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老师,我是你学生啊,你来教室吧,我在这里等你,”自己面前漆黑无比的楼道顿时灯火通明,自己不由自主的向一个教室走去。
“怎么没人啊,”我跟妹子下了车,看了看值班室里空无一人。
“来了来了,小伙子,你们两个有什么事情吗,”一个老大爷打着手电走到门口问道。
“大爷,开下门,我们进去下,”我探过头说道。
“小伙子,这是学校,不能随便进的。”
“大爷,我们执行公务,您知道的,前两天我们来过这里,这是我的证件,”屈舒言拿出证件在大爷面前晃了晃,之后大爷打开门便让我们走了进去,也没多问什么。
“走,去教学楼,”我看到教学楼四楼有一股阴气在那里徘徊着久久不散去,脚上加快了脚步跑了过去。
“你来了啊,最近过的怎么样,”汪老师走到教室里,看到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背对着她问道,声音是那么的熟悉。
“你,你不会是,”汪老师的嘴哆哆嗦嗦起来。
“没错,就是我,没有想到是我吧,最近这两年我看你过得很安稳吧。”
“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已经,”汪老师脚一软靠在墙上说道。
“怎么,你觉得我死了是吗,没错,我的确已经死了,但是我死了又怎么样,你是这个社会的垃圾,更是这个社会上的蛀虫,我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你那,你说是不是,我的好老师,”女鬼缓缓地将头颅转过来诡异笑着说道。
“啊,你,你,”汪老师腿止不住的哆嗦,面前这个不正是两年前死去的那个女学生吗,别人可能会忘记,可自己绝对是不会忘记的。
“没错,我来找你了,你来陪我吧,”女鬼诡异一笑,之后自己便双腿不受控制的向窗户那里走去。
“下来吧,下来吧,”女鬼在那里说道。
“敕敕敕,”我一脚踹开门,看到一个男人走到窗户边打出一道手诀打到了红衣女鬼身上。
“卧槽,你回来啊,”我这一回头,见屈舒言跑到那男人旁边准备把他拉回来,可她看不到那女鬼啊,马德,我这一看就知道坏事了,女鬼诡异一笑,直接进到了屈舒言的身体里。
“妈卖批,你给我滚出来,”我大骂一声,跑到身体里我还怎么打。
“咯咯咯,这身体还不错,有本事你就把这身体也毁了,我不就出来了,是不是那小道士,”女鬼活动了活动脖子说道。
“你赶紧出来,出来了咱们什么都好说,”我右手悄悄摸到兜里的道符说道。
“这女人多管闲事,既然这样,就让她陪着渣男一起死吧,”女鬼抱着这男人就要往楼下跳。
“敕,”我掐出一道手诀打到了女鬼的手上,女鬼吃痛撒开手,借此我跑过去两步将符咒贴了过去,随着一股柔软的感觉传到了手上,我低头一看贴到了胸前,天地良心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怪就怪这女鬼正脸冲着我。
“急急如律令,噼里啪啦,”符咒炸了一下,把妹子面前t恤炸了个窟窿。
“你敢阴我,”女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跑了过来。
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发现这女鬼就是喜欢掐脖子,我右手拿出一张符,贴到了她的额头上。
“急急如律令,”我咬着牙说出来这五个字,紧接着屈舒言一撒手然后印堂散发出一股黑气,然后黑气渐渐形成了一个女鬼的身影。
“你给我躲躲藏藏的,看我怎么今天把你灭了,”我右手举起铜钱剑。
“铜钱分阴阳,敕,,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急急如律令,敕!”一道八卦跟金光从铜钱剑里打了出去。
“你学习阴阳术就是为了助纣为虐是吗,哈哈,”女鬼浑身散发着鬼气笑道。
“什么助纣为虐,你伤害他人,我就有权利将你消灭,”我一抖剑身说道。
“反正我也要死了,我给你说个故事吧,”女鬼慢慢坐起来虚弱靠在墙上说道。
“在两年前,一个女生上高二,一次上数学课的时候,一个老师看上了她,三番五次的把她叫到办公室,假借着辅导题目的理由对女生动手动脚,然后一次办公室除了自己跟那个老师以外便没别的人了,在女生的耳朵说道,如果想好好读下去高中就听他的话,不然明天就退学,”女鬼说完之后捂着胸口说道。
我看了看一旁的男人,那男人的脸色分别慌了起来。
“女孩因为条件不是很好,就同意了,两个人去了宾馆里,她不曾知道,这一退步,反而成了变本加厉,在半年内,被数学老师叫了无数次,事情就不用我说了吧,就这样,女生实在是受不了便在一天晚上穿着红色衣服,然后便在这里跳楼自杀了,”女鬼顿了顿笑着说道。
“你口中的女孩难道是你?”我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说道。
“是不是我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想告诉你,有的时候你眼前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就算是你,你也没有权利去剥夺她人的生命,前两天那个女孩,就是死在你手里的吧,她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置她于死地,”我弹了弹烟灰说道。
“没那么多好说的,那女生纯属自找的,年纪轻轻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不是找事吗,我也不跟你说那么多了,我也快走了,”女鬼索性闭上眼便不在回答我。
“收,”借着月光我看到女鬼脚脖子那里有一条黑线,我从包里拿起定海宝葫芦把她收了进去。
“得了,也算我心肠软了吧,就让你在里面吧,”白无常跟我说过,定海宝葫芦除了有收鬼的功能,但是一个鬼如果要魂飞魄散,收进去的话,里面的阴气可以防止她魂飞魄散。
“哎,你站住,”我挡在这男人面前说道。
“刚才口中的数学老师不会就是你吧,”我打量了这男人,约莫五十岁出头的样子,标准地中海发型,戴着个眼镜,穿着西裤皮鞋,看着的确有些人模狗样的。
“不是我,不是我,”这人赶紧摇头说道,头上的汗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因为女鬼刚走的缘故,整个屋子还是非常阴冷的,他不可能会出这么多汗,也就是说那数学老师估计就是他了。
“是不是你可不是你说了算的,你先待着,”我走到屈舒言那里蹲下身,咬破中指血涂抹到了她的额头上。
“你对我做啥了,”妹子睁开眼看了看衣冠不整的自己,然后满脸怒气的看着我,毕竟胸前那里已经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的吊带了。
“我可啥也没做,你刚才鬼上身了,信不信在你,不过你立功的机会来了,你把他带走回去审审吧,兴许能拯救很多孩子那说不准,”我耸了耸肩指了指蹲下那里大汗止不住流下来的男人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屈舒言不解的问道我。
“你就甭管什么意思了,反正你把他带走,绝对能立功,”我也懒得跟她解释那么多了,之后那货也没挣扎,跟着我们两个便走了,然后妹子拉着他去了警局,当然为了防止那货动歪心思我把妹子送到了警局,然后妹子开车就把我送了回去,但是我忘记这妹子也是训练过的,身体素质比我强多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