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诺布更喜欢与贺国祥这样的学者谈话,不需要拐弯抹角,直来直去虽然有时也会吵的脸红脖子粗但全部都是有关学术问题,中间不掺杂一点利益关系。诺布很详细地为贺国祥讲解了阿曼杰号上的一些资料,但并未提及头骨和在船上发生的事情。
最后诺布还答应,阿曼杰号在放入博物馆之前贺博士随时可以上船作研究,就算博物馆建成时贺博士依然可以无条件进入进行研究。
在诺布与贺博士详谈甚欢时,乔东兵从洗水间内走了出来。诺布与贺博士两人停下了交谈,等待乔东兵的回复。乔东兵首先向诺布敬了个军礼说;“恭喜邱博士,中央政治局委任你为中央政治部副主任挂少将军衔,以后你的官职可比我大得多,还请多多关照,你的证件会在你达到中国时发给你”。
诺布知道这只是乔处长的客套之言,这个军衔看起来大的吓人,其实一点实权都没有只是个闲职,照比乔东兵这个处长都要小的多。但这也正是诺布想要的,只要能吓唬住人就行,实权对诺布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谈好条件后接下来就是交接问题,时间拖的越长出现意外的机率就越大,诺布立刻带领乔东兵与贺国祥走向努美阿海港,到达海港后诺布与乔东兵一起在阿曼杰签署了合约。证明阿曼杰号归属中方所有,阿曼杰号一切相关事宜都由中方解释。
回到酒店,为了庆祝这历史性的合作,乔东兵打开一瓶香槟庆贺道;“邱博士准备什么时候去中国看看,我很期待下一次与你合作”。
诺布现在也很高兴,无事一身轻。自从一年前开始考古以来,一直都是忙于赶往世界各地,很少有这样惬意的时光。
诺布轻笑道;“趁着我有闲暇时间,我准备去趟埃及,我对这个神秘国家很向往,一直没有时间现在我想去看看,去中国的行程我想需要向后延长了”。
没关系,不管邱博士什么时候有时间,中国都欢迎你的到来。干怀!乔东兵举起了自己的酒杯。
干杯!众人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乔东兵与贺国祥起身告辞,乔东兵需要向上级汇报本次行动的收获,而贺国祥则迫不及待地赶往阿曼杰号。
送走了两位中方代表,诺布向黛惜与水清表达自己想去埃及看看的想法,询问两人的意思,是否愿意跟去。
黛惜现在已经无处可去,唯一的想法就是诺布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水清也想不出自己要去哪里,暂且就陪诺布一同前往埃及。
商定之后,三人定为六日后离开努美阿飞往埃及。
4月1日埃及时间16点18分,ct11次航班落在开罗国际机场。开罗(阿拉伯文:????????????),埃及首都,横跨尼罗河,气魄雄伟,风貌壮观,是整个中东地区的政治、经济和商业中心。它由开罗省、吉萨省和盖勒尤卜省组成,通称大开罗。是埃及和阿拉伯世界最大的城市,也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城市之一。
古埃及人称开罗为“城市之母”,阿拉伯人把开罗叫做“卡海勒”,意为征服者或胜利者。
到达埃及开罗后三人乘车前往开罗最著名的米那宫酒店。二战期间,丘吉尔曾作为盟军首领入住在这里。随后,著名的“开罗会议”在此酒店举行。据说,每晚丘吉尔回到房间后,从不拉上窗帘睡觉,这样他可以欣赏到大金字塔。
诺布原想订丘吉尔当初曾经所住过的房间,不管有多贵都要住上它几个星期,感受一下总统是什么待遇。
其实诺布还有另外一个心思,如果订到丘吉尔的房间,就有借口邀请水清与黛惜一同入住,这样诺布就可以堂而皇之的与两位美女住进同一间房,说不定晚上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故事。
可惜房间在两天前就被预定出去,而且不只这一间总统套房,米那宫酒店内所有的总统套房都在同一时间预定出去。
见总统套房都已经被预订,诺布也只能退而求其次,要了三间高层的商务房。最起码美女看不成还可以看看大金字塔。
入住以后,诺布第一件事马上联系当地政府,想在尼罗河东岸赫勒万以东70公里以外荒芜地区,组织人手进行科考。接到电话的埃及文物局方面非常奇怪,一般来说要求科考的地点都在吉萨与帝王谷上下,很少有要在尼罗河东岸进行科考的例子。
思前想后埃及文物局也没明白诺布是什么意思,反正也不花自己一分钱,科考队也无法将文物带出境。既能解决不少劳工生活问题,还能给政府带来不少财政收支,管他在哪科考。埃及政府很快便给予答复,同意诺布的科考请求。
处理好这些杂事之后,诺布带着两女出现在开罗的大街上,诺布很早以前就想尝一尝埃及烤肉是什么味道了,随意找了一家清真餐馆便走了进去。两女都不懂埃及语,点菜的任务就交到诺布手中。
要了一大盘烤肉串与几张埃及特色芝麻饼,三人品尝起来。用餐的大部份是外地游客,只有一少部份是当地人。
在诺布他们对面桌上正好坐了两个本地中年男人在高谈阔论,路人甲正吹说自己在家里的地位有多高,妻子多听自己的话。路人乙立刻嘲讽说;“别吹了我还不了解你,就拿前几天来说,你老婆在外偷人你回去捉奸,我就没有发现你有多硬气”。
谁说的,路人甲立刻反驳道;“那天我回到家,看到床边的烟灰缸仍有冒着烟的雪茄,满腹狐疑的瞪着那根雪茄,我指着雪茄对着缩在床头抖缩的妻子咆哮这从哪里来的?她就全告诉我了。”
哦?路人乙疑惑的问;“她告诉你什么了?”
路人甲支支吾吾道,她说;“古巴……”
听到这诺布差一点将吃到嘴里的羊肉全吐出来。故事还没有就此结束,路人乙又接着对路人甲吹了起来,还没等他说几句就没了动静,诺布扭头发现人没了。诺布并未在意,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位中年埃及妇女,直接走到路人甲的桌前,从桌子底下拉出路人乙二话不说左右开攻一顿胖揍,妇女打的那个爽,浑身舒坦;被打得那个就没那么幸运了,那叫一个惨吱哇乱叫。十分钟过后打累了的妇人扔下一句“赶快回家做饭”便扬长而去。
诺布三人目定口呆地望着走远的妇人,心想好彪悍。都说埃及自古以来女权主义盛行,可没想到会盛行到如此地步,感觉有点回到母系社会的年代。
一小段插曲过后,给无聊的晚餐增加了几份乐趣。诺布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翻译给两位女士听,黛惜与水清相视一笑。经过这几天的开导黛惜性格恢复了不少,虽说还不能像以前一样唧唧咋咋,但最少不是那么多愁善感。
结了帐三人漫步在开罗的大街上,三人本想再看看开罗的夜景可没想停电了,整个开罗陷入黑暗中。当初最年青的法老图坦卡蒙诅咒降到卡那封勋爵身上时,开罗就有一段时间停电。当然这只是无稽之谈,就是现在开罗也经常会有停电事情发生。
回到酒店之内,诺布三人各自回房休息。正当诺布准备入睡时,响起敲门声。当当!会是谁呢?诺布又下床打开房门,看见黛惜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外瑟瑟发抖。将黛惜让进屋诺布开口问道;“你怎么,好像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