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着玩着感觉自己一阵困意涌上心头,我便将手机丢到一旁,揉了揉眼睛抬手将灯关了。
我刚闭上眼没多久,我特么就感到一股阴气就在附近!我下意识的睁开眼,伸手将床头上的九十九枚铜钱剑握在手里,打开房门我就走了出去,果不其然,在走廊的尽头我看到了那个女鬼,她也看到了我。
我看了他一眼,我便扭头打算进房间了。
“等一下,等一下...”我打开房门正准备走进去,就听到那个女鬼在我不远处对我喊道。
“咋了?你也不用问我没用的,死了之后就早点投胎,恶人自有恶人磨,我也没法帮你去抓凶手,抓凶手是丨警丨察干的事,”我抬手制止住女鬼向下说下去的欲望。
“不是,你听我说,我知道你有本事,你帮帮我,我给你钱,我给你钱,可以吗?”女鬼说着说着激动地将背后的背包拿了下来,然后对我激动地喊道。
“人间跟地府不通用你给我我也花不了,”我看了看这些冥币开口说道,这要是通用,哥们现在都特么成首富了。
“那您说,您说怎么样都可以,”这女鬼显然着急了,然后对我焦急地喊道。
“不是我不帮你,这个杀人什么的,跟我没什么关系,你总不能找一个裁缝问人家猪肉怎么卖吧?”我打开门将她迎了进来说道,我要是在走廊跟空气说话,估计都能给别人吓一跳,毕竟这层楼层出了事。
“杀我的不是人!”这女鬼一句话对我说道。
“啥玩意?你啥意思?”我拆开一包烟,抽出一支点燃说道。
“没啥意思,我怎么给你说,就是杀我的是鬼,是鬼知道吗!”这女鬼对我焦急地说道。
“奥,那跟我有啥关系?”我不以为然的说道,我一跟他素不相识,二跟他没任何的交易关系,我完全可以不管,我现在没有精力去管那么多事情,因为我很累,自己的事都没办法去完美解决,哪里有空又去帮这个帮那个的,也别说哥们不地道。
我现在就处于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时候。
“不是,你就帮能帮我好吗,我知道你有本事,我知道你懂这些,”女鬼对我开口恳求道。
“不是我不帮你,我现在很多事知道吗,说句难听的,你我二人本来就素不相识,咱俩只是陌生人,而且你现在是鬼,今天我纯属是举手之劳,我不愿意看你母亲这么冷的天寒风瑟瑟给你烧了那么多纸钱被别的鬼抢走了,知道吗,”我吸了口烟缓缓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能看出来,你是一个好人,但是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你见了我也没攻击我,我真的能感受的出来,你跟他们不一样。”
“你别夸我,不好使,你一没攻击人,二没做什么对社会危害的事情。不但是我,换做任何一个有些本事的阴阳先生,都不会对你有什么攻击的,”我将烟灰缸拿到面前说道。
“你就帮帮我吧,真的,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我只能求你,求你了,帮帮我,”这女鬼见此,直接跪了下来对我说道。
“你别跪,你别跪,有啥事你慢慢说,你这跪下来,你让我很难受啊,”我承认,我又心软了,我一看到这女鬼跪了下来,哥们这心触动了一下,记得当时学习道术哪会,就觉得自己以后碰到这种事情一定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可是一次次的事情,一次次的经历,将我最初的想法一点点的磨灭了下去。
“你帮我,你帮我,我就起来,不然我就一直跪着,”这女鬼抬起头眼睛里掉落出几丝雾气对我说道。
“行行行,我帮,我帮你,你先起来,”哥们最后实在是没法了,然后只能妥协了。
“你慢慢说啊,不着急,你死了还没七天,这七天你都可以在附近飘荡,但是你要向我保证,你不要伤害任何人,人鬼殊途知道吗,”我将烟头丢进烟灰缸对这个女鬼开口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谢谢你,我就知道你是好人,”女鬼点了点头从地下站了起来对我开口说道。
“说吧,有啥说啥,没必要藏着掖着。”我从包里拿出一枝香,找了个瓶子扎了个窟窿,然后点了支香对他说道。
“谢谢...”女鬼贪婪的吸了口香对我开口说道。
“说吧。”
“我叫张霞,今年二十三,我那天就是在酒店里住,后来晚上我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人,但是我猛地一睁开眼,发现什么都没有。”
“我一开始还以为我出现了幻觉那,后来我也没在意,结果我刚闭上眼没多久,我就又感到了一个人压在了我的身上,抚摸我的全身,我这一下确认了不是幻觉,我于是再次睁开眼,发现一个黑影此刻趴在我的身上。”
“我当时赶紧就像张开嘴大喊,可是我的喉咙仿佛被东西堵住了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后来那个黑影慢慢转过来头,我才发现,那是我前男友。”
“你前男友?你们两个之间,分开多久了?”我坐在凳子上思考着问道,既然两个人分手了,就应该抱着互不打扰的原则而去生活,显然,她前男友已经死了,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死了之后,他前男友还要继续缠着李霞,导致与李霞最后死亡。
“没多久,半年吧,我跟他是大学同学,我们差不多谈了六年,可是最后还是分开了,再分开之后,他无数次找我,缠着我,可是我真的是不爱他了,结果他就自杀了。”
“谈了六年?为什么会分开?你有了更好的归宿?”说实话,哥们挺羡慕那些谈的久的爱情的,这谈了六年,双方肯定都会有感情投资在里面,不可能说分就分。人嘛,都是感情生物。
“不是,他家里很穷,我爸妈看不上他,他家是农村的,家里面母亲还卧床不起,他还有个弟弟,他家全靠他父亲撑起来的家,当时上学的时候,他也是全靠着助学金什么的,才能勉强读完了大学。”
“难道说当时你不知道?”我又点了支烟开口问道。
“我知道啊,但是没想到他家会是这么糟糕,而且我不是一个物质女,当时上学的时候,我知道他家穷,我也没让他怎么给我花钱,出门的话,基本上他请我吃一顿,下次我就还回来了,”女鬼抬起头看着脑袋上那盏灯缓缓说道。
“嗯,你继续说,”我点了点头说道。
“我们也挺大的了,大学毕了业之后,他找了个工作,是在外地,但我是在本地,我想让他在本地工作,我可以让我父亲给他找个工作,可是他说什么也不愿意在,说别的城市有发展,”女鬼低下头淡淡的说道。
“我觉得帝都挺大的啊,为什么非要去别的城市?别的城市比这里的圆?”我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