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别问我,你问你们台下这些孩子们,他们的答案,就是我所想说的,”我指了指台下的那些小学生。
“老师,你不走我们就不走,是啊,老师,你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随着一个孩子的声音响起,接着接二连三的声音响了起来。
“看到了吧,这些孩子的答案,已经告诉你了,”我掐灭烟头对男老师说道。
“那,也就是说,我非投胎不可了吗?”
“你随意,跟我没关系,投不投胎在你,如果你觉得,让这些孩子陪着你,没错的话,你就可以不投胎,”我没有正面回答它的问题,因为我感觉答案他比我要清楚。
“你可以考虑一下,我给你充足的时间,你想好了告诉我,我可以给你保证,今天你不会出现什么差错,”我随后找补了一句,只要他说他不愿意投胎,哥们也转头就走,爱咋咋滴,这样不负责任的老师,哥们对他也没啥好感,其实我这也是万不得已,才把这些学生搬了出来,我感觉只要这老师是爱他们的学生,那么就不会再苦苦的留在阳间,立马就去投胎了。
“嗯,我同意,我去投胎,”男老师低头沉思了将近十分钟,方抬头对我说道。
“这样就对了,去吧,出去转转,碰到鬼差,就走吧,”我现在在想,那些鬼差有没有什么联系方式啥的,不然哥们每次都要出去找他们,这次人还多,一两个估计都带不走。
“嗯,谢谢你,”男老师临走前冲我点头一谢,之后领着一群浩浩荡荡的学生离开了这个常年荒废的教室...
事后李泓庆给我说,他给他上头解释了半天,后来又观察了一周,发现那个教室再也没了亮灯,学校也就重新恢复了往常的生机,李泓庆事后给了我二千块钱,说这钱是学校出的,让我务必收下,而且不要声张,我也没客气,直接就收了下来,不过在那晚,其实还有一个插曲。
那晚事情解决之后,我跟老陈刚出了学校,正准备打个车走,就一个宝马的弟弟,宝驴的汽车停到我俩的面前。
“一起走啊,我们顺路,”风水大师老陈将车窗户玻璃摇下来对我跟老陈一笑说道。
“走啊,老郭,正好剩个打车费钱,”这风水大师老陈话音刚落,老陈就打开后车的车门一屁股坐了进去。
“道友啊,刚刚多有得罪啊,对了,这是刚刚那二百块钱,不知道你们二位也是道士,实在是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啊,”我俩上了车,风水大师老陈那身道袍换成了平日里穿的衣服,他从自己的钱包里递出来二百块钱放到了我跟老陈的手里。
“没事没事,我们修道之人啊,一向得饶人处且饶人,毕竟咱们都是同行,说多了可就客气了啊,”老陈赶紧接过来这二百块钱,看了看,本来打算放到自己的兜里,结果被我一把扯了过来,特么本来就是我交的,凭啥给他。
“你把我们放到前面那个路口就好了,”我报了个地址,汽车开动了一会,我让他将车停到位于我们小区不远处的一个十字路口,经过刚才一战,哥们的肚子都空了,一会在路边那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买点吃,对付一宿算了。
“到了,对了,道友啊,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陈某帮忙的,你可不要客气,尽管吱声,随叫随到,”在我们下车前,这货将两张名片递给了我跟老陈。
“行,以后有事找你,一点我也不会客气啊,你路上慢些,有缘再见,”我笑了笑,将名片揣进了我的兜里说道。
我给老陈扫开了一个小黄车,老陈骑着小黄车就走了,而我则进了超市简单买了些东西就回家了...“嘿,老板,给我拿一条中华,”今个我在店里趴在桌子上看着电视剧,一个让我高兴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一条中华什么概念,我特么这一个月有的时候都卖不出去一盒,这有人买一条,我还是蛮高兴地。
“呦,是你呀,”我正准备起身拿中华,看到面前这年轻小伙子贼眼熟,就是那个上次撞鬼的潘达,记得上次张美还是谁给我说来着,说潘达找我来着,想不到这小子今天来了。
“可不,我来看看你,”潘达冲我咧嘴一笑说道。
“别站着了,坐吧,喝点茶,”我领着他到了我的茶桌那里,招呼着他坐了下来。
“上次那件事谢谢你啊,我一直想给你道个谢,可是最近太忙了,有的时候一忙就忘了,”潘达拆开一盒全新未拆的英文名字的香烟递给我一只说道。
“没事,上次那是举手之劳而已,”我接过来香烟嘴上客气的说道,上次也收了人家的钱了,也算不上帮,正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你店的生意有些冷清啊,”我跟潘达喝了点茶水,聊了几句天,潘达见半天没有进来个人。
“可不,你以为哥们每天好过一样,有的时候我贼羡慕你们这些富二代,要啥有啥,唉,”我将潘达递给我那支烟点燃说道。
“要不你别干了,转让吧,你跟我去工地上,我爹工地最近缺人那,你要不要去?”潘达将烟灰弹到烟灰缸对我说道。
“干啥去,搬砖扛水泥?你别找我,哥们办不来,”我赶紧摆了摆手说道,这么热的天,让我去搬砖,估计不被累死,也要被热死。
“你看你说的,能让你去搬砖扛水泥啊,你就每天在那里订着就好了,每个月给你开一万块钱,你觉得咋样?就是晚上住在那里,有些辛苦就是了,”潘达抽了口烟笑着对我说道。
“算了,我还是喜欢现在的生活,无拘无束的,自己当老板多爽,”我还是谢绝了潘达的好意,我现在虽然挣的钱没多少,但是哥们自在啊,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没人会让我加班,开门完全看心情。
“我说你小子,家大业大的,不好好去盯着工地,来我这里干啥?”我将潘达的茶杯里的水续满之后问道他。
“家大业大个啥,我爹盯着就行了,他不让我盯着,说我啥也不会,只要别给他惹事就行了,我倒想去,可我爹不让啊,要不然我今天也不回过来,”潘达想到自己家里的老爹,这脑袋一阵痛。
“那你现在天天歇着?嘛也不干?”我靠在凳子上点了支烟问道潘达。
“也不是嘛也不干,白天有的时候去工地也,就是到点去,到点回来,平常双休,一个月我爹给我拿一万块钱,”潘达耸了耸肩对我说道。
“那你这小日子挺舒服呗也是,天天在那里干嘛?”我估计这当爹的也不会让潘达做什么太累的活,真的要锻炼他,他爹肯定不会让潘达在自家手下工作,早就给调到别处去了。
“咋说那,啥也不干,就是办公室坐着,然后看看新闻,没事转转工地,八点上班,五点下班,就这么简单,”潘达从兜里抽出来进口烟点燃说道。
“你小子真的可以,对了,你手头上那个烟是哪里来的?”刚才潘达递给我一支烟,我抽完之后发现口感还是不错的,浓浓的一股薄荷味道。
“这个啊,我朋友从美国给我带回来的,怎么,你喜欢?”潘达将一盒烟抽出来,看了看烟,随后丢到我面前开口说道。
“还好,抽起来口感还是可以的,你们有钱人就喜欢整这些进口啥的,”我看了看烟盒,上面只有我不懂的一串英文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