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说着打个哈气:你们吃饭了?
那我请你们吃?
这疑问句,我只能是一笑:我请吧。
他满意的点头,众人就这么傻傻的看着。
请客还能这么玩?
我们去了一个苍蝇馆子,他也没有点什么贵的,就是正常的吃着。
吃饭的时候,他说:你们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寻找口。
叶成山淡然的回着,我不置可否的沉默着
"你呢。"
他盯着我询问,我听了说:"既然他缺少法器,加上还受伤了,最近这个阶段应该是不会动了,所以我们可以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说的容易,但是我手上还有人啊。"
王阳东不同意的说着,我听了摇头:"所谓的人命都是魂魄。"
一句话让他们都沉默了,这还说什么?
小道士放下筷子:"守株待兔固然是好办法,可我们是不是太过于被动了?"
我听着也有一些沉默,一直没有说话的流吃了两口面条。
"其实我是赞成守株待兔的,若是说你们怕他不回来,这个大可不必。"
"为何这么说?"
天龙八部在他身上,这一次他想要炼制的魂魄,只有这天龙八部能够衬托,所以他必须要来。
我们听着有些糊涂,但是也没有多说。
江晓蝶犹豫了一下问:到底什么是天龙八部?
八部非人,八神之怪物,天众及龙众为大要,故曰天龙八部。
八部:一日众,二龙众、三夜叉、四乾达婆、五阿修罗、六迦楼罗。七紧那罗,八摩陀罗伽。
诸大乘经说,常有天龙八部。
他慢慢的说着,他们听着也是有了一个知识的增长。
那这个禅杖为何是天龙八部呢?
江晓蝶的这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我们有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比如说现在的流,他明显是有些不开心了。
但是对于女性的绅士风度让他没有暴走。
"此事我也说不清楚,毕竟我修习佛门的功法,但我并非是什么法器的制造之人,你这个应该去问口,毕竟对于法器的研究颇深。"
这后面的话其实就不是太好了,我们听着尴尬的一笑。
我咳嗽一声:"那依着流先生的意思,我们守株待兔必然会有结局?"
"这是自然,你现今身上的气数全部都定了下来,而他想要夺走难得不用多说。"
"我看你是明白了,但是你的朋友好像还没懂啊。"
他瞥了一眼江晓蝶冷声说着。
江晓蝶现在的这个脾气也有些增长了。
比如说现在,她觉得这流对她是一种轻视所以很认真的问:"先生,我作为新人不懂就问,可有什么错误?"
"自然没有,但是你不应该问我,我们熟吗?"
流漫不经心的怼着,江晓蝶瞬间气炸了。
你说的好像是我问你了似的。
流抬眼盯着她,睚眦必报的性格瞬间升腾我知道继续下去我怕是难以收场。
所以开口说:话不能如此说,我虽说涉猎佛门。甚至于说还用佛门的东西融合了太上无极,但是这佛门涉世不深,根本无法解答你的问题。
小道士阅读百家,那也是皮毛的涉猎,这也不过是出于他的身份,并非是精研。
其他的人也是如此,王二狗,叶成山,王阳东,黄耀初,柳如烟。有一个算一个,能够回答你的只有流先生。
所以,你说没有问流先生这话说的怕是不中肯。
江晓蝶听着觉得委屈,她瞬间想要哭,而小道士叹口气:流先生,孟哥说的是正确的,他这个位置不好做,今日是说了江晓蝶,那这个人也是得罪了。
您的身后还有些星,我也不是什么避讳的人,你有佛门信仰,我有道家的信仰。不管是什么信仰,我们都推崇有什么说什么。
小道士说着就看了眼委屈巴巴的江晓蝶。
而流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这是自然,你想说什么尽管直说。"
"既然流先生这么说了,那我也就没有什么必要隐瞒了。"
"孟河这么做的根本原因是你的身后还有一个人叫星,我们都是看在星的面子上对你恭谦有加。我其实挺好奇的,你这种睚眦必报的人,是如何行了他心通?"
后面这话说的其实就有些过了,我是真的头疼了。
我不说能不能对星交代,就是现在这个状态我要怎么说话?
真的帮流,这些人必然伤心,觉得我是胳膊肘往外拐。但是向着他们,星呢?
人家可是为了我才远走他乡,去做某一件危险的事。
这一刻我是左右为难,但是我还不能坐视不理,所以我吸口气淡然的说:"都别吵了,最开始我确实因为星才对流先生恭敬有礼,但是现在我是真的很敬佩流先生。江晓蝶深究好问是一个好习惯。"
我顿了顿继续说:"但是我希望不是现在这种商议下一步计划的时候提问,你说呢?"
这个道理是绕不过去的,我们现在说正事,他确实是耽误事了。
小道士郁闷的不吱声了,我见此心中苦笑。
王阳东感受到了我的苦涩就说:咱们还是说正事吧,这个口随时可能来我们还要早做准备。
话题巧妙的绕过去,我们回到了正事上。
江晓蝶闷住头也不吱声,我见此就是头疼。
而小道士也感受到了我那无可奈何,他也就没有继续折腾。
后面又说了很多流才起身,他笑吟吟的看着江晓蝶和小道士:不用这么委屈,我今日这顿饭就是最后的一顿饭了。想必日后也应该没有什么见面的可能,毕竟我是喜欢闭关修炼的。愿你们如愿以偿。
他喝下杯中的酒转身走了,我知道他任务没有结束。
因为这个口还要指望着他去杀,但是他这刻薄性上来了,我又能说什么。
看人走远了我问了一句:满意了?
听着我的话,小道士直接发火了:"怎么了?我说错了?你这么做想没想过我们会是什么心思?"
"你对他的恭谦不就是因为星吗?现在他走了不应该是更加好吗?别忘了我们是磕头的兄弟,她是我的未婚妻,你出事了我怎么做的?别人这么欺负我未婚妻,你又是怎么做的?孟河你可真是好兄弟啊。"
他的言辞甚是激烈,我听着却没有任何的情绪。
王阳东过来按住他的肩头轻声道:"小道士,你消消气,他想做什么你应该知道,如果没有了流咱们很可能会吃亏。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个生死未卜的星,说白了他是为谁啊?还不是为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