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额头上也布满了豆大汗水,衣襟也被浸透湿了,沉默了许久,我终究是最先打破了这片寂静,站出来对其他人说道:“这路我们得继续走,不管前面等待我们得是什么,不管我们是否会因此死去,反正都到这里了,不可能让我们的努力白费了吧,我在这里发誓,如果各位有所受伤或者死亡,该拿的钱我都会给你们的亲人的!以后有我一口饭吃就不会让你们的亲人饿到!”
我此刻心中无比的坚定着,激励自己不能有任何退步,这次的墓确实很大,里面的宝贝肯定不会是普通的凡品,一旦出世那价值将会不可估量。
我这么一说,也立刻感觉到了身后一群人的士气被鼓舞到了,毕竟他们大多都是家境不好才会过来做这门行业的,只为来钱快点,好养家糊口,如果他们死了,那么他们的家庭就会支撑不住了。
这一直是悬在他们头上的刀,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现在有了我的保证,他们的心里也会有点安慰,好过点。
“既然你都如此多了,就算是刀山火海,兄弟们也一起闯了!”雇佣的一个壮汉抬手说道。
“是啊是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话音刚落,又引起一阵起哄声,答喝着。
而一同的许三多们更是没有意见,因为这个墓对他们的意义都十分重大,当然不会轻易就放弃的,就默默地跟在我后面,也没有说话。
我看着他们基本都表态合了我的心意也就微微勾唇一笑,开始向前探走。
这一路平静得让人毛骨悚然,竟然一点陷阱都没有,直到半个钟头后来到一个了通道口。
同样的,里面还是伸手不见五指,凭借肉眼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我打开手电筒的最强光亮,在前面到处照照,发现了还是和前面一样,有几块腐烂的木头凌乱地摆放在通道旁的地上,而那个通道上面则是雕刻着一堆奇怪的花纹,非常复杂,只是当用眼睛看的时候有一瞬间会感到头昏目眩,身体发软。
“不好,别看旁边的花纹!”我惊觉不会是好事,便停止去看,把目光转移开了,并且提醒了其他人。
“嗯。”众人回答。
也会几人发现了这个问题,适当地停止了。
我问老头这是什么回事,他也摸摸胡腮说不知道,脸上充满了一股求知的欲望,明明是知道它的坏处,还是会偶尔去暼一眼它。
他的这些动作我都看在眼里,最开始也会好奇,以为他还没有听进去他的劝解,但是再后面想想也就释然了,像他这种专注于研究这方面的多年的人遇到的难题当然会不顾一切地去查看。
就像是一个美丽的女子脱z光了站在面前,你明明知道她是专门过来刺杀自己的,也会情不自禁地去靠近她,义无反顾地把她抱在怀中好好疼惜。
我遥了摇头,既然他也不知道了,我也没再问了,接着那了几个荧光棒扔进去了。
“砰砰砰。”荧光棒在地上滚动,慢慢的漆黑的通道里很快就淹没了它的光芒。
不过它在消失前却照亮了一小段路,看起来非常平坦,什么东西也没有。
“走吧。”我看为危险就带领着他们前进,一对人整齐的步伐声在这静谧的空间内显得格外怪异。
刚开始还没有问题,我们就这样靠着微弱的光亮,在狭窄的通道内穿行,可是后来却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股寒意,使得有几个穿的少,身体素质较差的直打颤,更有甚者,还流出了喷嚏。
“见鬼了吗?怎么会这么冷?天然的空调啊!”一个肌肉发达,雄壮的大汉耸着肩膀抱怨道,这模样让人油然而生一种笑感。
“对啊,对啊,这地方倒是个避暑的好地方,你看看外面都热成啥样子了。”旁边的一人拍了大汉的肩膀说,又揉了揉自己冻得发红的鼻子。
我觉得这里还不是普通的那种冷,里面还带着刺骨的感觉,刺激着身体的每一个感触细胞,不知为什么,心不停的跳,有不好的预感。
我摸着冰冷的墙壁,思考着是怎么回事,按理来说现在正值燥热的夏天,就算这里没有一丝阳光透入,但是也不会有这样透彻的寒意啊?难道是这地下有东西?或者是有个自然冰库?
“阿嚏。”想着,我也突然来了个喷嚏,缩紧了双肩,摩擦手掌取暖。
“小哥,你怎么看?是发现了什么吗?”我转头问向小哥,发现他正蹲在地上,看着什么东西出了神,冷峻的面瘫脸带着一丝认真。
“是水。”他起身淡淡地回答道,向我伸出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上面还沾着一点水渍,我凑过去摸了摸它,发现从水渍异常冰冷,如果不是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会认为这是冰,而不是水。
这水变异了?卧槽!
我喷喷嘴直感叹着。
这座墓果然是厉害,才来这里就经历了数不胜数的用科学无法探究的问题,一个个谜团充斥在其中,它们像是在沉睡着等待我去逐个破解。
就在我的思绪飘了很远的时后,许三多把我叫了回来,前面传来了许三多的叫声,激动地指着前方说:“这里有条河!”
我的视线立刻转向他,他立刻拿出电筒朝向前方。
果然如他所说,远远地就看见了前面有一条宽阔的大河,可是望过去看不见有桥的踪影,不过看那桥的宽度也不是那么好渡过的。
我发现了当我越靠近那河,我就会越冷,大概那寒意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吧。
“没有桥。”许三多又到处逛逛,叹着气回来说道。
怎么办?
“……”众人不语,此刻也没有准备那么多工具,想过去很难。
就在这时,我看见老头和小哥朝着那条河走去,便拉拢衣服强忍着寒意跟在他们的身后。
我也是满头雾水,奇怪他们为何上前去,虽然小哥依旧如平常一般,可是明明看到老头被冻得紫红的脸庞,说话都带着颤意,应该是很冷了吧,却还是要去摸趟浑水,好好享受下着冰冷气息的洗礼。
难道是他突然想不通了,要去跳河寻死?
我甩甩头,把这个想法扔出脑外,老头混了多年,早就成一根老油条了,什么大场面都见过了,怎么会这样就怕了呢?应该是他发现了什么吧。
果然,如猜想的般,走到河边时,寒气扑腾,老头拿着电筒到处晃晃,仔细地在那里观察。
河水在灯光的照耀下向前流去,表面泛起白光,闪闪发亮,如果安静地去听,还能发现有水流“哗哗啦啦”的响声,只是河水却是黑黝黝的颜色,说它是水的话又更像是石油,它的周围还漂浮着一群白雾,当我用手触碰它时,瞬间手就本能地反弹回来,指间冻伤了。
“啊。”那一阵刺痛长久不消,我痛恨。
“妙!实在妙!”老头大笑。
可能是老头发现了我的举动,又充满幸灾乐祸的表情转过头来对我说:“小伙子,你还是太嫩了,这古墓里的东西你最好被碰,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看这河流,发现了什么吗?”
我不明所以,老头子一时间像疯癫了似的,而且白胡须都布满下巴了还像个顽童,竟然喜欢嘲笑我。
我瘪嘴,又整体的环视了那条河,盯着那换换流动的黑水,脑袋中一抹亮光突然闪过,却没有适当的捉住它。
“除了确认它是一天恐怖的河外,我暂时想不起来了。不过,不得不说的是,这真的很神奇,一条河所散发的寒气竟然这样强烈,有一种侵蚀身体的能力。”我赞叹着,想着要是把这条河搬出去的话,一定会引起整个科学界的关注。
“土。”小哥突然在我的身后冒出来,幽幽地来了这么一句。
我来不及反应,被吓得退后一步,差点站不直身体。
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