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利息啊,谁白借给你钱啊,再说了,用我五千块前前后后用了半年了,怎么了,要五千块的利息过分吗,”大刘媳妇立马胆子大了起来,不就是鬼嘛,都是乡里乡亲的,她还能打我不成?
“利息你二大爷,我记得你,当时我来村里,是不是你家老二撞鬼来着?”老陈师父抬头看了看大刘媳妇缓缓说道。
“嗯,是我,咋了,当时也给你钱了,可不是没给你钱,”这一下就让大刘媳妇回想起来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当时自己家的老二才三岁,结果有一天晚上嚎啕大哭,是不是咯咯地笑,去村里的诊所看,人家摸了摸额头,说发烧了,打了一针退烧,开了点药,可谁知道一点事都不顶,把大刘跟他媳妇可快急坏了,两口子一合计,去城里吧,城里面医疗设施肯定比现在要强。
结果两个人骑上三轮车,就准备走的时候,突然被老陈师父拦住了。
老陈师父一开始说他家儿子是被小鬼遮住了眼,去医院没用,两口子肯定不信,在老陈师父强烈的要求下,说让他试一试,结果老陈师父走到他家老二面前,嘴里念念有词道。
“玩够了就走吧,地下那么多小孩子那,为什么非要跟上面的小孩子玩那,快走吧,听话,”只见老陈师父走到自己的面前,闭上眼睛将手掌在老二的脑袋上轻轻抚摸了附魔。
过了一小会,老陈师父说无大碍,只是小鬼想玩游戏了,就跟他家儿子玩了会,已经警告过那只小鬼了,所以让他们放心,奇怪的是,大概过了两分钟,大刘媳妇摸了摸老二,发现脑门的确不烫了,慢慢的老二就醒了...“你给我个屁啊,我说不要钱了,你们非要给我,后来我就收了,对不对?”老陈师父气呼呼的说道。
“没错啊,但是我也给了啊。”
“这跟这个有啥关系,据我所知,她在你们村子人缘也不错,当时你家儿子被她也看过吧,你还要利息,你怎么不上天?”
“我不管,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说啥都白搭,反正你不还利息试试,你们两个死人我没招,但是你这两个孩子信不信让他们出不去这个村。”大刘媳妇双手一叉腰就这么喊道。
“开玩笑,你这么说信不信本金都不还了,就你能找谁,那几个虾兵蟹将,你觉得是我徒儿的对手?”老陈师父笑着说道,自己还是蛮有信心的,老陈腿脚功夫都是他亲自传授的。
“好了,好了,你把你银行卡给我,我转给你钱,”我拿出手机来,给这账号转了六千块钱,女人收到钱之后脸色一变。
“够给你意思了,三个月而已,我给你一千块钱还不行?还真给你五千?你放高利贷那?”我将手机收起来对大刘媳妇说道。
“你们,给不给那四千?”
“给你大爷咯,多给你一千你还不知足,我呸,”老陈吐了口涂抹骂道。
“行,那你们等着吧,你们有本事别走,看你们能不能出了这个村,”大刘媳妇临走前对我们恶狠狠地说道,看来我跟老陈明个又要有事了。
“徒儿,咋样,你师父给你长脸不,”老陈师父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说道。
“长脸,长脸,不过师父,他们人多可咋办,”老陈对自己的师父真的是欲哭无泪。
“你怕个锤子,你可是我的徒儿,当时我活着时候教你的本事少不,你打不赢几个,你就别说我徒儿了。”老陈师父闻言又是一个爆栗敲到了老陈的脑袋上说道。
“对了,李奶奶,在下面还适应吗,”老陈这时候问道一旁一直在笑的李奶奶。
“挺适应的,这不有你师父在吗,多多少少也能照顾我一下,”李奶奶摸了摸老陈的脑袋轻声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老陈闻言长吁了一口气。
“小兔崽子,你师父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在下面就是把你师父饿死了,都饿不死她,”老陈师父开口对老陈说道。
“好,我知道,师父师父,你这暴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啊,”老陈师父在的时候,脾气就差的不行,当时教老陈道术,只要老陈一个手诀不对,上去就是一脚,这给老陈的童年留下的印象很深啊。
老陈当时还吵架来着,说因为不是亲儿子,所以就拳打脚踢,而他师父总说,要不是老子救你,你现在都饿死了,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了,我这一切为了谁,于是老陈还是蛮感谢自己的师父,不然也不可能有现在他。
“改不了,你师父就这暴脾气,算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回去了,”老陈师父想了想差不多了,头七上来也不能待太久的,不然下去了不好交差。
“好,那师父,李奶奶就拜托你了,”老陈对自己师父说道。
“废话,你小子放心,对了,最近有些钱紧,记得给你师父烧点下来,我先走了,”老陈师父临走前对老陈说道。
“老陈,你怎么没问李奶奶那笔钱干什么了?”倒不是我在乎这点钱,但是一个老太太花了这些钱,无儿无女的,多少让人会起好奇心。
“你不经常跟我说,有些人家愿意给你说的,你不问自然会说,但是人家不愿意说,你非要去问,人家也不一定会跟你说实话,谁还没个难言之隐不是?收拾收拾东西,睡了吧,明早我感觉咱们要大战一场,”老陈知道大刘媳妇既然这么说了,那么肯定不会轻而易举放过我们,其实我跟老陈现在完全可以跑,可是老陈不是那样的人,他绝对不会服软。
我俩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了收拾,倒头就睡了,第二天爱来什么来什么,睡饱了再说。
“咚咚,咚咚,”果然,第二天天刚亮没多久,外面就传来嘈杂的声音,时不时还伴有砸门的声音,我出了屋子们,发现院子里还有一股恶臭味,我看到地下一滩黑乎乎的东西,分布不均在地下。
“老陈,一会让他们吃了,妈的,欺人太甚,”我找了个扫把跟拖把,将拖把丢给了老陈,而我自己拿着扫把。
“没错,特么的,打的他们叫爸爸,”老陈也急了眼,这有点欺负人了,我跟老陈吱拉就把门打开了。
“这么多人干嘛来了?知道我要走了,送我一程?”门口大约六个青年,还有大刘媳妇,个个手上都拿着个棍子,我估摸着肯定是他家老大老二的朋友们,一看六个人,我跟老陈都松了口气,六个人,我们两个,还是有点信心的,而且在人群中有一个熟悉的人影,但是我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把你送西天去,昨天你踹我的那一脚我还没忘,今天我要双倍还给你,不对,十倍,”大刘媳妇家的老大指着老陈骂道。
“有能耐就试试,今天谁给我倒得这个,谁一会就给我吃了,”老陈指了指地下那一滩黑乎乎的东西喊道。
毕竟打架来了,又不是哈士奇,吵架从未输过,打架从未赢过。
六个人拿着家伙式就冲了进来,现在四个人打老陈,两个人打我。
“哪家给了你点啥好处?值得过来揍我?”我躲过来面前这青年的一棍子喊道,这一棍子轮到我身上绝对疼。
“那是我兄弟,你欺负我兄弟,我不揍你揍谁,”青年这时候给我论起来了兄弟情义,他不想想自己兄弟做了点什么破b事,还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