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做什么?”
“放过我这朵花。”
我听着陷入了沉思。
“怎么不同意?”
“这个要求,我听着好像是不错的,但是你又有什么资本让我和你谈判呢?”
“这个东西啊,很简单啊。”
女人张开手,她的蜜袋鼯一下子废了过来。
蜜袋鼯是一种比较常见的鼠类宠物。
但是她的这个蜜袋鼯和正常的不同。
它偏于阴冷。
我还没有想清楚这个东西的来龙去脉。
轩辕皇甫突然执掌我的主动权,他驾驭我的身体快速的攻击着这个蜜袋鼯。
在我攻击的这个时候,它也进攻我了。
碰……
啪……
两声巨响以后我在这里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面容。
而这蜜袋鼯也回到了女人的手上。
“你不是刚刚的他了,你是谁?”
“我?。”
轩辕皇甫随意的说着。
“不,不对你不是。这个气质不是一个人”
女人拧眉说着。
“我是谁不重要,你记住一件事,自费花我必然摧毁,这个扎纸匠我也要。你可以不介绍,因为你选择了死。”
轩辕皇甫张手狠狠地一捏。
蜜袋鼯当场死亡。
女人痛苦的倒地不起。
“给你一个建议,你用蜜袋鼯这种东西,不如去找一只黑猫。”
他带着我的身体来到了这花王的前面。
“多好的花啊,最后要化作了废墟,还真的是有一些可惜了。”
轩辕皇甫说着就是有几分出神。
他回过神以后,直接用了南明离火咒把花王烧了。
“不,不……你不能这样……”
女人痛苦的呻吟着,轩辕皇甫也没有看她,转身就走……
出去了,小道士才懵逼的问:“她到底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上很古怪,我在她的身上没有感觉到半分的术法力量,但是她又给了我一个术法高手的感觉。”
轩辕皇甫慢悠悠的说:“而且她还知道我们的事。想来是关注我们很久了。”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杀她?”
“她的身后应该还是有人的,我们既然管了这件事那就要把这件事处理好。”
轩辕皇甫语重心长的说着。
我也默默的记下来。
“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们上去了以后,这里的战斗全部结束了。
“毁了?”
星冷峻的问着。
“毁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回来,那几个高手我全部都给算计了。但是这顿饭啊……”
他悲哀的说:“我就想吃点东西,怎么这么多的事?”
我也有些无奈。
那阵子吃了八分饱,现在又饿了。
“在找一家吧,到时候我们去找那个什么扎纸人的。”
我回复了主权又得熟悉一下。
顾三叔看了一眼我略微蹙眉道:“他最近怎么越来越频繁去来你的主权了?”
“没有办法,我好多事应付不来,他只能出现帮忙,而且他最近力量都没有怎么恢复。”
顾三叔嗯了一声,我们重新找了一家,狼吞虎咽的吃了东西以后,才觉得舒服的都快不是自己了。
“扎纸人的我自己去,你们先回去等着。我们明天必须要把凤池君的事解决了。不说他有没有帮助,也不说蚩尤残魂,就是这个应鬼不做,因果必现的结果,就需要我们必须要把事情解决了。”
顾三叔严肃的教育着我们。
“是。”
整体修整,这多少是我们梦寐以求的事了。
“哎,你们说这个蚩尤残魂真的复活了,谁能够打败它?”
李悠悠想法有点古灵精怪的,所以她突然提问也是把我们问的一愣。
“这个啊,顾仙师?”
“难,蚩尤残魂也有真仙的地步了。”
众人议论纷纷,我也不说话,捻动着念珠,就是这么静静的听着。
“我说啊,到时候可能就得我们这些修士集体献祭了。”
叶成山老态龙钟的说着
其实这两天我觉得他的状态不太对。
一直是出于不爱动的形态,这一次战斗他没有一如既往的冲锋陷阵。
我这时候看着他问:“叶成山你是不是修行遇到了瓶颈?”
正在昏昏欲睡的他听了这话回过神说:“啊?没有啊,老大你怎么这么问?”
“最近觉得你老态龙钟,精气神都跟不上了。”
小道士看着他说:“叶成山,我记得你们搬山道人好像是有什么讲究的,你是不是到了阶段?”
“没有,就是最近太累了,我想好好的休息。”
王二狗听了叹口气:“他就是不想实话实说,他之前不是有过一次连着用的搬山填海那?那个因果来了。”
“因果?”
“搬山填海真正的出处是灰家,但是灰家几乎不会怎么用,他们也受不住天罚。”
我听着这个渊源也陷入了一种安静之中。
“后来是被某一个搬山道人得到了这术法,他用心钻研,算得上是用了毕生心血才让这个术法的因果降到了最低。但是只要一天连着用,因果一开还是会受不住?”
我听了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那他会怎么样?”
“老大,他年龄不小了。”
王二狗没有直接说,却依旧让我们心中一颤。
星走过去看着他说:“别动,让我看看。”
叶成山笑了笑:“没事的,这种事应该要有因果的。”
星不搭理他,自顾自的看了两眼。
“你用改命尺可以挽救。”
“真的吗?”
王二狗略显的兴奋的问着,王阳东也追问了一句:“那他会不会?”
“不会。他的因果不是必然爆发,这一次昙花的事把他的天机不知道怎么给破了三分,所以因果才来了给他补上这个遮掩就没有事了。”
我听着这话也兴奋,忙拿出来改命尺低声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我成天地,底座山川,天道自然,遮……”
随着我的一个遮字以后,叶成山的状态恢复了一些。
“其实他之前几天状态就不是太好,只是没有今天严重。”
李悠悠说着起身看了一眼外面:“难道那个时候他的因果就已经是蠢蠢欲动了?”
“嗯,因果是有自己的感应的,那个时候因果也不想出现,所以给了他一个提示。”
我们默默的点头。
正七嘴八舌的讨论因果时,一个小道士突然走了进来。
这小道士瓜子脸,肤如羊脂玉,貌若和田玉。
唇红齿白的,整个人真的就是书中绝色诗人走出来了。
他刚进来,小道士就起身了。
二人互相观看却什么都没有说。
在气氛逐渐微妙,紧张时,顾三叔进来了。
“这个就是扎纸匠里的高手,也是偏门里的传人,温玉山。”
我们听着默默的鼓掌,因为我是主人在这种气氛之中必须要去接见客人。
所以我是硬着头皮走出去。
“你好,孟河。”
“你好。”
他说话的声音犹如滴水洞石,清脆悦耳,又带些许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