。
初二部的教学楼还在被封锁着,被一条条黄色的绳子拦住了外围。
“真的要进去?”刘凌咽了一口口水,语气犹豫。
“恩。”陈让也有些不安,但是不进去不行,不管卢富说得是不是真的,那本校长的书大概率的确是在初二部办公室,里面的线索太重要了,他们必须要把它找出来,至于上面的文字,虽然看不懂,可以慢慢琢磨。
“你说,许之悠可以安然无恙的把东西送上去,是不是真的代表,白贸不会攻击女生?”谢伶情手摸着下巴。
“不一定。”严却带头走了进去,“也许仅仅只是因为他是许之悠,白贸信任她,所以才不会伤害她。”
“可先前我们不是猜测,有可能是许之悠害得白贸从天台掉下去吗?”谢伶情语气疑惑,“如果白贸真的不会攻击许之悠,会不会是因为我们猜错了?其实白贸真的是自杀,和许之悠没有关系?”
严却眉头紧皱,一副沉思之色。
陈让道:“白贸可以上初二部的天台,光是这一点,也可以证明,这件事情多半和许之悠有关。”
因为没有人帮忙,白贸不可能到天台,在这个学校最有可能会帮助白贸的,是许之悠。
加上当天初三部考试,白贸也不会在五层的走廊里面多做停留,大概率也不会和陈让一样,通过想象来到天台。
五个人小心翼翼的进去。
教学楼安静的听不到任何的声音,除了他们自己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他们注意着四周的动静,生怕白贸会从天花板或者四面的墙上突然出现,对他们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