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吐了一会儿了,总算是多多少少的吐出来一部分的水了,剩下的水就算了吧,反正已经喝到了肚子里了,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着手里的军用手电筒,不由的佩服起来,果然是军用的,在水里都能照常的使用,以后我要是在去盗墓的话,呸呸,再有去瞻仰先人的话,那就直接用这种手电筒。
“喀拉喀拉”、“喀拉喀拉。”突然从我的身后,传来了这种喀拉的声音。我心里一惊,在陌生的地方一定要记住,无论什么声音发出来,只要不是自己的声音,就一定要将自己的警惕提高到最高点。我立即抽出了背后那锋利的伞兵刀,然后就手电筒照射到发出喀拉喀拉声音的地方。
一抹碧绿色的眼睛出现在了手电筒的灯光中,然后伴随着喀拉喀拉的声音,出现了这个眼睛的整个身形。如同狮子的身躯上,满是一些细小的挂坠,这些挂坠都是各种各样的形状,这些挂坠成为铜绿色。在这个身躯的脖子处,则是诡异的长出了好几个头颅,这些头颅都搭拉着脑袋,随着这个怪物的行走,互相的触碰到一起,发出喀拉喀拉的声音。在这些头颅的中间,则是一个尖牙干枯的头颅,没有多少皮肉,但是那双碧绿色的眼睛很是明亮。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我靠,这他吗的是哪里来的?我吞咽了一口唾沫,然后紧紧的握住手中锋利的伞兵刀,我此时已经是十分的后悔,后悔将手枪还给了许三多,我也是蠢,就算我在怎么的没有射击天赋,那也得留下来啊,毕竟是一个远程武器,而且我就不信在近距离的射击下,还打不中么?
这个怪物的身躯很是瘦弱,皮包骨头一般。我猜想,是不是应该饿了很久了?为什么要这么说呢,没看到那个怪物看我的眼神中,就差流口水了么,我可不想被这个怪物给吃掉,我也不知道这个怪物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这个怪物是怎么被生出来的,我只知道,这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只是让我有点疑惑的是,这个怪物好像看我的眼神,除了贪婪饥饿之外,还有着丝丝的好奇?还没等我想明白为什么,我的上空就传来了呼啸的声音,不好,我急忙的往旁边猛地躲开,就听到砰的一声,在我前面的不远处,就掉下来了一个身影。
我一眼就知道了这个身影,就是我们队伍的一员,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从上面掉下来,就算真的掉下来,那落点的地方,也应该是身后的那个水坑吧?刚想到这里,又听到了一声的呼啸声,这次我没躲,因为听这声音的落点,好像是那水坑中。果然,下一刻,一道身影就猛地砸在了水坑里,溅起了一股浪花,我狼狈的躲闪着这墨绿色的水。
喀拉喀拉的声音,让我心里一惊,连忙回头看过去,发现那个怪物,正在走向那个尸体。我当时就怒了,这个怪物,明显是要吃了这个尸体的,还没等我想好要和怪物搏斗,眼角的余光,就看到了水坑里的水,开始翻腾起来,我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尼玛,不会是哥这么的倒霉吧?又有什么东西会出来?我连忙四处用手电筒照射了下,发现在十几米的地方,是一个墙壁,在墙壁中,有一个黑乎乎的口子,我也不管那个口子是怎么形成的,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东西,我直接就跑了过去。
果然,这里是有个口子,我将手电筒照射过去,发现里面好像是一个储藏室,我连忙走了进去,然后就转过头,将身子尽量的趴着,避免那个怪物和水里未知的东西发现我。等我刚趴好,就看到水坑的里的水翻腾到了极点,然后一条墨绿色的身影就出现了,这个墨绿色的身影直接张开了大口,一口就将掉在水坑了的尸体吞了大半,然后大嘴张着,那个半拉的尸体就肉眼可见的蠕动着,被吞掉了。
尼玛,这个是一条蛇?怎么可能呢?这里是山巅之处,就算有蛇,也不可能有这么大一条蛇吧?这么大的蛇,按说是在热带雨林中才能看的到啊。然后,随着这条墨绿色的大蛇出现,一股的恶臭,就瞬间弥漫在了这一片的空间。我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以免自己呕吐出来,引起那俩怪物的注意力。
岸上的那个拥有着狮子身躯,长着好几个头颅的怪物,则是晃动着脖子之间的喀拉喀拉声,对着那条大蛇就是咆哮了一声,水里的那条大蛇,只是缓缓的爬上了岸,对于怪物的吼叫,根本就不理睬,看它的行进路线,就是岸上的那个尸体。
那怪物看到蛇是朝着尸体的方向的,更是咆哮了起来,然后一个飞扑,就扑到了大蛇的身上,开始撕咬起来。随着撕咬,那大蛇身上被撕开了无数的口子,流出了墨绿色的液体,然后整个空间更是恶臭起来,我强行忍住这一股子的臭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的声音,但是整个人都被这臭味熏的昏昏沉沉的,突然,我猛地一想,我的腰上不是还有着一个防毒面罩么?
我快速的一摸腰,就露出了笑容,赶紧取下来,一把待在了头上,随货,刺鼻的臭味总算是没有那么强烈了,虽然还是很臭,但是还在我的忍受范围之内。等我带好了防毒面具,在看过去的时候,发现那条大蛇正在和怪物缠斗在了一起。那大蛇强有力的尾巴不停的拍打在怪物的身上,那怪物也是疯狂的在蛇的身上大肆的撕咬。
只是有点奇怪的是,那个怪物明显有几处的骨头已经断了,那条大蛇身上也是有着无数的伤口,可是这俩东西竟然毫不退缩,依旧是你来我往的嘶哑着。难道这些怪物都不疼么,我有点怀疑的看着,还是说,这俩怪物根本就没有感觉到疼痛。
我的内心里,其实还是希望这俩怪物打的你死我活,最好是两败俱伤,这样的话,我就可以补刀了。我那被防毒面具覆盖的脸庞上,露出了笑容。等将这俩怪物弄死之后,这里应该是没有了危险了吧?看着这俩怪物打的血肉横飞,心里是乐滋滋的。但是猛然我的脚脖子一紧,我心里一突,随后赶紧转过头,手电筒照射了过去,然后我嘴里就发出了惨叫。“妈呀!”
一只干枯惨白的手,正紧紧的抓在了我的脚脖子上。随后我在将手电筒的灯光往后移动,竟然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也就是说,我的脚脖子上,现在就在被一个只有一条干枯手臂的东西,给死死的抓住,力气是如此的大力。
我的心里发毛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如果是一个尸体,或者说是什么鬼,在或者说是更为诡异的东西,只要是有个身体,我都可以接受,但是这只有一条手臂是怎么个意思?难道说一条手臂也能成精了?我的额头是冷汗直流,我的脚脖子越来越疼了,我不得不将腿伸了过来,用力的掰开这个干枯的手。只是没想到,这个干枯的手力气那么的大,死死的抓住我的脚脖子就是不丢开。
这下我急眼了,直接就用伞兵刀,小心翼翼的将刀尖放到脚脖子出,嘴里恶狠狠的笑声说道:“我屮,逼的老子将你大卸八块是把?”说来也奇怪,就在我说出了这句话的时候,我那生疼的脚脖子,突然松开了,那个紧紧抓住我的脚脖子的干枯手臂,松开之后,就静静的在地上一动不动,不过,这条干枯手臂上的大拇指,则是弯曲的很,就和骨折了一样,指头的方向指着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