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知道十四令?看来你知道的很多了啊。
他声音刺耳的说着,我听了没有言声就是这么看着他。
我是亡,亡命的亡呢。
亡怪笑着开腔,他要再一次冲上来,可有人先他一步过来杀我了。
原来是田中三部缓过神来了,他抄起武士刀对着我狠狠地捅过来。
顾三叔冷哼一声上手就把人给拍飞了
我见此只想说,这才是实力应该有的状态啊。
亡见此瞬间眼红,他挥着榔头冲了过来。我见此警惕的看着飞出去的田中三部。
"这个什么十四令怎么还没完了?"
小道士挠头的说了一句,我听着苦笑着说:"落骨之地被封了,他们这些人谁能善罢甘休?毕竟不是谁都是星。"
小道士突然泄气了,而顾三叔和这个人的争斗根本是不分伯仲。
"不分伯仲,看来亡的战斗力比我们想的还要厉害。"
我轻声说着,小道士点头:这还是三叔能力增长了,否则更加可怕。
小道士说的更加可怕应该是三叔会输吧。
就在二人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柳如烟身影鬼魅的出现了。
她手上的蛊虫一撒,这亡根本没有防备,所以他瞬间中招。
人就这么死了,稀里糊涂的。
我们盯着尸体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这人是不是领盒饭太快了?
这是我们统一的想法,顾三叔有几分气喘,他看着柳如烟:这才是兵者诡道也啊。
这不是诡道也,这是奇兵制胜。
小道士认真的说着,我回头看了眼地上的尸体:那些都是你杀的?
是,我当时放出去的蛊虫就是为了可以靠近他们,因为太多了,有那么一两个贴在身上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的防备。
"那那个什么蛇呢?"
"那个?不过是我利用蛊虫的气息萦绕出来的一个虚影,至于说吐血是因为金蝉蛊疼了一下,毕竟那个是它的气息,多少还是有点息息相关的。"
我们听着这些是真的感慨了一句:"原来这就是计策的能力啊?"
"总算是消停了,但是他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柳如烟这一口想的是我们中间可能有人叛徒了。
我摇头说:"不是的,是他们在藤本近严死的那一刹那就盯上我们了。我的改命尺刚刚是抹除了一个天机,这天机就是盯着我们的。"
"嘶……看来这些人都不是真正的高手啊。"
小道士紧锁眉头说着,我听了不置可否。
"三叔你怎么看?"
我们回到屋子中,小道士家中没有太凌乱,他稍微收拾一下就可以继续住。
嗯,我也觉得应该是高手,但是我无所谓,挺长时间没有遇到高手了,就刚刚这个什么亡我觉得还行,但是你们给杀了啊。
顾三叔喝着酒说着,我们听着也不敢反驳,只能低着头尴尬一笑。
既然是高手,那咱们还是要有一个万全的准备才行。
王二狗适时发言,岔开了这个尴尬的状态。
嗯,我也觉得应该是留心点,要不然太容易吃亏了。
小道士郁闷的说着,我们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问。
不是,你是怎么中招的?
别提了,我当时正在练功呢,突然听到了窗户碎了,然后那个人就来了。在以后你们就知道了,我们俩直接打起来了。
好家伙,这多亏了你有半夜练功的爱好啊。
王阳东有些感慨的说着,小道士无奈的说:"我也说呢,天天落不下,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救我一命。"
我听着他们聊天的时候,耳朵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你以为我死了?不,不,我告诉你我还活着呢,忘了告诉你之所以叫亡是因为我可以控制死亡。咱们日后见,我会让你体会什么是家破人亡,哈哈哈……"
猖狂的笑声贯彻我的耳膜,我咬牙没有吭声。
他们发现了问题就问:"怎么了?"
"亡还活着。"
"什么?刚刚已经死透了啊。"
"他之所以叫亡,就因为他可以控制死亡。"
我抬眼冷漠的说着,想继续说下去的小道士突然停住了,他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行。
对啊,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竟然让他跑了。
顾三叔有些懊恼的说着,我听了摇头:没事,他命不该绝只能是这一次。
他畏水,下一次你们直接用水的咒术就行。
顾三叔慢吞吞的说着,我们听了都默默的记下,毕竟这玩意很可能会突然出现。
孟河,三日后,圣水桥旁相见,你若不来,这女娃自会替你偿命。
我的耳旁这一次出现的声音直接给我吓懵了。
来不及和众人打招呼,我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自己家中。
雀儿消失了,窗户开着,可以肯定是在窗子给人整出去的。
至于说幕后黑手不用猜测都知道,是那个高手。
这种做法完全是不讲道义的,但是你和东瀛人讲道义又好像是对牛弹琴,归根结底是我自己无能……
顾三叔看着我问道:"怎么了?"
我苦涩的说:"雀儿被一个高手给劫持了。"
"他是怎么说的?"
"三日后去圣水桥旁见他,具体要做什么还不知道。"
顾三叔听着漫不经心地说:"此事暂且不至于担忧,他们之所以这么做,应该就是为了挟制你做什么事,现在可以证明一点,你们打了他们两次,算是让他们心中有一些退缩了。"
我听着顾三叔的话觉得有道理,整个人也逐渐的冷静下来了,顾三叔见我没有在意气用事才放松下来。
现在不能急,你若是急了,很容易落入彀中,其实这说回来,这又何尝不是对方的计划之一呢?古往今来挟持人质的终极目的都是为了这个乱字,所以你不能急一定镇定下来才行。
不知道顾三叔是不是脾气变了竟然很温柔地说着这些道理,其他人也都是认真的听着,这话看似平常,可又是金玉良言。
顾三叔说的是,我一定会记住的,这一次下不为例。
嗯,你现在也是常念经文了,这脾气秉性也确实有了一些长进,可是遇到这种事情你依旧慌张,这不是什么好事,并不是我这个人爱说什么,你自己看看还有多久到三年?
听得出来,顾三叔是有一些失望,好像是我不应该这么急躁一般。
小道士听着咳嗽一声说:那个我三叔好像喝醉了。
这时候我们才见到了顾三叔手上的那个酒坛子,看着看着我冒出来了一个念头,一个平时千杯不醉的人这怎么还醉了?这事情好像不太对。
可我现在自己还一身乱麻,哪有时间管他?
想着我堆了下来,顾三叔被他们带了出去,到小道士的家中休息,三天之后我如约地去了这个圣水桥。
圣水桥处于郊外,此处算得上是风景如画的地方吧,我看着那波光粼粼的睡眠陷入了沉思之中,这次的人到底还有什么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