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给柳如烟他们发消息,告诉他们医院的地址,让他们赶紧过来。
这一刻,他们都知道出大事了,而我们去摆放过的灰八爷,他正看着天空呢喃自语。
他若是成功了,那落骨之地自然不能保住。这件事不能发生啊。
八爷,那些孩子应该可以处理的,天冷了,您老还是进来吧。
一个家人轻声说着,灰八爷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只是进去等待着。
而顾三叔也在往这里赶,他心里已经有些想骂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这里会一直出现大问题。
来到医院时,这里已经血流成河了,医护人员,病人,尽数丧生。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的火气燃烧着我的内心。
所有人都到了,他们看这一幕都有些发愣。
黄耀初自己默默的去里面探查情况。
很快他出来了:"还有几个人活着,其他的都死了,而那个人没有了踪影。"
我听着狠狠地伸拳头打在了墙上,
这一刻我恨自己的无能,他们明明可以不死的啊。
孟哥哥,别这样。
跟来的雀儿一直没有说话,这一刻她拉住我,把手覆盖在伤口上,轻声说:这一切都不是你想的,咱们现在要想办法找到那个人,他既然能够这么大开杀戒,定然是想要做坏事,咱们不能让他成功。
雀儿说的对,咱们不能让他成功。
小道士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泽,所有人心里都升腾起了火焰。
叶成山,能不能推算。
我冷冷的问着,叶成山点头,他拿出三枚五帝钱,随意的洒在了地上。
他看着挂相说:是我们的死对头了。
谁?
"那个朱起浩还记得吧?他的后人在作祟。"
"是他啊,看来我一直在盯着我们,否则不会找到这里。"
我面无表情的说着,摸了摸雀儿的手背说:"咱们直奔他家中,这个容纳体现在还不能直接用,他必然要炼化,咱们先他一步让他空欢喜。"
众人同意我的话,很干脆的上车,而顾三叔远远的看着也直奔了朱家。
路上的时候,我给石上校把事情说了,他也头疼。
"小子你们怎么总是闹腾这么大的事?"
"这个,我们也不想的。"
我尴尬的说了一句,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干脆的说:行吧,你们先解决,这里我来处理。
麻烦了。
说了这句话以后,我很是干脆的挂断了电话,看着外面的天色,心里开始盘算着要怎么才能够让值得姓朱的人付出代价。
汽车直驱,很快就到了朱家,这里是高墙大院,还真是有些古代王爷的那个范儿。
还不等我们进去,大门就已经打开了,一个妖艳的女人正抱着胳膊等着我们。
你们家主呢?
我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咯咯一笑:你以为我为什么在这里等你?
语气魅惑,我听了却是没有任何的波动,毕竟有雀儿,在这里,她的那点美貌算不得什么。
柳如烟这个时候走出来看着她冷冷的一笑……
她看着这个女人淡淡的说:"你这点子媚术,怕是小巫见大巫了吧?"
拦路的女人听了眉头一挑:"那我倒是想知道什么是高手。"
柳如烟听了突然露出了笑容,就是这一笑,我们自己人都闪神了。
而雀儿,江晓蝶都是有些痴迷。
我们快速的回过神,这个女人竟然还要抗争,但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最后她还是沉浸其中,柳如烟走过去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女人的面颊。
她呵气如兰的在女人耳边说:"这才是真正的媚术。"
这句话以后,她手上的动作就下去了。
只是一下,女人丧命,柳如烟淡漠的看着女人:"你师傅应该没有告诉你吧?媚术的争斗也是争高下决生死的。"
这一刻我们才知道这位姑奶奶到底有多狠。
我们走进去,就见这里的一切,都是古代的设计。
回廊,花圃,青砖,小瓦。
这就是古人的乐趣吗?
江晓蝶突然感慨的说着,我听了只是扫了一眼。
突然看到了一团彼岸花。
没想到,他竟然还种了这个。
我有些许感慨的说着,他们听了看着花没有说话。
雀儿问:这个不是说死人之花吗?
并非如此,这个花我还是看法华经是才知道其中的一些东西。
我们一边走我一边说着。
"在法华经序里写道:是时日月灯明佛说大乘经,名无量义、教菩萨法、佛所护念。说是经已,即于大众中、结跏趺坐,入于无量义处三昧,身心不动。是时、天雨曼陀罗华,摩诃曼陀罗华,曼殊沙华,摩诃曼殊沙华,而散佛上、及诸大众。普佛世界,六种震动。尔时会中,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天龙、夜叉、乾闼婆、阿修罗、迦楼罗、紧那罗、摩侯罗伽、人非人、及诸小王、转轮圣王、等。是诸大众,得未曾有,欢喜合掌,一心观佛。"
众人听了没有继续说话,只是静静的感受着。
我们继续走着,来到了正厅,一个老头拦住了去路。
"没想到,你们之中竟然还有人懂经文。"
他喝着茶漫不经心的说着,我听了挑眉:"这种事还有什么稀奇的吗?现今这个社会,谁不看两眼?"
"呵,巧舌如簧。"
这老头说着,就要动手了而我见此再一次挑眉。
坦然的接受着他的挑衅。
既然你刚刚说了佛经,那我也问一个,只要你说的出来,我就放你过去。
一言为定。
那就请吧。
我坦然的说着,他听着看了眼我问:刚刚你说的经文之中,方便品第一句是什么。
其实听到这个问题我是真的愣住了,以为他要说什么东西刁难,可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怎么的这么轻松。
尔时,世尊从三昧安详而起,告舍利弗:诸佛智慧,甚深无量,其智慧门,难解难入,一切声闻、辟支佛、所不能知。所以者何……
说是一句话,而我说了一整段。
很好,你们过关了。
他再一次喝茶,很干脆的送我们离开。
"多谢。"
这老头低头,装作没有听到,我们也没有耽搁,寻找着路径去了地下室。
刚到下面,我们就听到了一阵阵的惨叫声。
"还是来晚了。"
我说着有些急了,急速的踹门而入,就见那个白袍道士正在冷眼看着那个男人受到折磨。
见我们来了他没有多惊讶,他看着我们嘿嘿一笑:"你们还是来晚了。"
他说着哈哈的狂笑,我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人。
这一刻他可谓是生不如死,双眼突出,浑身上下都插着管子,而他的身后是一个硕大的血池。
他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