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打手们一听,笑的笑,叫得叫,开心的不得了。
这个工夫,杜老头已经把门打开了。
春玲姐一下子扑到门前,伸开双臂拦着我。
“小弟,你不能出去,这些人没有人性的,你出去了……”
“姐,你放心吧!让弟弟给你出口气。”
“不行,干娘不在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以后我死了都没脸见干娘。”
“姐,你听我的,以后谁欺负你,我就叫谁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我说完不让春玲姐再说话,把春玲姐让到一边。
我和杜老头一前一后从校门里走了出来。
也许是我们二人的气势太盛了,我们刚出门口,钱龙领着人往后退了几步。
此时的笑声没了,气氛有些压抑。
钱龙对我怒目而视,然后把手举起来。
“给我……”
我没等他上字出口,身子往前一探,就到了钱龙跟前。
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三颗后槽牙带着一条血线从钱龙歪着的嘴里飞出。
我心想,我出来打的就是你小子,你还想让后面人上来替你挨打啊?
“啊!!!你……”
“我什么我?”
我上去左右开弓就是十几个大耳刮子都抡到了钱龙的脸上。
如果不看他是普通人,我用出星芒八手中的随便一招,钱龙早就横尸当场了。
大耳刮子抡完,我还感觉手有点疼。
可再一看眼前的钱龙,脸肿得像个猪头一样。
甚至还不如猪头好看。
在我面前哩溜歪斜,站都快站不稳了。
而我一顿大嘴巴扇下来,后面的打手都看傻了,竟没有一个人敢上来拦一下。
我看着钱龙还不解气,过去一把拎住他的耳朵。
“杜叔,三十晚上给你添个下酒菜如何?”
杜林脸一沉,“你小子不地道,谁拿这么恶心的玩意下酒,不过喂狗还行。”
此时我已经屠灵刃在手,准备把钱龙的耳朵割下来。
这时,突然有人大喊一声:住手。
我正一肚子火无处发泄,钱家竟然打到门上来了。
钱龙这个丑八怪也不嫌害臊,张嘴就管春玲姐叫丈母娘。
既然你叫丈母娘,那我这个当舅舅的就得好好教训你一番不行。
再加上看门的杜老头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从旁边冒坏水。
我直接让老头开门,来到院外后,没等钱家打手上来。
我就给了钱龙一顿大耳刮子。
看着脸肿的跟猪头一样的钱龙,我保守估计可能一颗牙都不剩了。
刚才嘲笑我笑出了猪叫声,如今学校门口全是钱龙的惨叫声,声音比猪叫还难听。
打完了我觉得还不过瘾,准备给钱龙留个念想,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于是揪住钱龙的一只耳朵,然后手握屠灵刃准备把他耳朵割下一只。
就在我要下手还没下手之时,就听到人喊话:“小兄弟,手下留情。”
我的目光透过钱家打手,看到从路上来了一行四人。
一胖一瘦两人快步走在前,两个健硕魁梧的汉子跟在后。
刚才喊话之人,好像是走在前面那个偏瘦的老者。
这时我看到这四人身后又小跑着跟过来一人。
而这个人就是刚刚所有人笑,唯独他没有笑的那个放鬼人。
一下子明白了,估计是这家伙看我打开门出来了,所以趁人不备,溜出去报信儿去了。
我在想的工夫,一行四人分开人群走了我跟前。
“爹,给我杀了他,啊~~~”
我手拽着钱龙的耳朵并没有放,这时钱龙可能是看来了救兵。
都这副惨样了,说话都不利索了,还喊他爹杀了我。
这时为首的胖子,满脑门是汗。
气喘吁吁地冲我求情,“小兄弟,千错万错都是犬子的错,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先放了小龙?”
说到最后明显带着哭腔。
说实话,如果不是我知道他们父子的所作所为,就看这个表现,我还真有点心软。
但现在再好的演技也休想把我骗了,刚才钱龙丑恶的嘴脸和恶毒的言语,我不杀他就已经是仁慈了。
“你就是钱百万?”
胖子听我问他,这才把眼神从钱龙身上移动,看着我一边点头一边作揖。
“在下正是钱百万,不不不,钱百万是别人的戏称,小兄弟叫我钱辉就行。”
我一听,怎么起了这么一个倒霉名字,还钱辉?你怎么不叫炮灰呢?
“我不管你是钱辉还是烟灰?你儿子大清早跑到我门上来闹事,活该被教训。”
“小兄弟教训的是,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请手下留情。”
还没等我说话,钱辉边上的偏瘦老者说话了。
“小兄弟,差不多就得了,得寸进尺可不好收拾?”
我一听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这时杜老头凑到我的跟前,小声说:“我和此人斗过法,风水术了得。”
我点了点头,冲老者一笑。
“还没请教你是钱龙爹啊?还是钱辉的爷爷啊?怎么管得这么宽?”
我的话音刚落,老者身后的两个壮硕大汉,身子一动就想冲上来。
老者一摆手,两个大汉停下身子,目露凶光地盯着我。
老者面沉似水,“在下蓬莱七仙岛沈通,不知小兄弟怎么称呼?”
“哦,原来蓬莱仙山的得道之人啊?那咱们差不多,我来自蓬莱八仙岛,名叫沈不通。”
我说完杜老头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而沈通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身后的两个大汉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就冲上来把我打倒在地。
“老夫好言相劝,可你小小年纪这样就不好了?”
“是吗?你们堵别人大门就好了?”
“灵牙利齿,你不是打掉了钱公子的牙吗?那我也把你的牙掰下来?”
最后这一句沈通说得咬牙切齿。
说完看样子就要下命令,可钱百万是真怂,一下子跪在地上,抱住了沈通的大腿。
“沈大师,请先救下小龙啊?”
就这么一会儿,我就看出了一个大概,这个钱百万就是一个摆设。
就他这个德行,我真不信他有胆子跑上门来,又是逼着拆学校,又是想让星星嫁给他的丑儿子。
沈通一脸嫌弃地看了看钱辉。
“钱总,你先起来,这像什么样子?打掉几颗牙不算什么?回来镶一口金牙不影响吃喝。”
这特么的是劝人吗?简直跟笑话人差不多。
这沈通说起话来也真够损的。
我心里想着,你不是能镶金牙吗?那我就给你们加点料。
我一直拽着钱龙的耳朵没有撒手,我看他们自己人扯起皮来。
这分明是没把我放在眼里,于是我屠灵刃一动。
刚不叫唤的是钱龙“嗷”的一声,从地上跳了起来。
沈通用手一指我:“你你你。”
我假装尴尬一笑,“我什么我?失手了不行啊?你不是能镶金牙吗?顺带着镶个金耳朵不是更明显?”
钱龙耳朵虽然掉了,可这小子长得丑,心眼并不少。
借着我和沈通说话的工夫,一边嚎叫一边撤回到了打手当中。
钱辉一看钱龙的耳朵最终还是没保住,此时竟然眼眉一挑,眼泪一擦,与刚才的怂包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