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道:“行吧。等我弄清楚情况再给你回话。”
朱凯一再拜托我们快一点,就这上床的频次,金刚转世也驮不住。
挂完电话,老贾说星洋孤儿院的院长他正好认识,去问一问。
老贾拿起电话打了过去,与对方寒暄了几句,让对方按照古月心所说进入孤儿院的时间,发了一份名单过来。
对方很爽快,几分钟之后,名单就发了过来。
我们打开表格一看,确实没发现古月心的名字。
不过,我倒发现了一个异常,里面有一个姑娘,叫“胡忻”,出生的年月日和古月心生日竟然一模一样。
老贾皱眉看了一会儿,猛地一拍大腿:“卧槽!古月心,这不就是‘胡忻’的改名吗?而且怎么会这么巧,出生年月日、进入孤儿院时间两人都完全一样!”
我也觉得非常奇怪,催促老贾,让他再打一个电话给孤儿院,看一看能不能弄到这个“胡忻”的照片。
老贾再打了一个电话。
几分钟之后,对方发来一张照片。
实话说……
长相很难看一个女孩,胖、大饼脸,满脸麻子,而且鼻孔朝天。
可一看这相片,我隐约觉得,这个丑丑的女孩竟然跟古月心那天在婚纱店幻化成丑相吓我时的模样非常相像,尤其是她一对鼻孔朝天的感觉,简直没两样。只不过,那天在婚纱店,她幻化成丑相之时,故意弄得满脸血刺呼啦的,一时之间,很不好确认。
老贾说:“别琢磨了!我觉得就是同一个人!赶紧打个电话问问许凯。”
我打通了许凯的电话:“你认识一个叫胡忻的女孩吗?”
许凯立马回道:“不认识!”
“你确定?”
“我这都火烧眉毛了,骗你干嘛呀……卧槽,你刚说胡什么?”
“胡忻!”
“朝天剩女?!”
“啥玩意儿?!”
“是不是鼻孔朝天,大饼脸,胖胖的那位?!”
我回答是,尔后,把照片传给了许凯。
许凯看完照片,大惊道:“她就是朝天剩女,我认识她啊!”
娘希皮的!
终于快破案了!
许凯又问:“不是……左老板,胡忻跟古月心有什么关系?”
我回道:“你特么傻不傻?!古月等于胡,心等同于忻!她们连出生年月日都一样,这明明就是一个人嘛!”
许凯闻言,立马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
我问道:“咋不可能呢?”
许凯回答:“朝天剩女在两个月之前就死了啊,她出了车祸,我们这些朋友全都知道!”
我惊道:“你说啥玩意儿?!”
许凯解释道:“我们和朝天剩女认识好多年了!她长得非常难看,但经得起玩笑,你也知道,每一个朋友圈子,都有一个人是个笑话,她就是我们朋友圈子里的笑话!我们天天逗她、嘲笑她,她也不生气,后来有一天……等下再说,古月心回来了。”
许凯挂了电话。
我和老贾面面相觑。
本以为已经确定胡忻的身份就是古月心,可许凯现在却说胡忻已经死了。
这一下,可算彻底把我们给唬住了。
难道古月心不是胡忻?
我们再次核对了一遍孤儿院名单,发现怎么看胡忻就是古月心。
可眼下我们又不能给许凯打电话,只好干等着。
一直等到下午,许凯终于来了电话,他音调显得非常惊恐:“左老板,你快救命啊!天呐!古月心果然就是胡忻!”
我忙问他咋回事。
许凯颤声说道:“你今天说了之后,我强忍着恐惧,偷偷地翻看之前在厕所里的录像,仔细再辨认了一下,她果然就是胡忻!前几次,因为厕所录像比较昏暗,我心里又非常害怕,压根没敢多看她撕巴皮肉的模样,但现在我可以确认,就是她!而且,我今天还偷偷看了古月心的身份证,上面写着姓名就是胡忻!天呐!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问:“那你之前怎么说胡忻已经死了呢?”
许凯惊恐回道:“胡忻确实死了啊!她得了抑郁症,自己跑去撞车,被撞给死了!她的尸体,还是在城南火葬场火化的,不信你们可以去查一下!左老板,求你快救我吧,她现在到底是人还是鬼啊……”
我问:“哪个火葬场?”
许凯说:“城南火葬场!”
我想了一想,回道:“你先等会儿!”
我挂完电话,问老贾怎么看。
老贾说:“死人复活,压根不可能,这中间绝对出了问题,赶紧问一下城南火葬场。”
我立马给城南火葬场老板打了个电话。
两个月之前,我曾卧底,做搬尸工,帮城南火葬场处理妥当了采尸官化尸之事,城南火葬场的老板对我感恩戴德,彼此留下了联系方式。
打通了电话,城南火葬场陈老板显得很惊喜:“左老板,你咋突然打电话给我呢?是不是家里死人了,你赶紧送我们这里,免费炼!”
我差点晕过去,有些恼火道:“你特么会不会说话呢,好端端地咒人死?”
陈老板在那边打着哈哈,回道:“你不是干阴行的大师么,我寻思你不忌讳这些……”
我说:“谁说我不忌讳……我懒得跟你扯犊子,我有个重要的事,向你打听一下。”
陈老板说:“你尽管问,鄙人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问:“两个月之前,你们是不是收了一具尸体,死者名字叫胡忻,得抑郁症撞车自杀死的?”
陈老板显然回忆不起来,让我别挂电话,他叫人马上查一下。
尔后,我听到陈老板出门的脚步声,以及他吩咐下属拿报表过来和交谈的声音。
几分钟之后,听到陈老板让下属出去,重新接起了电话,他低声问道:“左老板,你咋关心这具尸体呢?”
我说:“是我在问你事呢,你反问起我来干嘛?你直接回答是不是不就得了!”
陈老板在电话那头有些支支吾吾:“两个月前,火葬场确实收了一具女尸,叫胡忻,得抑郁症死也没错,只是……”
我顿时有些恼火了:“陈老板,哥们好歹是拯救你们火葬场的功臣,让你说一具尸体的情况,你支支吾吾的啥意思,舌癌发作了?要不我再招个采尸官和你唠两句?!”
陈老板说:“看你说哪儿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事!实话跟你说吧,两个月之前,确实有一个叫胡忻的姑娘,出车祸导致脑震荡,医院判定结论是死亡。这姑娘好像孤儿院出生,没家属,还是公家给送来火化的。当时尸体送到炼尸炉的时候,还没开始进行火化,监控看到,几个小时之后,她起来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