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咱们谁都吃过雪糕什么的吧?"
对,这个应该说一般的都吃过。
但是,那天他就是正常的吃了一个小奶糕,然后就一直腹泻,后来他能够碰到这个鬼将,就是因为他去医院了。
我听着有几分诧异,这种事会这么巧合吗?
时至今日越来越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巧合,只有因果关系。
这个问题。我就是随意的一问你们吧,别当真。
没事,孟先生你问。
我捻动着念珠,让自己保持着冷静。
就是,这一次的事情发生之前,你们这里有没有谁很怪?比如说一个老实人突然间开始躁动不安,比如说一个习惯性闹腾的人,突然安静的可怕。或者说一个老实人,突然很不安等等。
他们听着开始沉思,好半天了他们才说:有。
"嗯?"
"我记得这个事儿,但是我没有在乎过。这是出事前的三四天吧,刘千文,他突然间变得很怪异。"
"怎么说?"
"就是……"
他想了好半天了才说起来了。
原来,这个叫刘千文的人,原本性格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说话办事,让人极其的屈服。
如果说谁找他请教点什么,他也不会吝啬。
因为他是一个博学多才之人,所以他真的是做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对询问之人毫无保留。
就是这么一个温文尔雅的人,突然变得暴躁不安,那几天他好像是吃了枪药一般,说话办事极其诡异。
然后他过了那股劲又会道歉,说是家中出了一些变故,他有些扛不住了才会这样。
但是众人都奇怪,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可以让他暴躁成了这个样子。
我听着这些东西基本是有一个确定的东西了。
根本就是有人想要除掉诸葛风,或者说是想要除掉这些与地府关系密切的人。
而这个执行人就是这个鬼将,他的能力应该是超越了鬼将的这个情况所以他才是成了王牌杀手想着我抬头说:我知道了,就是我今天的这些问题,希望几位不要和别人说,若是有人问,就说我们是来吊唁诸葛先生的,若是问我们问什么了,就说是询问了死因就好。
好的,孟先生是不是有什么线索了?
或许是线索吧。我们还不确定。
好吧,麻烦你们,一定要给诸葛风报仇啊。
我们会尽其所能的去做的,但是结果是什么,是要听天由命的。
我平静的说着,他们听着默默的点头。
说了谢谢以后我们就这么走了……
出去了以后,小道士看着我问:"你有什么想法?"
"那阵子白无常说了这件事,但是他没有说的详细,想来是想让我听听这里的说法,现在听完了我也得去见见他了。"
柳如烟听着接茬问:"那凤池君不见见了?"
这话倒是提醒我了,若是说诸葛风是阴差阳错,或者说是被人算计。
那凤池君呢?
他却是为何?
要知道小道士,顾三叔都会推崇的人,必然是非同凡响,而且我之前与他那一次争夺战,他之前的对战,那飘逸的样子现今也是历历在目。
所以他这一次的遭罪着实是让我大吃一惊。
"嗯,我去看看吧。"
他们听着点头,因为我不知道凤池君的地方,只能是先去找石上校。
由他的人领着我去,今日不知怎的,这道路上并不是那么太平,所以我去的时候也是不得不往背的地方行走。
起初我没有多想,但是真的进了这无人之处,我也感受到了一些微妙的东西。
减轻了步伐,静静地听着身后的声音。
猛然回过头,就见一个男人正鬼鬼祟祟的跟着我。
这个男人一个白色的棒球帽,蓝色的口罩,身上穿了一件灰色的皮夹克。
看似很正常,但是太晚的瞬间,那真的是阴狠之意尽显。
转过身,我就这么歪着头看着他。
没想到你警惕性如此好,竟然能够发现我的跟踪。
他轻声说着时,一步一步逼近我。
总是要保命的,毕竟一直有人想要我命不是?
我淡漠的说着,他听了点头,随着他毕竟,蚀骨的阴气逐渐凝聚过来。
你不用这样,我现在动不得术法,我们不如好好谈谈。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所以一时间愣住。
别这么看着我,最近挺烦闷的,打打杀杀没心思。
"你想谈什么?"
"为什么要算计诸葛风?"
"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我这么说你信吗?"
"信。"
我坦然的点头,他听了耸了耸肩继续逼近。
但是我装作了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这么看着他。
"那凤池君呢?"
"我也不知道。"
"那我呢?"
"你?"
"对啊,我,你是想要活着的,还是想要死的?或者说是你的身后人想要什么样子的?"
再一次还直白的逼问让他一时间无所适从了起来。
你,这……
我都说了,打打杀杀没有意思,如果你要是想要活的我跟着你走就是了。你想要死的,那我好像也只能跑了,但是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他听着就觉得完全是反应不过来,好半天了才说:我家主人是想要活的,如果你能够跟着,我想要这一次你应该是有机会退隐江湖的。
是吗。那我还真是挺开心的。
说着就这么随着他走了。
他好像没想到我会这么配合,所以一直是在后视镜看着我。
我装作没有看到,只是继续看着外面。
现在动不了术法这个是真的,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了而已。
汽车差不多是开了一个多小时,直接去了郊外。
而去的这个地方正是当初的那个朱什么玩意的后人家中。
我看着熟悉的地方略有几分诧异,心说怎么是这里?
难道是这个什么王回来了?
想着就随着这个人走了进去。
等进去了我才知道并非是这样,就是单纯的有人把这里给占据了而已。
现在坐着的这个人,并不是那个鬼将。
这是一个女人,很艳丽的那种女人。
一件抹胸的黑色披肩衣服,下面是一件黑色的短裙,腿上一件黑色的丝袜。
黑长直的头发随意的飘散着。
而她的下手是一个老熟人,也不能说是老熟人。
是有过一面之缘,并肩作战过一次的人。
韩伯,他好像是说过名字,但是我是真的给忘了。
这个人我还能记着,好像都是不错的。
"韩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