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去之后,我听到主卧传来了嗯嗯唧唧满足夹杂着痛苦的声音,伴随着床板吱吱嘎嘎响动,非常之肆无忌惮。
作为一个大男人,听到这声音也不免脸红耳赤。
这胖子真尼玛行!
你们慢慢玩,哥们正好去找一下老贾。
我先上了楼。
楼上的两个房间是杂物间,堆满了破旧沙发,座椅以及一些不要的废旧电视。
踮手踮脚地在房间里找了两圈,硬是没发现任何可疑点。
我生怕他们办完事之后再出来洗澡,赶紧下去了。
刚下楼走了两步,主卧门突然“吱嘎”一声开了。
罗女士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站在门口,她看到我之后,神情愣了一下。
我赶忙说道:“我起夜频繁,没打扰你吧……要不,你先?”
罗女士非常狐疑地瞅了我几眼:“你先吧。”
我赶忙进了厕所,摁了下冲水的阀门。
水声哗啦啦响动,我却觉得如芒在刺,硬生生地挤出来几滴尿,赶紧出了门。
罗女士瞅着我的背影,没吭声,独自进了厕所。
当天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仅仅眯了几个小时。
第二天一早,胖子已经不见了。
罗女士竟然在厨房煮好了混沌。
混沌的肉汤非常之鲜白、浓稠,上面还点缀着葱花,看起来令人食指大动。
她让我一起吃一口,我借口厂里上班快要迟到了,慌忙离开了。
白天我压根没敢回平房,在园区逛了一拳,又跑到沿河路看了一会儿老头下象棋,中午在肯德基吃了一点快餐。待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我提前回到了平房。
本以为旗袍女人白天会出去,但令我完全没想到的是,她人正在厨房,拿起菜刀叮叮咚咚地剁肉。
罗女士见我回来,神情非常诧异,问我怎么下班这么早。
我特么怎么这么早!
哥们要过来寻找老贾啊!
真是气死我了,白白在外面混了一天。
我有些没好气地回道:“我们厂里是计件的,我做完就回来了,明天周末,放假。”
说完,我就回了房间。
厨房里依然在叮叮咚咚剁肉,非常有节奏。
到了五点多的时候,房间有人敲门,打开门之后,罗女士站在外面,问道:“左先生,你应该还没吃晚饭吧?我做了两个小菜,快过来一起吃饭。”
我瞅了一眼外面小餐桌上的菜,有一道菜是红烧排骨,另外一道菜是青菜。青菜的品相倒看起来非常普通,但边上那道红烧排骨,红烫酱色,味道非常浓郁,香气四溢,色相非常好,感觉比星级酒店做出来的还要诱人。
贼娘们还有这么一手好厨艺!
我确实肚子有点饿了。
她热情邀请我,模样看起来非常之虔诚。
我本来想过去吃,但当时脑子转了一下,万一她在菜里放点毒呢,哥们岂不是要死翘翘?想到这里,我赶忙说道:“不用了,我今天有些胃疼,你自己吃吧,谢谢了!”
回到房间,我脑子反复盘算着到底该怎么办。
天色已经晚了。
我房门没有关严实,在床上侧头看见罗女士吃饭,她还端了一杯红酒,手慢慢晃动醒酒,尔后再咪上一小口,看起来很优雅。半个小时后,她吃完饭,喝完酒,整张脸颊变得红晕无比,身上淡淡的酒香和独特的体香飘过来,非常具有魅惑力。
却见她进了房间,出来之后,手里拿了浴袍,婷婷袅袅地去洗澡。
卫生间的水哗哗直响。
我的心突然砰砰乱跳,脑海之中竟然不由自主地浮想起她在卫生间洗澡的样子。
哥们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老色胚了?
不应该啊!
论身材、长相,晓婉其实比她还要好一些,无非就如梅雪所说,晓婉少了她身上那么一股子*劲。
难道是刚才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有问题?
正在此刻,卫生间突然传来一声“啊!”的娇呼之声。
我脑子几乎没进行任何思考,立马冲了出去,猛地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一瞅之下,整个人都呆了。
罗女士罗衫半解,浅露出吹弹可破的肌肤和修长傲人的身材。她头发湿漉漉的,躯体也湿漉漉的,正秀眉紧蹙,手不断地揉着自己的脚踝,身上的浴袍也仅仅遮住了敏感部位,嘴里不断地发出娇吟之身。
我顿时喉咙发燥,体内犹如有一头猛兽在乱撞,强行咽下了一口唾沫,问道:“你怎么了?”
罗女士指了指自己的脚踝:“脚……崴了。”
她想从地上起身,但挣扎了一下,却又起不来,身子重新坐了在地上,外面的浴袍又往下滑落了一些,皮肤白的简直让人晕眩。
我只得过去将她给扶了起来。
罗女士起初还想掺着我走路。
但好像她的脚踝部位非常疼痛,压根走不了路,罗女士脸红扑扑地问道:“你……能抱我回去吗?”
她身上那股沁人心脾的体香味,直窜入我鼻腔,进入脑子,尔后不断地往下窜,钻入小腹。我整个人似乎立马处在了无比迷糊的状态当中,完全进行不了任何思考,将她一把给抱了起来。
软香入怀。
糯棉无骨。
罗女士的双手环绕在我的肩上,俏脸娇艳欲滴,犹如一朵盛开绽放的红玫瑰。
她嘴里气息很热,好似故意在我耳朵边呼出,低声而又娇媚地说:“你要想,就在你的房间来吧……”
尔后,她那性感无比的樱唇就朝我的脖子亲来。
我激动的一个趔趄。
罗女士一下没吻成,反而差点被我摔落在了地上,脚不小心割到了餐边铁柜,划出来了一道晓口子,上面溢出来一些血丝。
我忙不迭说对不起,对不起。
尔后,我赶忙伸手用纸巾去给她擦脚上的血丝。
罗女士被我这么一弄,好像已经完全没有心情了,她伸手推开了我,娇嗔无比地瞪了我一眼,紧了紧身上的浴袍,自己一瘸一拐地走回了主卧。
卧槽!
这尼玛自己不是能走么!
我赶紧回了房间,关了门,拿出玻璃小罐子,将刚才罗女士脚上那几滴沾在手上的血给拭在了玻璃罐子里,并用纸壳包好了刚才偷偷扯来的她一缕头发,直接藏了起来。
等到第二天,我出门之后,将血和头发用布包着,放在了小区外面第三块钻的墙角石头底下。
这是我们提前的约定。
初战告捷!
肖胖子曾告诉我,这女人能走鬼步,必须想办法先弄到旗袍女的头发和血,届时他混合着道符一起给烧了,想办法查一下这女人到底是不是地府来的。如果她是受地府委托的阳间代理人或者顶级走阴婆两种身份,咱还不能乱动。但如果不是那两种身份,必然就属于非常牛逼的邪祟,到时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动手干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