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今天晚上都回去吧,我今晚在这里盯着,”何松泽说道,公司他请了几天假,关子傲父母已经联系了,不过两个人都在外地,要是过来就要跑第二天了,何松泽也怕晚上有点什么事,所以他就留了下来。
“你早点睡吧,我看会报纸,”夜晚很快就降临了,晚上何松泽在病房里看起了报纸,关子傲闭上眼睛渐渐地睡着了。
“吱拉...没一会,病房门被打开了,”何松泽看了过去,并没有人,他起身把病房门关好再次去看开了报纸,就在这时,病房门又被打开了,进来个护士,何松泽也没在意,他见护士走到关子傲那里一言不发,就在那一瞬间,何松泽觉得不对,这护士什么也没拿着,病房的灯也没关,借着灯光看去,那护士没有影子。
“你是什么人,”何松泽起身冲护士喊道,只见那护士转头,两只眼睛通红,口罩那里还是刚才白色,不知何时变成了血红色的,冲何松泽笑了笑,何松泽见此赶紧把符咒拿了出来,跑了过去,就要贴在护士身上的那一瞬间,那护士躲了过去,伸出手就掐住了何松泽的脖子,不过何松泽脖子里那块玉突然亮了一下。
“什么,你居然有这个,”护士惊呼了一下,只见护士将口罩摘下来,一张脸已经完全扭曲了,两只眼睛通红,嘴里还留着血迹,何松泽那里见过这个,他也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平稳下来了心情,他毕竟没事一个人经常看电影,电影上的鬼跟这个差不多,唯一就是一个在屏幕里,一个在屏幕外。
“有本事你就守着他一辈子,”护士冲他笑了一下,紧接着从窗户外直接跳了出去。
何松泽想到自己爷爷说的,那块玉谁也不能给,那是一块传家宝,所以何松泽也陷入了为难中,要是自己把玉给了关子傲,最后自己再死了怎么办,他没那么高尚,他更不会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这一下他陷入了左右为难之中,这时候他想起来了爷爷给他的电话,既然爷爷都那么说了,这人应该会帮他忙吧,他打算白天给这个电话打过去。
“叔叔阿姨,你们好,我是关子傲的朋友,医生说他没什么事情,你们就在这里看着吧,我要去上班了,”第二天一早,一对中年夫妇从外面走了进来。
“谢谢你,小伙子,你真是个好人,”关子傲母亲连连道谢,并且从包里拿出来了几千块钱,这是手术费,关子傲母亲知道,自己儿子手术费也是他们垫付的,所以没有含糊。
“行,那您二位照顾好他,我先走了,”何松泽接过来钱向外走去,然后到楼下拿起电话打了过去。
“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闯九州啊,”老陈的手机响了起来,由于老陈上厕所去了,我便拿了起来,反正一般找他的都是买花圈啥的,他也没啥大业务。
“您好,我是何雨的孙子,不知道您知道吗,”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男生的声音。
“老陈,你知道何雨不,”老陈从外面回来我问道他。
“电话给我,”见老陈脸色一变接过来电话,然后在那里不知道说啥,反正说了没一会就把电话挂了。
“晚上跟我去趟医院,我救命恩人他孙子遇到麻烦了,”老陈挂了电话对我说道。
听老陈说,那个何雨是他师傅的好朋友,两个人应该是出自同一个师门,老陈那时候还小,后来跟他师父去桃城抓鬼,那天晚上他师父出门拿着东西出了门,并且让他在宾馆好好呆着,结果晚上一阵敲门声,老陈把门打开,结果那是个鬼,就在那千钧一发时刻,何雨救了他一命,原来是他师父让何雨去的,不管怎么样,要是没有何雨老陈现在没准就死了。
“他在电话里跟我说他朋友撞鬼啥的,晚上咱们俩去看看,”老陈翻开书对我说道,这小子现在真的把游戏戒了,看那个电脑都是一层灰了。
“行,没问题,”我痛快的答应了下来,然后我也翻开了书,最近也要好好看看书啊,要不然改天再被鬼给灭了还混个啥。
“您好,请问哪位是陈仲朋先生,”下午的时候店里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
“我是,您就是何松泽吧,快坐快坐,”老陈搬出来个凳子,然后又让我给人家倒了杯水。
“都是自己人,你有什么事情就大可说,这样的话晚上我们也好帮你,”老陈坐在他面前说道。
“老郭,你知道封天村吧,”听完何松泽讲完,老陈问道我。
“知道,著名鬼村,十几年前村里好像就没人了,”我看着书回答道老陈。
听完何松泽跟老陈说的我在旁边也想了想,要真是如同他所说的那么他们肯定是撞鬼了,毕竟一个十几年没住过人的地方,阴魂肯定少不了,因为人类的阳气已经在那里没有了,所以那些阴魂便可以在那里待着,他们这次去,肯定也冲撞了那些鬼怪什么的,所以被缠上也很正常,要说这年轻人就是胆子大,其实就是要我去我都不敢去,除非我跟老陈两个人,因为我们两个多多少少会些茅山术,但是想不到那五个年轻人居然胆子也这么大,不过好在命保住了。
“行,晚上十点咱们医院碰头,到时候我会到场,您爷爷救过我一命,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老陈拍着胸部答应了下来,随后将何松泽送到了门口。
“东西一定准备好,刚才我听那个意思说,又玩笔仙又去封天村的,恐怕不止一只鬼缠上了他朋友,”我思考了思考说道,因为本身笔仙这个东西就是存在的,再加上他们把笔仙请过来,本身就不好送走,居然还直接把笔扔地下了,所以这笔仙肯定没走。
“老板,来两个花圈,”一个星期了,可算是有人来买东西了,这一周可把老陈快难死了。
“就是这里了,那是她父母,”晚上我们到了医院,何松泽指了指在床边的一对中年夫妇,后来何松泽过去说了几句话,这对中年夫妻走了出来。
“一会不管看到什么不要惊慌,”我对躺在病床上的人说道,这是双人间,旁边没人住,这也正好省的我们跟别人解释。
“这房子很干净,他身上也没脏东西,我们只能等了,”我运用阴阳眼看去,整个屋里非常干净,就是这人阳火有些虚弱。
“吱拉,”病房门被一个医生打开,何松泽拍了拍我让我注意,我仔细看去,这身上没有一丁点的阳气,所以肯定是鬼,但是为什么他能看到,难道他有阴阳眼?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冲护士大喊一声,
护士听到我冲她大喊,直接从病房跳了下去,我跟老陈也赶紧跑了出去。
“孽畜,休跑,”我将雷火符甩了过去,正好贴在了护士身上,随着我的咒语念起,只见那护士外面那层衣服被烧着,让我奇怪的是这护士居然没有一点动静。
片刻之后待火烧尽只见地下有一个被烧毁的纸人。
“老郭,怎么是个纸人,”老陈惊呼的说道。
“坏了,这是纸人替身,我们赶快回去,”闻言我一拍手喊道,我们俩再次向医院跑去,可这一切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