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是任凭你去找,就是没有任何的线索。这个是最不应该出现的现象。偏偏的就出现了。"
凤池君说着顿了顿,随后继续说:"之前的时候,我们还都以为是自己的方式不对,结果是什么方式都不行了,就是找不到这个人。"
我听着若有所思却没有说话。
"所以这个鬼将一定是有什么后台才对。"
看来,这其中还是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东西。
不是有什么,是什么都不知道。
嗯,我还是要走阴一趟,你好好的休息吧。
我起身告辞,回到了店铺以后我把事情都说了。
他们听着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许久了,王阳东说:要不然今晚就别走阴了吧,我怕他们想要阻碍魂魄。
小道士看了一眼我说:其实我不怕这个,毕竟有黑白无常在。就是真的拦着也是可以应对的。但是我怕的是他们来毁坏这个身体。
这一句话才是真的说到了点子上了。
那咱们布阵吧。
叶成山抬眼很是干脆的说着,王二狗也点头说:只有这个办法还最简单的。
嗯,我也赞成。
然后他们这些人就商定了,我这个主要人没有人问。
问题是什么?
问题是我还不好说话,只能是默默地听着。
这一刻我是真的很无奈,大有一种回到了小时候我妈给我做主的那种感觉。
可最后我还是很无奈的说:"就是,你们能不能问问我?"
"这件事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你就听着,然后养精蓄锐就行了。"
小道士霸气地给我回绝了。
"……"
他们见我神色无语只是哈哈一笑,但是我知道,我是真的无语了。
"这件事我是主要人,我应该发表意见吧?"
"是啊,你是主要去的人啊,但是我怕这些都是看守身体的人啊,这件事我们应该做决定啊。"
小道士强词夺理的说着,我听了竟然还无言以对。
最后真的就是无语的不说话了。
王阳东看着我问:孟河,你想说什么?
其实我是想,如果他们真的是想要毁了我的这个身体,那咱们为什么不下套呢?
怎么说?
就是,咱们直接把这个尸体变成了一个诱饵,然后你们在尸体的多远出下阵法,然后让他们往里钻。
王二狗询问着,我听了点头。
对。
这个其实也是可以的,但是你的身体伤害太大了,我们朋友失神。
柳如烟很是干脆的说着,我听了摇头:这个适当的牺牲我还是能够做的。
但是我们不行啊,我们若是给你看的缺胳膊少个腿的,不好。
柳如烟说了这句话以后继续说:但是,万一呢?还有这个时候不要真的觉得能够跑的过那些好似有四条腿的人。
这话说的众人称赞的很。
我这是第一次听她骂人,而且还是骂了诸葛玥这种人。
"这个……她或许是好人呢?"
我犹豫了一下说着,她听了不屑一顾的一笑。
"你别忘了,现在你不是赌的时候,若是她真的是坏人,咱们不说她到底是四条腿还是两条腿,就是一条腿你都跑不过人家,因为你躺着呢。"
"嗯,这个也是实话。"
我说着垂下眼眸静静的思索着,"既然是这样,那就不做诱饵了,咱们就是想办法护着吧。"
"嗯,这个我觉得或许还可以用阵法结合术法。"
柳如烟说着打个哈气:"这个我就不会多说了,因为我不适合这个。"
她抱着抱枕直接去沙发躺下睡着了。
然后我们这里就是讨论着这件事。
很快,我们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阵法要用叠加的。
否则我们没有办法保证对方的能力是多少。
你要不要带着改命尺?
带着,它现在能量耗尽了。
我耸了耸肩说着,小道士听着点头:那这一次你还是任务繁重啊。
是啊。
多了我们就没有说了。
晚上的时候,我开始走阴,依着之前的方法,我成功了。
去了地府以后,我真的感受到了背后有人跟着。
但是我也没有回头,只是安静的继续前行来到了真正地狱的地盘以后,我突然间高声说:白无常,黑无常。晚辈孟河前来求见。
其实我的到来他们都是知道的,但是突然听到我这么说话,他们还真是不知道是怎么护士。
出来了以后问我:你这是……
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一刻他们两个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来了就好了。"
他们说着就把我拉了进去。
等进去了以后他们才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人跟上了,我现在用不得术法,只能是请二位出来了。"
"因为鬼将?"
"嗯,有人想要利用我来地府走一遭。"
我说着就看着他们:"这个鬼将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可以天地之间没有任何的信息?"
"此事我们二人没法说,阎罗在等着,对了提醒你一句,十殿阎罗里的包拯也等着你呢。"
"这是为何?"
"不知。"
他们二人讳莫如深,我见此也不好在问什么。
去了阎罗神殿,阎王爷正在背手而立,而左手位置上坐着一个面容威严的黑脸人物。
你来了?
晚辈孟河,见过阎王爷,包大人。
起来吧。
阎王爷很是温和的说着,我默默的起身看着地面一动不动。
你想问什么?
晚辈想问问这个鬼将的身份。
你听没听过五鼠闹东京?
听过,戏曲,影视剧,评书都是常见的。
这个鬼将就是五鼠里的白玉堂转世。结果中间出了问题,让他成了一个人人唾弃的存在,虽说他没有了上一世的记忆,但是他还是有那一股子傲气的,所以他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听了这话一时间竟然有些懵了。
这个……白玉堂?真有其人?不是戏曲形象?
包拯起身淡漠的说:"自然是真的有这个人了。只是没有现在更改的这么得理不饶人罢了。"
"额,那个,他听您的?"
"上辈子听,现在不听了。"
我听着一时间不知应该说什么了,这一刻我就觉得自己的世界好像有一些变化。
"那个,二位需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回头是岸。"
阎王爷有几分感慨的说:"毕竟是很多年没有遇到这种很是顺从的侍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