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献说完,我恐惧的往后挪动着身体。
疯子!这个疯子…她就是一个变态,一个魔鬼!
我朝着她凄厉的怒吼道:“疯子!”
与我相反,献却笑的特别开心,眼里那张狂的泪都流落下来,她呵呵的说:“疯子?你应该感谢我!你的身体里不光有清漓的内丹,还有其它位美人的,你是他们的结合体呢!
所有九兽镇魔棺上的亡魂,每一个都该恨你的,因为你的身体里可是流躺着他们的丹血!当然,包括清漓…嗯…和你的亲爹白枫桥…嘻嘻…”
我…我去特么的,这个疯子!
我感觉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要弄死她,我要把这个魔鬼给挫骨扬灰!
我当即拖着残破的身子,冲向了献,双肉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我想,一定是扭曲狰狞的,我甚至都在咬牙切齿。
我恨她!我从小到大没有这么恨一个人,这个欺辱我爹,欺骗我娘的恶魔!我甚至…想要把她的皮给扒下来,剁碎她的肉!
献就这么任由我掐着,不但不恼,反而哈哈哈的笑着说:“心痛了吗?当清漓每天替我取你的血时,你知道我有多爽吗?呵呵…即便我当年没有碰到他们…喝他们的血…也算是一种满足吧!毕竟…这血还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呢!不过就是可怜了你了…呵呵…”
我愤怒的扣着她的脖子,暴躁的怒吼:“闭嘴!你这个**!下贱的恶女人!”
我自己用上了我身体之中的所有力气,可我仍是没有得到一点便宜,反而我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弱。
明明我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可她根本就不痛不痒,而且脖子上连点痕迹都没有。
献就这么抬着头望着我,眼中里满是讥笑,就好像我是一个笑话一般,在给她取乐。
半响后,我眼里闪过一抹悲哀的泪水,我抹了一把泪,松开了手,直接坐在了一旁。
我呜呜呜的哭着,我很气很伤心很绝望,我恨的不行,可我没有办法,在她面前,我就跟一个蜉蝣一般。
献瞅我喝笑着说:“这就委屈了?哎…你们这群人啊…受了这么一点打击就不行了…还真是弱呢!只有废物才会哭泣,你连一个废物都不如!”
说罢献晃动了一下头,语气懒散的说:“好了,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也该上路了!”
当献说完,她直接伸出手把我抓了起来,紧接着另一只手就伸向我肚子。
我顿时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双手牢牢的捂住肚子。
可即便如此,献的手指还是穿透了我的皮肤…
我双眼濒发一抹尤为剧烈的恨意与痛楚,我凄厉的惨叫一声:“啊……”
就在这时,一阵狂猛的飓风来袭,吹的人都睁不开眼睛。紧接着四周便升起了一抹浓黑的雾霾,几个呼吸之间,便已经遮蔽了视线。
献的手停顿了一下,也就在这时,我似乎听到了献的一声惨叫,紧接着我的身体顿时被什么东西给笼罩。在一眨眼,我的耳边有风声略过…不下一会儿功夫,风停了,我的脚下也落到了地面上。
我茫然的睁着眼睛,有些呆愣,四周一片黑暗,我没敢乱动。
这时,黑暗慢慢退却,我的眼皮抖了抖,立即向后退去。
面前的人许久不见,但他依旧那副样子,黑暗是他的专属,从头黑到脚,没有五官,只有黑布。那丑陋不堪的手握着一根大黑蛇杖。
我们俩就这般对立着,许久后,大祭司低哑道:“当初把心给我,至于现在这样吗?一切罪魁祸首都是你,你就是她复活的钥匙!”
我顶着模糊的双眼,抽着鼻子说:“你现在怪我了?那特么当初不是你让我找的九座墓吗?你又寓意为何?你不是也想复活她吗?”
当我说完,大祭司似乎特别生气,他声音里都充满一抹躁怒:“我让你找墓是想知道她的尸体在哪!想直接消灭她!可你那该死的小狐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受她蛊惑千年,都死一回了还是没有长进!我只有神魂离体,根本就拦不住!”
我惊愕的瞪着他,眼泪啪嗒啪嗒的,委屈的不行。
我当即恼怒的讥讽:“你无能那能怪我吗?你又老骗我,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完了?”
大祭司那丑陋的手抖了抖,连带着蛇杖都叮当作响,半响后当铃声退却,他哑着嗓子叹道:“罢了!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了!”
我愣了一下,抹了一把泪,茫然的问:“啥办法?她是天女,她死不了啊!那大火棒.子谁见谁害怕!”
当我说完,我的眼皮跳了一下,回想我离开时那滔天怒火,也不知道清昙和霜花他们有没有事。
大祭司沉寂了一会儿后说:“你知道你是谁吗?”
我在次一愣,紧接着悲哀的点了点头:“我知道,我是白家的后代!”
当我说完,大祭司突然轻呵一声:“白家?”
我的眼里闪过一抹疑惑,大祭司这口气明显是不屑的,难道献是骗我的?
我当即抬起头来说:“你想说啥?你又跟我卖关子,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完了吗?”
大祭司语气一转,幽幽的说:“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可…你是禁忌!不能说!”
禁忌?我…去特么,禁忌不就是献吗?怎么献都出来了我还是禁忌?我有点弄不明白了…
大祭司见我没有说话,他再次说道:“献确实杀不死,不过你不是找到一个可以永远封印住人的宝物么?去把它拿出来!届时其它的交给我!”
宝物?我啥时候有这么一件宝物了?
我有些发懵的说:“我哪有宝物啊?全身上下就这两样算是宝了!”说完我还瞅了瞅包和手腕上的武王鞭。
大祭司轻呵一声:“蠢货!那东西被酆都大帝扔忘川河里了,你去把它拿回来!否则就等着三界生灵涂炭吧!”
当大祭司说完,我的脑瓜子顿时闪现一个东西,那个一米多长的小灵柩…那个承载着成千上万个人的邪棺…
我当即瞪大了眼睛:“你让我跳忘川河?你咋不干脆直接让我去死得了呢?那样还痛快点!”
说完我气哄哄的瞪着他,这家伙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呢?我真是看不懂他,这条大黑蛇,亦正亦邪,不好不坏,我都不明白他到底是干啥吃的,这不摆明让我送死呢吗?
谁知,大祭司顿时朝我怒喝道:“说你是个蠢货你到真把自己当蠢货了?果然你跟那个蠢狐狸很般配!你要能死那东西还能取出来了吗?我还能让你去了吗?”
我…卧槽特么…
我当即愤怒的反驳:“你怎么知道我不能死?你知道那里头有啥玩意吗你就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