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天半夜,她媳妇这就开始不行了,吐着吐着都开始翻白眼了,那人一瞅就没救了是的。
贾平这时候才知道害怕,立马联系车就赶往了县医院,当时就送急诊去了。
这一连串下来折腾了大半宿,人家大夫说,他媳妇烧成了脑梗,这吐都是轻的,严重大劲很容易过去,而且这血压高压都蹦到二百多去了,在晚一会这脑出血人就废了。
当时贾平吓的够呛,好在这大夫给他媳妇吃了降压药,这才稳定过来。
但是这还是质变不治本,她媳妇仍然是发着烧,神志不清,就退烧药都加大加量了,那也不好使。
最令贾平气愤的是,就连大夫也没辙,说找不到发烧的原因,并且让他们回家吧,这血压平稳下来了,人没事了。
可这贾平气的不行,这人明明发着高烧呢,这怎么还往外赶人呢?可也没招,毕竟这除了不正常的高烧以外,他老婆其它一切正常。
没办法,贾平这就带他媳妇灰溜溜的回了家,然而回家以后,他媳妇还是那副样子,说的胡话更严重了。
正好这时候贾平的小姨子又过来了,看她姐这样,立即给贾平一个大嘴巴子说:“我给你的地址咋不去?你就眼睁睁的想看着我姐死吗?你安的什么心啊?是不是早就盼着我姐死了?”
贾平这时候才恍然大悟,立即把地址翻出来,就灰头土脸的过来找我来了。
当我听完贾平讲的以后,这个心里憋了一股子好大的气!这人呐,还真是…我真想骂他一句蠢货。
但我想想还是算了,救人要紧,就我骂他也没有用。
我听贾平这么一连串子说的,估计他老婆是被啥玩意给缠上了,具体是啥我还得看看才行。
我当即也没磨蹭,直接快速的收拾东西就跟贾平走了。
贾平家就在附近的一个乡下地,打个车也就一个来点就到了。
当我到地方以后,眼皮跳了跳,他们家是一个平常的小砖房,东西看过去能有八十来平左右的样子。
令我不安的是,他们家房子紧挨着村边,在往远处便是树林子。我大约摸看过去,能感觉的到,那树林子里应该是个坟茔地,毕竟那树林长的不是很自然的肥壮。
就在我这么发愣的瞅着的时候,贾平疑惑的问道:“咋的了仙姑?俺家是有啥玩意吗?”
我立即把目光转了回来,指着那片东树林说:“那是坟茔地吧?”
贾平怔了一下,立即点头:“没错,俺们村死人啥的都往那埋,都上百年了,咋了?是不是有啥说头啊?”
我皱了下眉:“没事,进屋吧!”
其实也确实是没什么问题,但是…阳宅最好离那种阴气之地远点,要是身体健壮的到也没事,怕就怕这体格不好的,很容易冲撞什么。
之所以我这么问是因为,我感觉贾平家一定是惹过山里的野物,这种感觉很强烈。不得已我还问了一下大白,大白告诉我这附近死过黄皮子。
当我听到大白这么肯定的话后,心下闪过一抹了然,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但肯定不是长白山上的那个黄家的人,估摸是其它地方的野物。
当我随着贾平进屋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他们家炕上躺着的那个女人。在旁边还有一个跟这女人长相有四分相似的女人在旁边坐着,一看到我急忙说了句:“仙姑来了!”
我嗯了一声,立即走过去,想必躺着的就是贾平他媳妇了,而跟我说话的应该就是他小姨子。
此刻这贾平的媳妇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反正双眼紧闭,手腕上还打着点滴呢!
我皱眉的打量了一下贾平的媳妇,说实在的,长的还挺好看的,不过脸上全是蜡黄之色,而且她身上有阴气!
贾平这时急忙去推他媳妇,并且嘟囔着:“媳妇啊?起来吧,仙姑来了!”
我见此立即阻止了贾平:“不用叫她,让她睡吧,不妨事!”
当我说完,就想在仔细瞅瞅。
可这时,贾平媳妇立即睁开了眼睛,目光浑噩的瞅了我一眼。
只一眼,我就愣了一下,我透过她的眼神看出了一些不同寻常。
我脸一寒,当即抽出我手腕上的武王鞭,对着贾平媳妇身上的被子就重重的抽了下去:“给我滚出来!”
我这么一下子,给贾平和他小姨子造一愣,两人都惧怕的往后退了退。
我也没管他们,双眼愤怒的盯着贾平媳妇。
就在我鞭子抽完以后,只听嗷的一声,一只能有正常猫大小的黄皮子,立即从贾平媳妇身上跳了出来,紧接着就要奔我冲过来。
我冷哼一声,手上的鞭子再次狠狠的抽了过去,并且愤怒的大喊:“皮痒痒了?你一个山精野物,不好好修炼,跑来嚯嚯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这次的鞭子却是实打实的抽在了那个黄皮子身上,它被我抽的当场就趴在了地上,嘴里立即大叫起来:“仙姑饶命!”
我见此也收回了鞭子:“说!为啥出来嚯嚯人?”
那黄皮子喘了好一会儿才呜呜呜的瞅我说:“他们把我儿子打死了,我来找他们讨债的!”
我听了它的话,愣了一下,脸色也恢复了不少。
我立即转头朝贾平看过去说:“你是不是打死过黄皮子?”
贾平一时之间被我问懵了,想了半天他无辜的摇头说:“没有啊,我从不打那些玩意,我知道这些东西邪乎,也不敢呐!”
我心下沉了沉,从这贾平的表情来看,不像是假的,我在瞅了瞅那小黄皮子,看起来可怜吧唧的,豆大的眼睛瞅着我,还隐约要流泪的样子。
我这么一瞅,还真分不清谁骗我了。
就在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这贾平的小姨子说话了:“姐夫,你是没打过,你不是卖过吗?”
我立即朝着贾平他小姨子看过去,长的有点胖,看面相有点刁,不过五官却是个富贵之相,很显然,她过的比她姐姐过的好。
贾平这时候听他小姨子提醒,当即一拍脑门子说:“哎呀!确实有这么回事,去年俺家门口有一只死黄皮子,正好那时候有来收鹅毛鸭毛的,我寻思它死都死了,就给它卖了!”
说到这,贾平脸上闪过一抹嫌弃道:“就卖十块钱!人家说了,黄鼠狼的皮不值钱,还有骚味儿!我当时寻思十块钱也是钱,正好够我买一斤酒了,就这么地给卖了!”说完贾平还一脸无辜的瞅着我。
我看着他那样子,心里是哭笑不得,感情他还嫌弃起来了?
就在这时,地上那小黄皮子当即气愤的朝我说:“他胡说!我儿子当时没死透呢!我明明有机会可以把它救活,可就因为他给卖了,我儿子才受了扒皮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