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艾伦用力地踢了踢酒台道;“喂出来吧!人都走了,瞧把你吓得。你难道是乡下来的,这点小事就把你吓成这样以后可怎么办啊!,还有别装出那副土鳖样,太丑了。”
诺布据理力争道;“谁说我害怕了,我刚才只是鞋带开了正在系鞋带。再说就算我是土鳖也比你这个禽兽强,那么难看的女孩你都下得去手我太配服你了。”
艾伦撇了撇嘴说道;“酒馆里这么黑我又喝了酒哪里能看到她好看不好看,反正这次我比你强,你就那么亲了一小口。而我都快窒息了才结束,这场比赛我赢了。”
诺布也不根艾伦争辩,揉了揉好些发烫的面颊道;“禽兽现在已经很晚了,赶快结帐走人,再不回家已经我恐怕就永远别想回去了。”
疯了一天的艾伦也有些累了,终究是半大小的孩,。本想夜不归宿的艾伦实在是想不出有哪里可去,只好叫来服务生准备买单回家。
“小先生,您一共消费5美分,感谢您的光临。”
艾伦奇怪地看了看眼前的服务生,疑惑道;“你们是不是算错钱了,我们要了一瓶伏特加不会只价值五美分吧!就算是打折也不会这样便宜,难道你们卖给我一瓶假酒。”
服务生望着眼前两个人小鬼大的娃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开口道;“小先生,很抱歉骗了你们。因为我们这里不向未满16岁的小孩提供酒水,为了不打扰你们的兴致所以我们将伏特加换成了苏打水。”
两人目定口呆地望着对方,原来自己喝得并不是酒而是苏打水。随后艾伦扔下一美元后与诺布灰溜溜地跑出了公牛与小莺酒馆,在大道上两人相互鄙视道;“丢人了不是,没喝酒就冒起酒疯了。”
虽然两人都很尴尬,但很快就将这件事忘在了脑后。并在分手前约定,有时间一定要到这里喝一次真正的酒。不过很可惜这个愿望到现在也没有实现,从那天以后两人再也没有来过这里一次。
事隔年之后,艾伦又一次回到了这里,独自品味着这段孩时的记忆,只是喝酒的人只有自己。留下100美元后艾伦推开了酒馆的大门,无聊地走在这陌生而又熟悉的街道上。艾伦不知道是不是要回家去看看,虽说自己曾发誓不再踏入家族半步,可此时此刻冥冥之中一种微妙的感觉让艾伦拿不定主意,那是一丝不经意间的牵挂和惦记,一种只要有生命的动物都会拥有的本能反应,原始能力。它就是亲情。
虽说家族对不起自己,但0多年的感情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
可最终艾伦还是没有勇气走进家门,偷偷看了一眼曾经是自己卧室的窗口。艾伦苦笑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前往波士顿洛根国际机场,这里已经再没有自己留恋的地方了。
而此时老福斯正坐在书房里呆呆地望着艾伦小时候的照片,低语着;“孩子父母对不起你,望你能一生平安。”
“老爷”老福斯身后的一位管家开口道“少爷已经离开美国飞往英国。恕老夫直言老爷你为什么不出去见见少爷,这样大家岂不是都会好过点。”
老福斯将照片放好后,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拍了拍管家的肩膀,什么也没有说离开了书房。
远在大洋另一面的黛惜,也同样没有立刻动身前往巴基斯坦而是孤身来到了中国上海。说到故乡与回忆黛惜一片茫然,自己的回忆都是断断续续没有一篇完整,黛惜更不愿意去回忆它。而故乡,哪里又算得上故乡连黛惜自己都不知道。
当决定孤独上路了那一天起,黛惜从未想到过自己会得到这般完美的幸福。黛惜经常会想,双手沾满血腥本该万劫不复的自己有没有资格得到这份真实的爱情。
就这样黛惜毫无目标地沿着海岸漫步着,凝望着日升月沉。也许是天意使然,无间之中黛惜发现停泊在港口的阿曼杰号。黛惜自嘲地苦笑了一下,原来自己苦苦追寻的地方是在这里,如果要说故乡的话也许这里才勉强算得上吧!。
望着修缮一新的阿曼杰号,黛惜的回忆像洪荒古乐一样穿过自己的灵魂出现在眼前。这时黛惜才明白有些事不是想忘就可以忘记的,虽说自己的记忆一段段并不完整,但就是这一段段的记忆有如钢铁般存在,一直没有因为时间的腐蚀而消磨掉。
此时此刻的阿曼杰号像产生了魔力一样散发着诱惑,黛惜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阿曼杰号近前,刚准备登船,却被看守阿曼杰号的保安人员拦了下来。
“小姐这里禁止参观,请回吧!如果你想要观看的话在可以再等两个月,很快这艘船会被送入龙魂博物馆,到那时它将会向公众展示。”
黛惜根本就没有去听保安人员在说什么,眼晴一直望着阿曼杰号的桅杆想着心事。脚下依旧没有停留,直接绕过保安的阻拦继续向阿曼杰号靠近。
“小姐如果你不听劝告的话,我们将会动用武力驱逐。”
黛惜实在是被吵烦了,抬起一脚直接将这名啰哩吧嗦的保安踢到了海里,见到自己的同伴被打所有的保安人员立刻将黛惜围了起来。紧接着一连窜的惨叫声,在不到1分钟的时间里,没等黛惜活动开手脚十几个保安人员全部被黛惜打倒在地。
这群人并非真正的军人,只是从社会上招来的普通人。也许就算是真正的军人也无法在黛惜面前坚持十分钟。
“住手”这时从阿曼杰号上传来大喊声。此人并非旁人正是与诺布一行人有过数面之缘的文物局长贺国祥,当然贺老在半年前已经退休,在这里专心地搞起了研究。
当贺老发现是黛惜时轻了口气,让所有人回到自己岗位后来到黛惜面前问道;“小姑娘好久不见了,不知这次前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黛惜对贺老还是比较尊重,摆了摆手道;“贺博士我这次来只是想看看阿曼杰号,并无其它事情。您去忙吧!我一个人随便走走就好。”
“那好,老头子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贺国祥从衣兜里掏出一本证件交给黛惜道;“这是船内通行证,只要你将它挂在脖子上就不会有人来骚扰你。”
“谢谢”黛惜随手接过贺国祥递来的证件向阿曼杰走去。
当踏上船板了一瞬间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毕竟是自己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船上的每一个角落与每一样东西自己都不陌生。望着眼前忙碌的工作人员,黛惜轻步向船长室走去。推开船长室的大门,里面的一切都和自己离开时一样未曾变化。
黛惜悠闲地倒在吊床上望着舱壁上的两件衣服发呆,这两件衣服是黛惜唯一的童年记忆。黛惜依稀记得多年以前,自己随着父母去外婆家作客,而这两件漂亮的衣服就是外婆送给自己的礼物,可惜事到如今黛惜都没有机会穿上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