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柱子就这么热了起来。
这里都准备好了,又带上来了六个孩子。
看着年龄也就是十二三的样子。
把他们强行的放在了柱子上以后,就把最后的这个口子堵住了。
随后就见这些孩子痛苦的惨叫着。
因为疼痛,这些孩子都是疯了一样的蹦着。
而这些恶人是哈哈大笑。
我气的浑身发抖,但是又不能够表现出来,这种落难让我觉得太难受了。
而灰八爷霍然起身叫了一声:"教主。"
"怎么了?灰八爷?"
教主眯着眼冷声问着,灰八爷谈笑自如的说:"我想说的是,既然他们能够跳起来我们这么看着是不是太单调了。"
其实我知道灰八爷一瞬间是真的气蒙了所以他想要制止这一切,可是一想到总攻他又冷静了下来。
这才有了刚刚的话。
"嗯……你说的对,但是你觉得我们怎么做合适?"
灰八爷笑着说:"刚刚见到了箜篌管乐,琴筝萧瑟这些东西了。"
"对的。"
"我们不如说就是用这个东西如何?"
乐器上来了,真的就是这么弹唱起来。
而这些孩子的叫声痛苦到了极致。
我看着这一幕眼睛有一些红,最后还是灰八爷说:"冷静。"
两个字以后让我才有了一些理智。
最后这些孩子是活活的热死的。
教主看着这一幕竟然没有觉得尽兴,他拍了拍手说:"来呀,在把那些人带上来吧。"
这一次不是孩子了,是一群成年人,但是她们的装束看着好像是他们的人?
灰八爷看着这几个人神色微妙了一下,随后就是看着教主问:"不是还有孩子吗?这怎么换上来了大人了?"
"不一样的,灰八爷啊,你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我听着知道可能是灰八爷暴露了。
所以我和族长也是默默的做着准备。
"这几个人都是我抓到的奸细,你们说说啊。我这个教门也没有什么火不应该的事,怎么就有人不愿意放过我们呢?"
族长听着嘴角抽搐了一下,可他依旧冷静的听着。
"他们到底是属于谁的人。我也没有问出来,但是我知道他们还是有同伙的,我也不抓了,毕竟我现今是问不出来了。"
教主说着顿了顿,一个一个的看个我们,好半天了他才继续说:"但是今天我也想要杀鸡儆猴,我洗澡那个头目自己离开我这里,以后别碰到我的人,就是这么简单。"
我听着眯了眯眼,心中想着他这话的意思,而后看着那些纸人把这几个人给碰到了炮烙上。
他们痛苦的啊啊啊聊着,可是他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灰八爷手在下面死死地掐着自己的大腿。
他必须要用这个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
而我也心中升腾起来了敬佩之意。
这些人很可能是为了不泄露秘密咬舌了。
灰八爷一直是面带笑容的看着,但是他无意间拉住我的手时,他是把指甲掐进了我的肉里。
我这个疼啊,问题是我还不能说,这种酸爽让我欲哭无泪。
等宴席散了我的左手已经是不敢动了。
回到了住所,我才抱着自己的手说:"他是真的下手太狠了吧。"
族长这才注意到我的手上满是指甲印,一想到我坐的地方他笑着摇头说:"你知足吧,他才是真的接受不了还要撑着呢。"
"我知道啊,但是他也太狠了吧?这给我疼的,我滴妈啊。"
族长过来看了一眼失笑:"待会就好了。"
我叹口气看了一眼已经黑下来的天郁闷起来了。
因为今天这一天就是这么过去了。
看似吃吃喝喝的,我们好像都是高兴的不行。
实则是,我们心中愤怒到了极致,但是一声不能有。
正在我琢磨着两天以后要怎么才能够报仇的时候,灰八爷提着酒进来了。
"你们两个没有睡啊?"
"没有,八爷你没事吧?"
我说他掐的狠了,可是真的见面了,我却也只是想要知道他怎么样了。
"我没事,他们不会白死。"
我听着默默的点头。
"怎么样?喝点?"
"行啊,就当是偿还你掐我的这件事了。"
灰八爷先是一愣随后就是一笑。
他也知道自己下手狠,叹口气看着我:"对不起啊,你这手怎么样?"
"那阵子不敢动了,现在没事了。"
"那就好。"
坐下来我们开始畅饮起来。
"这一次差不多是半个玄学加灵异界的人都盯上了拜纸教,就是因为这个新的教主越来越狠了,想当初也是有这种的手法,但是没有他这么缺德。"
"他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底细其实我们现在也不知道,他的出身明着说是一个孤儿,可是他一些表现的地方又不像。"
族长喝着酒听着这话就说:"我知道他也不多,那个时候他是突然出现的,然后平时话不多,见面了打一个招呼,然后就是自己闷着头研究那些邪恶的术法。所以这个人的身份我也是好奇的很。"
"突然来的?"
这个时候我们就是把目光放在了他身上了。
"对,就是突然出现的。"
族长说着眯着眼开始回忆这件事的过程,原来想当初是有过这么一件事,一个女人突然领着现今的教主,与当时的大长老谈了一天一夜,随后本来是说不收人的拜纸教就这么破例的收了这个孩子。
而这个孩子入了拜纸教以后就是默不作声,永远没有什么存在感唯一让众人对他有印象而且还是那种印象深刻是因为他的一个比武大会的表现。
当时的玛雅教派出来的也是一个孩子,说是什么神童。
反正是真的很厉害。
就是当时的那些大人都打不过。
这孩子心中不服,或者说是怕自己没有建树被赶出去,他就这么上去了。
也没有说名字,直接动手。
双方一共是三招,他直接获胜。
那个孩子被了一掌打死了,而他风轻云淡的看着尸体被人抬走的样子。
族长说着顿了顿,他好像是又看到了那个画面一般,我和灰八爷心中此时也是震撼……
这一夜我们算是畅饮,后面的一天我们也是四处转着,这里的一切都是记在了心中。
这个教主的身份我们最后也没有琢磨出来是什么人。
但是我们都知道一个事,那就是他不简单。
第三天,我们开始了这个大长老的加冕仪式。
一套流程下来,我们两个人瘫了。
"这玩意这么累?"
族长终于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问着,我听了也苦笑着说着:"谁说不是啊。"
一整天的准备,第二天早早的起来。
我突然想放弃去剿灭这个拜纸教吧。
什么正义,什么是非观,和我没有关系我就想要安安稳稳的去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