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着眼睛,没搭理她。
小熊见状,匆忙地跑了出去。
我立马将嘴里恶心的茶一口给全吐了。
去它大爷的!
死老扁毛还敢叫小熊给老子下药,等下看老子怎么整死你!
一会儿之后。
门口传来了老扁毛的哈哈大笑声。
它来了!
小熊之前跑出门去,肯定已经将它身上的绳子解绑了,道符也撕了。
我听到外面传来小熊的声音。
小熊语调非常着急地说:“我哥已经药晕了,等下我就去他口袋里,给你拿解药,你吃完解药之后,赶紧走吧,不要再与我哥为难了……对了,我哥喝了白囫囵茶会不会有危险?”
在此之前,我曾故意向小熊透露,老扁毛中毒的解药在我的内衬口袋里。显然,小熊已经将这事儿跟老扁毛讲了。
黄三太奶回道:“不会有危险!不过几天之内会浑身麻木,完全动弹不得。”
小熊长舒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我去找解药,吃完解药你赶快快走。”
黄三太奶回道:“我指定不会走!”
小熊问道:“为啥呀?”
黄三太奶回道:“实话告诉你吧小姑娘,你之前去拔白囫囵草之时,我特意交待你要将第一把白囫囵草给烧掉,其实吧,烧囫囵草是老太太向下属发出的紧急求救信号!老太太预计,两天之内,我那些精干下属,全会赶过来,将整个林场给围了,哈哈哈……”
小熊听完,顿时懵了,急得快哭了:“你……你怎么骗人啊,你之前只告诉我白囫囵草可以短暂迷晕我哥,迷晕他之后,你找到中毒的解药吃完立马离开,从此之后两清……呜……你怎么能这样……”
黄三太奶厉声说道:“别哭了!老太太好歹是当时之枭雄,这两个小王八犊子,不尊老爱幼也就罢了,一路上把我羞辱的简直想死!我怎么会放过他们?不能够!乘姓左那小子这几天动弹不得,老太太把他给杀了。他不是要剥我的皮,抽我的筋吗?老太太把他做成腊肉,灌成香肠!到时你拍一张照,发给死胖子!死胖子一定会赶回来为姓左的报仇,到时候,老太太召集下属,将胖子给抓了,先狠狠羞辱一番,再碎尸万段!”
突然!
我听到了脚步迅疾跑动之声。
尔后,传来小熊的一声娇呼,似乎她已经摔倒在了地上。
黄三太奶说道:“你别想去报信!就这些村民,你报信求救也没用!你放心,看在你的面子上,林场里的人,我不会动他们一根毫毛。还有,老太太真的挺喜欢你的,到时给你一笔钱,让你翻修好房子,瞧你这儿住得都是啥鸡毛地方,还不如老盘头那个酒鬼住的好!你脸上的瘤子,也拿钱去割了,整天顶着一颗肉瘤晃来晃去像什么话!对了,我报完仇之后,会在林场住修养一段时间,到时给你物色一个男人,让你过上女人该过的日子。”
小熊边哭边大声说道:“老太太,我不要修房子,不要割肉瘤,也不要找男人。你放了我哥吧,我求你了……只要你放了我哥,我给你当干孙女,给你当弟马,好不好?”
黄三太奶说:“啊呸!老太太是东北地下动物界总狂霸子,五十年前就已经不收弟马了!你一个女娃娃,不要男人怎么行……卧槽!死丫头你不会看上姓左那小子了吧?这绝对不行!顶多临死之前,让他给你在床玩一两炮!我等下要弄死他,可不想让你成为小寡妇!哈哈哈!”
小熊无比痛苦地哀求道:“老太太,你别胡说了,我求你了,求你别伤害我哥……”
黄三太奶没再理会她,直接进了房间。
我身体突然压上来一片柔软,透过眼缝看见,小熊脸色煞白,张开双臂,死死地挡在了我身上。
小熊泪眼婆娑:“你别动我哥,不然我跟你拼命!”
黄三太奶嘿嘿一笑:“就你这死丫头还能阻止我呢?起开,老太太马上灌香肠给你吃!”
它爪子猛地一扒拉,将小熊拔在了一边。
小熊顿时惨呼一声,神情非常痛苦,她想挣扎着起来,但用了两下劲,又摔在地上,她无比绝望地喊道:“不要……”
黄三太奶用爪子在我胸口一顿乱摸,在我的内衬里,摸到了一颗药丸,立马放在嘴里,大口大口嚼动。
吃完药,它脸色顿时无比古怪,一双贼眼滴溜溜地乱转:“怎么特么有一股狗屎味?!”
我立马起身,一巴掌猛地呼在了它的脸上。
黄三太奶猝不及防,惨呼连天,整个身子摔倒在了角落里。
它大惊失色,想爬起来逃。
我立马一跃上前,猛地将一张道符贴在了它的身上,口中迅疾地念着天蓬神咒:“天蓬天蓬,九元杀童。五丁都司,高刁北公。威剑神王,斩邪灭踪……”
咒语一出,黄三太奶立马疼得哀嚎连天,双目不断地泣血,身子在地上疯狂地滚动。
咒语虽然有效果,但我感觉这玩意儿远没有拳头来的爽快,立马停止念咒,火冒三丈地冲了过去,一巴掌又一巴掌冲它狂扇,抬脚朝它猛踹,打得它七窍流血。
我大骂道:“干你姥姥的!你一个扁毛畜牲,敢特么跟老子玩心眼!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么?学过三十六计吗?!”
黄三太奶已经被我给彻底打懵圈了,连求饶的话都忘记讲。
我仍然不解气,用绳子将它给死死地捆了,往外面狂拖。
小熊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都给惊呆了。
我将黄三太奶拖到了外面的厨房,拿了一把刀。
黄三太奶见识,已经吓疯了,嘴角流血,大急道:“左爷左爷,您这是干嘛呀……”
干嘛?!
我将它结结实实地捆在了院子的树上,拿着刀给它剃头。
这货极为爱惜它那一副贝壳汉姆头型,见我给它剃头,它疯狂地挣扎,但它每一挣扎,我立马开始念天蓬天蓬,疼得它不敢再动了。
我硬生生给它剃了一个光头。
尔后,还将它脖子上那圈酷毙了的黑毛给扒了。
再又拿出一只水彩笔,在它头上画上了三坨屎。
做完这些,我解气了。
可老扁毛,哭了……
要说上次在林子里被我们整哭,完全是为了逃命的哀求,但这次,它哭得撕心裂肺,是那种自尊被践踏、羞辱之后的悲哀与绝望。
我冷声说道:“老子现在告诉你真相!你其实根本没有中毒,在林子里吃得就是一坨烂泥,刚才的解药,那真的是一坨狗屎!肖胖子并不是真摔跤,他演戏呢,现在在山下找朋友上来帮忙。等你那帮徒子徒孙围过来,全给一网打尽!你爽了吧?你修炼就好好修炼,牛逼哄哄地得罪我们,还自以为聪明,找死呢?!人才是万物之灵,你们就是畜牲,再怎么牛逼也是畜牲,别特么寻思着跟我们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