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应该知道我这句话是对的。"
"我知道了。"
黄耀初四下的看了看,见没有别人了就说:"那我呢?"
"你……"
我看着黄耀初其实不太好说,但是他问了我还是认真的说了起来。
"这个,我说的不一定对,所以你就是姑且听之。"
"行。"
"你基本上成长的很快,但是你情绪波动很是不稳定,要是不稳定的时候,你总是过度的暴发,而你是需要稳定下来的,因为你只有稳定了,你才会知道我们这个配合什么时候打最合适。所以我觉得你还是情绪这个控制住了最好。"
他若有所思的听着,我想了想说:"别的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毕竟我现在也是一个半吊子。"
他们哈哈一笑,而我看着外面继续说:其实我的问题也不少,不只是这个改命尺的依赖,还有情绪容易激动,关键时候我容易失控。这些问题都是让我没有更大进展的原因。
但是你的这个自我认知很清晰啊。
小道士认真的说着,我摇了摇头:不是我认知清晰,这纯属于是我没有办法了,只能是自己找问题。
这话他不懂,王阳东却明白是什么意思。
其实你还是比我厉害。
怎么说?
这个找问题,我也找过,但是没有任何的作用。
嗯?不应该啊。
小道士狐疑的说着,我却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不知道问题在什么地方?"
"对对,就是这样,太离谱了。"
"这个是正常的,其实说来说去就是我们自己见到的高人不多而已。"
我的话让叶成山点头了,他看着我们说:"其实这个就是传说之中的要多听多看,只有这样才会找到自己的问题,否则最多也就是一个故步自封。"
"这话对。"
王二狗点头,他看着我们说:"你们也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所以我说说我的事吧。"
"好啊。"
"我和老叶是相同的,都是要阅千万的古董才能够叫一个懂字。必须要下过斗,摸过粽子,才能叫入行了。我们有人带,所以下坑的时候,我们要一步一步的跟着,一点点的记。可是你这个时候就是真的一切烂熟于心了,依旧是不懂。什么是懂?"
叶成山听着有一些感慨的说:是要独当一面,别人死了,断了,退了的时候你能够心无旁贷的顶上去。这个时候你才是真的成了。
这样啊,看来你们这个行业也是真的不得了啊。
江晓蝶有几分认真的说着,其实我一直知道,她对于这两个热有几分微妙。
这,入门都不是。
王二狗突然说话,我听着挑眉却是继续听着。
这还不是入门?
王阳东好奇的问着,王二狗点头说:对,这个不是。
那怎么是呢?
这个每一家的要求是不同的,老叶你的是什么?
"我的?必须要死一次才行。"
"死一次?"
我们这个时候都糊涂了,不知道这话是怎么说的。
"对,这个死不是真正意义的死了。是要自己下一次坑,一个人带出来各种东西。因为我们倒斗的,是有一个人,看个人,还有一个队伍的。而这些大多数都是家族传承,这样会保证自己可以活下去。但是一个人下去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那遇到了厉害的咋整啊?"
"这个就是我说的命了,如果说你命里有这么一劫,那是没有办法的。"
"可怕,"
王阳东摇头说着,王二狗点头:"我的比他还要残忍。"
"哦?"
我们是必须要带出来一个有绿僵之上的坑里东西。这个是由他们去验证的,所以我们没有什么逃避的可能。
好家伙,你们这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啊。
柳如烟都傻了,她摇头感慨着的时候,王二狗继续说:其实这个就是让我们去见。见世间的东西,这样眼界就可以打开了。
嗯,这个道理是正确的,但是你们下坑的这一块,是真的狠啊。
我摇头说着,他二人听着一笑。
这个都是正常的,毕竟我们这个身份啊,以后是要顶门立户或者说是另起炉灶的。
叶成山的解释也是让众人释然了这些可怕。
那你们倒斗了这些东西要怎么处理啊?
我这里是要放置三四年吧,等风声过去了,在去黑市之中寻找出路。
"我的也差不多,家大业大的,不差钱,几乎都是四五年了在脱手。"
王二狗和叶成山这一点也对上了,他们二人互相一笑后看着我们。
"看来这行业都是不容易的。"
江晓蝶感慨的言辞让小道士也是升起了一些心思。
"只要是活着,只要是做了,就没有什么是会容易的。"
我看着叶成山:"你一直萎靡不振,想来应该是和这个倒斗有关系吧?"
这个问题说的他浑身一个震颤,他低下头勉强一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一种直觉,你若不是因为这个事,不应该会这样。"
"确实有原因,但是我会自己想办法走出来。"
几十年了,你要是能出来,时至今日也不会下意识的修炼增长,但是到了释放之时你又会没有任何的方法集中。除非是生死攸关的一刻,否则你不会让自己的能力得到了释放。
他沉默了,我见此没有继续说下去。
每一个人心中都有遗憾,只是这个遗憾是你能不能承受的住而已。我不觉得每一个人要因为这些事而让自己沉沦才是正确的。
小道士说着起身,他看着外面:我也是如此,你们也是如此,我们还有一个落骨之地,还有十四令要处理。我们这个责任说大了,那是肩负天下。说小了这是让自己的人生更加有意义。
我们听着小道士的话都是认同的很。
希望我们会节节高,而不是就此陨落。
我也开口,他们互相看了一眼随后点头。
对了,你这一次有什么收获?
小道士转移着话题询问着,我听了把白五爷这件事说了。
"其实我觉得这其中有问题。"
"怎么说?"
听着我的问题,他们严肃起来,我想了想:"白玉堂这个人,十分骄傲,而且也是十分信守诺言之人,那么他这一次来争夺我的魂魄一定还答应了那个人的。结果他放我走,到底是因为的好话还是因为别的?"
"你的这个别的是说?"
小道士阴沉着面容询问,我听了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外面的天空想了许久才说:"我说的是,他是不是因为知道这个人做的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