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秦岭鬼俑》说到,我跟蔡姐为了找到关键人物“小福建”,坐火车从成都去沈阳,路上意外碰到两个人,谢老三跟一个姓潘的驼背,二人竟然也是去劳改营找小福建,之后进入秦岭后突发地震,火车停在一个叫“殷木镇”的镇子附近,驼背听说镇小学几天前挖出一尊裸体陶俑,后脑凸出,于是伙同我去查看,意外的,我进入了小学后山一处神秘的“空腔”之中,在里面除了发现陶俑,一座古代祭台以及四根来历不明的铁链,还出现了那种“冻肉气味”,因为出路被堵,危难之际一支神秘部队通过钻孔解救了我们,从镇医院逃离后我意外在“阳平关镇”碰上驼背,他逃离了殷木镇,准备坐车去“略阳县”,无意中我发现行李架出现一个奇怪东西,长了一只人类小孩的“脚”,看形状就是那种陶俑,所有后续,尽在第三季《云南蛇墓》。
第三季《云南蛇墓》
我正要细看,这时司机回到驾驶室,车子发动,驼背回过头,一下发现那坨甘蔗要掉下来,赶紧起身,踮起脚往里面推,我已经看清楚:那物体有七八十公分长,顶端尽管被报纸牢牢包住,但明显“拱出”圆溜溜的一坨。
裸体陶俑!
我一下认出来,不由警惕打量驼背一眼,他从哪里搞来的!
驼背转过身,我顺口问:“你买的甘蔗?”
“是是,路上吃。”驼背敷衍一句,坐下,压低声音:“你接着说,那山洞怎么回事?”
我已经起了警惕:“我也没看清,当时忙着救人,那个叫三爸的跟那个宝鸡老板一起摔下去了,三爸好像摔死了!”
“死了?”驼背很震惊。
“是。那根甬道尽头是一个砖门,下去就是山洞,但是有三四层楼高,他们两个一不小心同时摔下去。”
“哦哦。”驼背不停点头:“那个宝鸡老板呢?”
“他重伤。我跟那个小娃娃就爬下去救人,结果绳子断了,那个叫国娃的溜了,然后,你想都想不到是谁救的我们。”
“谁?”
“就那支部队。他们用钻机从顶部钻了个孔子下来。”
“钻机?”驼背一拍大腿:“就是我们在军车上看见的那个钻头?”
“对。”
驼背三角眼眨巴两下:“奇怪,他们在那儿钻个洞做什么…”
“肯定是发现底下有个大型洞穴。”
“嗯嗯。”驼背迟疑点点头:“那后来呢,你咋跑这里来了?”
“后来就把我们救上去,我,那个小娃娃,宝鸡老板,然后坐军车回镇子,我听到他们叫派出所的到卫生院等我们,我就下车后找个机会溜了,喊了个摩托直接过来,结果火车说是10点半就走了。”
驼背点点头:“差不多,我打电话问了略阳县火车站,说11点火车过的站。”
“你咋计划的?”我赶紧问:“到略阳去坐车?”
“本来是直接坐车克哈尔滨。”驼背打量我一眼:“这样呢,到略阳你给你那个女老板打个电话,看看格在沈阳碰头。”
我心说我哪里有蔡姐电话,这时倦意袭来,打个哈欠,胡乱点点头:“好。”
“到时候见面再说小福建的事情。”驼背像想起什么:“对了,那个宝鸡老板咋回事,也在卫生院?”
我已经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含糊回答:“走的时候在。咋了?”
“没咋。”驼背眨巴一下眼睛:“他哪里伤到了?”
“好像是脑袋,一直昏迷。”
“哦。”驼背点点头。
倦意一阵阵袭来,我有些奇怪他怎么这么关系宝鸡人,但这时也没精力思考,直接睡过去。
也不知道多久被人推醒,是驼背,睁眼一看,客车已经停在一个车站里面,周围人正下车,略阳到了。
下了车,直接去火车站,在售票厅找了一个公话,驼背叫我联系蔡姐,我胡乱拨了一个手机号,装模做样听了一阵,说“暂时无法接通”,多半火车在钻隧道,没信号。
驼背叫我等半小时再打一遍,他则背起那捆甘蔗进了一个干杂店,出来时候已经变成一个编织袋,我也没多问,心里却盘算一件事:三爸几天前从古墙里面搬出来的那尊陶俑,那个单老师说,卖给了宝鸡人,莫非就是编织袋里面那尊?可是,驼背又是怎么搞到手的!
坐了半小时,又给蔡姐“打”了个电话,还是“无法接通”,驼背一对三角眼转了几转,说要不这样,我们直接去哈尔滨,到了后再联系蔡琳,叫她过去,他则去办事,到时候再电话联系,如果小福建同意见面,就在哈尔滨大家碰个头。
我点头同意,说行,但是有一点,我身上只有几十块钱,需要赞助。
驼背愣住,说不相信,我把身上所有东西摸出来,堆在他面前,他哼哼唧唧一阵,摸出一张百元,说加上火车票,算借我三百元整,口说无凭,立个字据。
买了车票,还是k546次,是第二天的,当晚找了个招待所住下,其间我装模作样给蔡姐又“打”了几次,最后说“手机关机”了,看来没电了,只有等她到了沈阳再联系。
当晚无话,第二天下午四点半准时上了火车,车上驼背取了几截甘蔗吃,里头那具陶俑他一直闭口不提,我也没问。
一路无话,19号早上九点半准点到达哈尔滨,下车后坐车直接去一个什么“南岗客运站”,到了后在附近找到一家招待所,找了个公话马上“联系”蔡姐,还是“关机”,驼背有些起疑,我装作很为难,说要不这样,你去办事,留个电话,我马上联系公司一个同事,看他有没有办法联系上蔡经理,到时候我们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