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人在死亡的时候,承受的痛苦是巨大的,尤其是被割头颅的时候,因为我们没有在这尸体除了脖子以外没有在身上发现任何部位的伤口,而且没有发现任何的药物,也就是说,这尸体死亡的时候,应该是清醒的状态,让我奇怪的是,为什么清醒他没有挣扎。”法医靠在墙上说道。
“也就是说,这人在死亡的时候,没有感到痛苦?或者说他是自愿死亡的?”
“不可能感受不到痛苦,我们人都有神经细胞,你走在大街上别人打了一巴掌你下意识的肯定是看是谁打的,更别说是要你命的了,这尸体也没有任何的搏斗痕迹,这也是我所苦恼的,”法医将鼻梁上的眼镜摘下来揉了揉发涩的眼睛说道。
“好,我知道了,这枚钉子上,有没有提取到指纹?”
“没有提取到,没有任何人的指纹,可以说凶手特别的狡猾,但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扎钉子,一个钉子而已,不是扎在要害部位,人根本不会死亡的。”
“李队李队,我把那天的监控拷贝到我的u盘里了,我现在就在监控室,您来一下吧,”李队接到了屈舒言打来的电话。
“行,辛苦了,我先回去了,队里那边有新情况了,”李队挂断电话对法医说道。
李队从医院出来,之后开车回到了局子里,他跟屈舒言看起来昨天的监控,直到右上角的时间定到十一点的时候,画面中出现一个戴着斗笠的人,那人看了看四周无人,从车的后备箱取出来一个黑袋子,之后黑袋子里有一个雪人,之后将雪人放到了哪里,然后开着车便消失了。
“通知一下交警队,调查一下这个车牌号,”既然有车牌,那么一定能找到犯人,只要沿着车牌号探索下去,那么顺藤摸瓜,一定错不了。
第二天局子里来了一个人,屈舒言说这人则是那车牌号的主人,这次换成李队亲自来审,这场凶杀案,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丨警丨察同志,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把我请过来,我就是一个卖菜的小商贩,你们为什么抓我?”审讯室是一个中年男人,他一脸冤枉的表情说道。
“昨天出现了一个凶杀案,我们在监控中捕捉到嫌疑人所驾驶的汽车,跟你的车牌号一模一样,你有什么想说的?”李队看了看面前的男人说道,他的眼神跟一把剑一样,狠狠地扎到了面前这男人的心。
“不可能啊,丨警丨察同志,我昨天一天都在菜市场,怎么可能是我。”
“那我问你,昨晚十一点,你在哪里,又有谁能证明?”李队继续审问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我,我,我真不知道昨晚的事情,”男人听到这里眼神里闪过一丝闪躲。
“你敢狡辩,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自古不变的道理,”李队一拍桌子喝道。
“丨警丨察同志昨晚真的不是我,我昨晚十一点的时候,去哪个,那个,小,发廊了,”男人脸一红在哪里支支吾吾的说道。
“什么?”李队闻言脸色一变说道。
“哎呀,就是小发廊,你不懂啊,这样,哪里的老板娘可以证明,不然这样,你们带我去,我找老板娘给你证明,”男人低着头尴尬的说道。
“行,那我就跟你去一次,”李队让一个丨警丨察把男人手上的手铐松开,之后三个人便跟着这个男人到了他口中的小发廊,四个人停好车便准备向那里走去。
“刘姐刘姐,我看到秃驴带着三个丨警丨察向咱们这里走过来了,”门口一个女人坐在凳子上抽着烟,看到丨警丨察向他们这里过来,他赶紧跑进去对门口的中年女人说道。
“什么,你没看错?秃驴带他们来干嘛,屋里的都别出动静啊,”刘姐闻言踏着高跟鞋急忙跑到门口悄悄往外望了一眼,的确看到有丨警丨察走了过来,他们口中的秃驴就是那个男人,那男人一个月得来这里四五次,但是那男人是个秃子,明面上肯定不会叫人家秃驴了,都是老板老板的叫,私下就是叫秃驴。
“您好,我们是市局的,现在有个案子需要你们来配合一下,”李队进门从兜里掏出来证件在刘姐面前一晃。
“哎呀,丨警丨察同志啊,我们这里怎么了啊,怎么会扯上案子那,你说是不是,我们都是做正经生意的,”刘姐凑到李队的耳朵边在哪里充满挑逗的说道,身体无意间还触碰到了他。
“这位女性同志,我希望你把态度放尊重些,协助公丨安丨办案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李队往后撤了两步说道,他闻到女人身上那劣质香水就是一阵反胃,自己虽然正不了多少钱,但是过个节日什么的,总是会花一笔钱给自己妻子买一瓶高级香水,跟那个比起来,这个简直让他恶心。
“好吧,那你说说我这里有什么不合格的,”刘姐脸色一变坐在凳子上说道。
“我们来不是查这个的,我是想问,昨晚十一点的时候,你有没有见到他,”李队指了指旁边的男人问道。
“没有,我们就不认识他,他是谁啊,”刘姐抬头看了看面前的男人在哪里说道。
“不是,刘老板,你可不能睁眼说瞎话啊,我昨晚明明来了啊,你可别说谎话,”男人听到这里都快哭了,这是什么,人命关天的案子啊,要是这女人在不给他证明,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你谁啊,你怎么知道我姓刘,我真不认识你呀,”刘姐从面前的糖果盒里剥了一个糖放到自己嘴里说道,自己要是说秃驴昨晚十一点来这里了,大半夜的来这里,傻子都知道干什么,再说了,面前可是丨警丨察啊,丨警丨察是查这个的,这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吗,至于什么人命关天,她才懒得管,自己到时候这个被封了,整不好自己还要进去待几天,自己图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