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想睡觉。
可是真的清醒过来了我又得苦逼的跟着他们一起折腾。
衣服,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灰八爷进来了。
"怎么样?都准备好了?"
"好了,但是你们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要加冕仪式到后期,也就是吃饭的时候了。"
"那这个时候不会把冯先生误伤了吗?"
"不会的,这一个问题我们已经是沟通好了。"
灰八爷神色凝重的看着我说:"小孟,这一次我不见得能够回去,如果说我真的活不下去了,以后你的事就要自求多福了。"
"八爷,你别告诉我。这一次的战斗力就是你是最厉害的。"
"恭喜你,就是这样。"
我想骂人,但是最后我只是一声叹息。
"别诀别了,到时候我和你来吧。"
"啊?你?"
"嗯。"
我没有继续解释,只是歪着头看着外面进来的教主。
"冯先生,怎么样?都准备好了?"
"一切好了。"
"那就开始了。"
因为衣服沉重,所以我和族长是做的这个二人抬上去的前面。
二人抬颠颠簸簸的倒也是一种幸福。
我感受着这一切只是享受的笑了笑。
到了现场,差不多是有四五千人正在看着我们。
"今日是我拜纸教的大日子,有请我们拜纸教新任的大长老冯先生走上来……"
灰八爷高声喊着,众人鼓掌然后羡慕的看了过啦。
我扶着长老的手一步一步的走上去,在座前,教主拿着一个黑色的帽子。
小心翼翼的给族长带上了,随后又拿出来了一个戒指给族长戴好。
随后他才欢喜的说:"冯先生,恭喜你回到我们的拜纸教,也恭喜你做了我们的大长老。"
族长微笑着说:"荣幸之至。"
四个字是咬牙切齿的说着,可是他面带笑容,教主也没有办法说什么。
这一刻我们是一切正常的进行着流程。
"好,请入座我们准备开宴了。"
落座后,族长不着痕迹的解开了交个口子,这是为了待会可以作战而准备的。
他也把帽子和戒指摘了下来。
因为帽子了是小心翼翼的放着,所以众人也只是以为他戴着帽子不舒服而已。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就等着灰八爷的信号了。
菜肴上来,灰八爷低声说:"喝酒以后吃一口水果。"
"有毒?"
我默默的告诉了族长后就是这么等着。
宴席进入了一半的时候,众人终于是毒发了。
这个时候教主才反应过来,这里面好像是有问题的。
灰八爷突然发难,他在冲去的一瞬间信号弹发射。
然后一把翠绿的宝剑出手,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冲了过去。
而族长身上的衣服同时绷开,他直接拿出来了一对双枪,然后就打了出去。
我见此还真的吓了一跳。
但也是拿着自己的改命尺跳了出去。
三个人围攻,身中剧毒的教主竟然毫无惧色。
"灰八爷,原来是你做的好事。"
"我的名头你应该听过才对。"
灰八爷冷声后继续进攻,教主的脸色逐渐的泛黑。
而外面的那些人也冲了进来他们犹如切瓜剁菜一般把人杀的片甲不留。
而我看着这一幕突然有些恍惚。
这或许才是真正的单方面屠杀吧。
想着的时候,就听我身体之中的轩辕皇甫说:"别愣着了,他们两个不是对手啊。"
回过神一看可不是吗?
我也是不敢再松懈,直接就是开始加紧了进攻。
"纸成颠倒,颠倒成人。纸人出……"
教主咬牙喊着,随着他的呼唤,我就是看到了不少的纸人进攻了过来,我见此高高的抛起了改命尺然后低声吟诵着咒术。
"道生一,一生二……我见落道成杀,杀,杀……"
随着咒术以后,我就听到了纸人的破碎声。
教主愕然的说:"太上无极?你是什么人?"
"孟河。"
"诡案调查部的孟河?"
"好,好啊,你们都是骗子,我今天要你们都去死。"
我也不知道是哪里触及到他了。
这个教主怒目而视的盯着我们。
他力量逐渐的扩散,慢慢的我感受到了一种让人觉得恐惧的力量在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不能让他成型,小子叠加咒术。"
听着轩辕皇甫的话,我默默的把自己的改命尺收了起来以后,就是慢慢的结印说了起来。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唯孤我见落道成杀,杀杀杀……"
随着我的吟诵,天地力量为之凝聚了起来。
我见此神色凝重,这一刻我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可是又觉得自己的眼神我一心花了。
随着我的力量慢慢的升腾,顶了过去以后,我就是眼神冷瑞。
"杀……"
"纸人,成魔。"
他也喊了一句。
力量的碰撞,天地的威压。
这一刻我们这里成了一种说不清楚的危险区。
像族长与灰八爷早就是跑的远远的了。
"不行,还得跑。这俩人疯了。"
灰八爷没好气的说着,我并不知道这一切,我只是心无旁贷的与他战斗着。
"死啊……"
他怒吼着再一次提升了力量,我见此也只能是把最后的一点力气给加了进去。
"砰……"
一声碰撞,随后就是无声无息的宁静就是这一下,我直接昏死过去了。
这也就让轩辕皇甫不得不执掌我的主动权了。
"这小子,真的是疯了。"
轩辕皇甫说着就警惕的看着四周。
这个教主踉踉跄跄的走出来了,他看着我略显愕然的说:"你怎么会没有事?"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死了。"
轩辕皇甫才没有那么多的废话你。
他一下过去就把教主的脖子给掐碎了。
灰八爷他们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冰冷的我。
"小孟?"
轩辕皇甫扭过头说:"我不是他。"
"轩辕皇甫?"
"嗯。他昏死过去了,现今你们过来了我就可以离开了。"
说着他把我身体的主权还了回来。
我在醒过来就是一周之后了。
醒过来还是因为我太饿了,我四处的看着,好半天了才说:"有人吗?这里有人要饿死了。"
我声音微弱的喊着,外面给真的有一个护士恰好听到了。
"咦?你醒了啊?你病房里的人去打水了,等会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