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人之力瞬间喷薄,可我没有任何的波动。
何时双手,我慢吞吞的说:"手掌阴阳化两仪,三千大道成鬼令。太上无极杀鬼令,杀……"
我的杀手锏,虽说他不是鬼,可是我还是想要试试是不是真的管用。
二次相撞,我们再一次是后退几步,没有分出胜负。
他依旧还有手段,可我已经黔驴技穷。
我不能用改命尺,若是用了我必然会行,可这个应该某种程度来说,我是输了。
他没有依靠任何的外力,只是凭借自己的力量可我争端。
那我又如何借用外力呢?
可是没有手段了要怎么办?难道用经文?
那些东西有作用,可我的速度太慢了。
正想着的时候,主持的声音在我脑海之中响起。
你试试用如来佛的名号咒语。
南无释迦牟尼本师佛,这个我会也会念,可是真的用这个战斗我没有过。
可今日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我也顾不得其他的了。
看着对方开始准备第三次攻击了,我不能在犹豫。
双手合十,轻轻的搓动着念珠,当念珠微微发热,我轻声吟诵:南无释迦牟尼本师佛……
声音不是很大,可天地之间凭白无故的打了一声响雷。
远方的顾三叔回头看着:这小子,又干嘛了?
老道士紧锁眉头:佛雷?这东西几百年没有出现了,可是这个小子竟然折腾出来了,看来三年后的因果更加重了……
这一切都是我不知道的,我只是单纯的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而尕礼听到雷声时是惊讶的,随后他是兴奋的。
他好像很期待最后这一下的对阵。
可能是因为是最后一下,所以我们都没有立刻就下手,反而是把一切都酝酿到了极致。
"起……"
我轻声说着,周围的炁再一次的聚拢,而这一次的聚拢我是可以感受到其中雷意的。
他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终于我们都不能够在掌控这炁了。
我们同时推出去炁,与此同时我听到了小道士的一句:"卧槽,你们两个是不是要炸了这里?"
这个时候我们才想起来这里是什么地方。
可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我只能是抛出了炁的凝聚以后,抛出你改命尺。
快,守住这个东西。
改命尺是和我心意相通的,它也知道这个东西要是真的炸了是什么结果。
而尕礼直接动用了黑巫术,小道士动用了拂尘。
这一刻,我们三个人由打仗变成了救人。
而顾三叔也感受到了这个事情。
这小子,真的是不给我省心。
他骂骂咧咧的往这里赶。
而我们三个人就是力尽所能的让这两个相撞的炁爆炸不会伤害到其他的人,物。
可这力量太大了,即便是我用尽全力推动了改命尺呢没用。
我们三个人随着爆炸飞了出去。
而这里的树林尽毁,也好在我们三个人是拼尽全力的守护着。
这也才避免了伤害到人。
"你们两个,不要命了?咱们打架不是拼命吧?"
小道士没好气的骂着,他一边说一边咳嗽着
我狼狈起身:"别愣着了,继续待下去咱们三个是要赔钱的。"
他们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二话不说架起我就跑。
等出来了,我们互相看着最后哈哈大笑。
"果然,华夏人杰地灵,能人辈出,贫僧今日见到了两个后起之秀,很是知足了。这一次贫僧输了。"
小道士确无力的说:"我想是我们两个输了,他醒了。"
他指着我来了一句,我听着不明所以的说:"你这话是怎么说起来的?"
不说刚刚你凝聚的力量吧,刚刚让这个伤害没有形成的人是你,只有你是护住你中心,我们两个护住的是别的地方,然后是尕礼师傅的起作用了,我的没有什么用。
小道士无奈的说着,我看了眼尕礼,他点头认同。
确实是这样。
这个,那个什么,我是依靠的改命尺啊。
那是能力的提升,当初你救爱德华,那个事情三叔还和我吐槽过,但凡你快一点他都不会受伤,可是你现在只要高抛就行,可见你的厉害了。
这话说的我没有办法反驳了,最后的结果是我胜了。
我没有什么兴奋的心情,只是觉得自己还要修行才行。
今日若是没有主持的残念我根本不会赢的。
回到了凤骨堂,就见那个女人兴奋的看着我们:你们太厉害了,我父母已经好了。
"那就好。"
我温和的说着,尕礼看了眼女人问:"你父母还会继续那么做事吗?"
见到尕礼,女人下意识的瑟缩,可她还是仗着胆子回答:"不会了,这一次他们认识到了错误。"
"那就是最好,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希望他们别继续了,下一次若是贫僧知道他们还会这样,那别怪贫僧继续下手。"
女人股栗着点头,尕礼满意的点头,他看着我们二人:"贫僧也该走了这一次的相遇,应该是最后一次吧,最好是有缘相遇。"
他说着哈哈大笑离开,而我看着他的背影说:"一路顺风。"
尕礼洒脱的摆摆手,他赤着的双脚,就这么踩在了马路上,就这么慢慢的走远了。
"苦行僧。"
叶成山看着问了一句,我点头:"是啊,一个泰国的苦行僧。"
进了屋子,我看着女人平静的说:"你回去了,可以把我说的那个故事再说一次。人要吃一堑长一智,别这么做无聊的事,你说呢?"
女人放下了银行卡,说了密码以后她走了。
这个时候小道士才开始说今天的故事。
看着他们的惬意,我突然生出来了一种遥远的感觉。
很难受的一种状态,就是觉得他们很遥远。
我正昏昏欲睡的时候,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这个女人浑身黑气,我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顿时精神了起来。
这个,女士不知道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
我想让你们救救我的丈夫吧。
您丈夫他怎么了?
"我怎么就这么惨呢?"
她听到问题突然哭了起来,其实她不是因为这个问题,是所有的事让她喘不过气来。
因此这一刻她绷不住了,我们静静的听着这个哭声。
好半天了她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我叫沈婷,今年40了。"
这话一出现我们默默的看着这个样貌最少有五十的女人。
她看了眼自己的手以后苦笑着说:"没办法,家中太苦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轻声的问着,她幽幽一叹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