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有些懊恼,因为如果我早点发现事实真相的说话,那么也就不会浪费时间,如果我们要是去晚一步的说话,我实在是不敢想象究竟会有什么后果。
我们两个紧赶慢赶,大呼着气赶回医馆,正好那大夫也从医院里面出来,好像是准备去看诊,他背着包,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身处险境。
他看到我们迎面走来,还有些纳闷儿:“哎呦,你们两个白天不是要看病,然后走了,难道是病症复发了?不过抱歉,我现在有急事,不能帮你们诊断,你们看等我出诊回来再给你们看病好不好?”
他看上去心急如焚,我不紧不慢的摆摆手:“不是,先生,我们是找您有事,我们希望和您聊聊,您看要不等明天早上的时候再去看诊吧?”
大夫一听这说话急了:“那怎么行,今天我要去看的是一个孕妇,人家马上就要生了,我倒是能等,她可等不了!”
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我又不能见死不救,于是我说:“那大夫,我们陪您去诊治这个病人可好?我们两个也是懂一些中医的。”
他看我们胡搅蛮缠,可能也是等不及,有些不耐烦了:“好吧,好吧,你们跟着我,但是到时候千万别给我添乱,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和老伯紧跟在男子身后,青莲灯这会儿发出蓝色的光芒,照亮了我们周围。
男子频频回头看我们,眼神也变得奇怪起来,我纳闷儿地问:“先生,我们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您为什么是这副表情?”
男子说:“不是,我只是看你们一直在盯着那个不会亮的灯,觉得有些古怪。”
男子的话让我愣了一下,紧接着他便继续往前赶路了。
很快我们就到了那孕妇的家门口。
之所以我这样判断,是因为我站在门口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孕妇的痛苦喊叫,她好像马上就要临盆了。
可也就是在这时候,我感觉到一阵恶寒,我总感觉那房子好像有些诡异。
这种不安感让我阻拦着医生:“你先别进去!那房子里有古怪。”
医生听了却很不高兴:“你们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添乱的?人家马上就要生了,你们听不到吗?如果要是她的孩子没了,你们赔得起吗?”
他医生不由分的冲进了屋内,我十分无奈,只好举着剑跟他一起进了屋,在门口贴上了符纸。
门口有个老婆子一脸焦急关切的看着我们:“哎呦,大夫们,你们可算是来了,你们再晚来一会儿,我家女儿怕是要不行了。她已经叫了半天了,就是生不出来,我也没办法。”
老婆子满手是血,衣服也被染红了,而且蓬头垢面的。
医生见状急忙说:“您别着急,我马上就去给她诊治。”
我也紧跟医生身后,同时闻到这房间里好像有一股诡异的血腥味,那味道并不像是人身上鲜血的气味。
可是当我发现这屋里面明明都已经天黑了还不点灯,青莲灯的光芒也越发刺眼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房子真的有古怪。
我举起剑的时候,大夫已经推开了孕妇房间的门,那哭声戛然而止,随后,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便飘到了大夫面前,她的指爪已经伸了出来,对准了大夫的胸口。
我赶忙冲上前去,一剑挡住了那锋利的爪子。
我意识到,所谓孕妇临盆,很有可能是鬼魂们用来欺骗人上钩的圈套。
我回头的时候,那老太婆也正狂笑着,伸出自己莫名变长的直爪,想要刺穿,捉鬼道人的喉管,让我惊讶的是,这老伯虽然看上去已经年逾古稀,但是在面对这个鬼魂的时候,居然临危不乱。
即便是这家伙已经向他攻了过来,她还是淡定的从包里掏出宝剑来,而且也就两三个回合的功夫,他居然把那鬼怪的爪子给扯了下来。
大夫坐在地上吓了一跳,她惊恐地问我们这是怎么回事?
我回答说,到了晚上的时候在城市里就会出现鬼怪,他们之所以要你来帮忙接生,就是为了诱你上钩。
如果刚才不是我们,你现在可能已经被鬼吃掉了。
大夫不敢相信我的说话,屁股尿流,连滚带爬的往门口爬去。
那个鬼,现在正在和老伯交战,所以也无暇顾及呢,这个大夫开始也意识到现在外面很有可能也和无奈是差不多的景象好不到哪里去。
于是我一边抵挡着女鬼的进攻,一边阻拦他,大夫,我别出去,外面更危险。
可是她好像也被地上那个还在动了鬼的手爪吓坏了,不顾一切地开门跑了出去。
随后便是一生惊恐的惨叫。
我还以为他已经遭遇不测而已,一怒之下,感觉自己身体上又散发出了白色的光芒来。
随后,我便被白色光芒包裹了。
当我在举起手中的剑,我发现周围的一切动作变慢。
就连这鬼像我伸出爪子的时候,好像也变得非常迟钝。
我抬手就是一件,把那鬼的手爪削了下来,紧接着一剑刺穿了他的胸口,将其击毙,一股黑烟从女子的身体飘出,但她并没有消失,而是诡异地笑着看着我。
哈哈,嫂子啊你这是螳臂当车,就算是你现在能阻止我们,你也不能阻止其他人被我们的同伴伤害,你们的实力我们已经清楚了,接下来我们会想尽办法不让你们发现我们的行踪,你们就准备好接招吧。
鬼魂着烟消云散,消失在空气里。
老伯这会儿已经把那个老太婆制服了。
只是,在老伯把灵符贴到她身上的时候,她一张嘴有黑气就飞了出去。当那老人醒来的时候,他好像完全不知自己刚才了什么,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我在推开门看向那卧房的时候,发现了惨不忍睹的一幕,原来那名岳父确有其人,只是现在已经意识两面偶,画面惨不忍睹。
外面传来了一声喊救命的声音。
我推门出去看的时候,她正挣扎着在向这边爬过来。
一条腿已经不见了踪影,鲜血顺着裤腿流了一地。
他的身后,居然是我们在白天的时候会面的人那名男子。
让我惊讶的是,他现在佝偻着腰,眼中闪动着猩红色的光芒。
就像是一条恶犬,手脚并排着地,他盯着我们的护士还流着口水,让护士持续呼着气。
他的嘴里正嚼着什么,我不用猜也知道那是什么,看到他这副模样,手上还沾满了鲜血。我心头一惊,难道曹老四和银狐已经遭遇不测了?
我不敢多想,毕竟现在救人才是当务之急。
老伯把那医生拽过来给他推,简单进行了止血包扎。
我向那条恶犬冲了上去,他现在还正竖着耳朵。
完全没有了人的模样。
当我抬起手中间的时候,他居然巧妙地在空中一闪身躲开,跳上了旁边的围墙。
然后又从侧翼向我包抄过来,张开大嘴,企图咬伤我。
我看准时机取件抵挡它一口咬住了我手中的宝剑。
我这是把他往地上一摔,一脚踩在他的腹部。
从男子的腹部钻了出来在空气中凝聚成形,据我来看,它也没有完全恢复原貌。
会诊的空中把它砍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