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铭铎和徐铭茜告诉我们,他们两个人在知道消息后第一时间赶了回来,最近也想开一家分公司,但是没选好地方,如此看来,搞不好就要在这座岛上。
徐铭茜推推自己的眼镜,她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穿着一身制服,给人一种虽然不能亲近,但却散发着成熟魅力的感觉。
她对我们苦笑着说:“是啊,我们本来想进办法想要逃离这里,想远离父亲,毕竟他给母亲造成了太多的伤害。可没想到,我们还是因为他的葬礼而回到了这里,回到原点。这真的是讽刺得很。”
她似乎还想说什么,徐铭铎却打断了她的话:“对了,铭泽,你有没有去开那间上锁的房间,你不是已经从父亲的遗物当中找到房间的钥匙了吗?”
徐铭泽好像是因为父亲去世,有些伤心过度,依旧沉湎其中不能自拔,他一拍脑门说:“哎呦,你们不提,我都差点忘了这件事了,我也不敢一个人去开那间房的门,不如我们就一起把这门打开吧?”
这会儿葬礼已经接近尾声,时间来到了傍晚,夕阳西下。
我为了防止发生什么意外,也害怕这里人太多会导致那鬼不敢出来,于是就安排陈教授、夏草先去医院里面留守,找小莹汇合,徐铭泽三兄妹去客栈住下。
我、苍崖和老卓则是留下来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一切突发情况。
在他们陆陆续续都走了之后,我们三个人站在那间房的门口。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要太紧张,做好了准备,把钥匙插进钥匙孔。
随着哗啦啦的声音,我推开了房门。
门开了,一股陈腐的气味扑面而来,这里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光了,给人一种陈腐的感觉。
在我试图去开灯时,我发现这间房的灯好像是坏掉了,见此情形,老卓急忙去外面拿蜡烛了。
我们举着蜡烛,在幽幽的火光下在这间房间里面查看情况。
当我们用蜡烛照亮四周的时候,我这里好像也没有什么会让人感到不安的东西,只不过是一切都已经蒙尘,这里也都是一些孩子们小时候用的玩具之类的,还有曾经孩子们的奖状奖杯,看来这父亲还是很爱孩子的。
在这么多东西里,我发现我有一件东西其特殊,那是一个有狐狸外观的小雕像,它好像与周围格格不入,上面还写着密密麻麻,我根本看不懂的咒文。
而且当我试图从桌子上把它拿下来,发现它居然就粘在了桌子上,更像是和那桌子融为了一体。
这屋子里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任何古怪的东西了,我们只好暂时在对面的房间里面留守,想看看晚上会发生什么。
我一直盯着那间房间,那幽深的黑黢黢的房门口,在我看来就像一张巨大的嘴巴,似乎是要吞噬进入其中的一切。
终于,在夜已经很深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眯着眼睛假装睡去。
也就在这时,我听到对面的房间里面传来的古怪的声音,那就像是有什么人在床上辗转反侧,同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我举着剑,拿着蜡烛,试探着进房间去看,我发现在那房间的床上居然有一个黑影。
我推测它是灵体,可是它居然又把床上的被子给压的凹陷了下去,如果说它是人,可是它根本没有五官,也看不清脸上的一切,就像是一个拥有了生命的影子。
我还以为这是玉藻前的手下,是什么了不得的妖怪,可它居然在看到我们的时候哀嚎着扑倒在我面前。
我听见她的嘴里好像一直在说着胡话,但是根本听不清。
青行灯这个时候冒了出来,吐出一团火将它束缚,
这鬼跪在地上动弹不得,也安静了下来。
我仔细听才听清,原来它是在向我们求救。
青行灯读取了它的记忆,惊呼着:
“这影子是老伯情人的影子,玉藻之前为了更好的操控那个鬼怪,让更多人遭遇不幸,好供自己汲取灵魂,就把她的影子和肉体完全分离了开来,先让她精神崩溃,然后再诱骗老伯将其杀死。最后让它的灵魂永远在这间房子里面,不能出去,而且……”
青行灯说着愣住了,我看她露出了我前所未见的表情,感到有些奇怪,就问她:“而且什么呀,你快说,不要再卖关子了。”
青行灯咽咽口水,转过头来看向我说:“而且她之所以会在这儿,就是因为玉藻前想支开我们,她的目的根本不是折磨这个对自己来说微不足道的鬼魂。”
联想到此前发生的事情,还有陈海兰的表现,我马上知道了那个可恶的妖怪的真正意图:“她是故意把这鬼困在这里,好吸引我们的注意力?”
我也发现,桌上的狐狸雕像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放射出幽幽的蓝色光芒来。
我急忙打开镇魂鼎,把这鬼魂吸了进去,并示意伙伴们赶紧跟我去医院。
我想这玉藻前既然目的不在去迫害老伯,那肯定是从一开始就想着要让我们分神,从而为她争取更多的时间去残害陈海一家人。
在赶往那家医院的路上,我还有些自责,我要是能早点发现这些的话,可能陈海也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躺在医院里了,从一开始我们就保护错了对象。
等我们到了医院的时候,医院还没有关门,只是大部分的医生护士早都已经下班了,整个走廊里黑灯瞎火,还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我们到了陈海兰所在的那间病房,在门口,我看到小莹拄着额头坐在长椅上。
听到我们的声音,她抬起头来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她说:“你们来了?这是出什么事了?我也是刚躺下,一直也没人到病房来。”
她还告诉我们,陈海的老婆一直在闹,要求必须给自己的女儿安排单独的一间病房,医生护士们拗不过,只好答应。
“海兰,你睡了么?”我敲门试探,可却没人回应、
“难道是陈海兰出事了?”
小莹说话的功夫,我已经蹑手蹑脚地进入了陈海兰的病房。
但我们也惊恐地发现,这窗户一直开着,陈海兰早不见了踪影,床上空空如也。
这让我一下子紧张起来:“玉藻前的目的不是要抓陈海,而是要害陈海兰?”
这种想法让我更加恐惧,我也生怕陈海兰出什么事,于是向窗边探头。
可是在我向下看,环顾四周的时候,却发现并没有陈海兰坠楼迹象,只有呼啸而过的晚风和漆黑的夜色在回应我。
正当我满腹狐疑的时候,我好像听到头顶传来诡异的笑声。
我顺着声音仰头看去。
在月光下,陈海兰居然正从一间病房里面探头出来看着我们,最让我揪心的是那间房好像就是陈海所在的病房,她到底是怎么爬上去的?
不过的脸,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极其诡异。
陈海的身上又添了许多道新伤,好像是用手术刀轻轻划破皮肤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