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既然是这里死的,怎么会没有半点阴气的痕迹。
这完全是不可能出现的,三个小的,一个大的,还是梗死。
不说回来闹,也会有回来过的痕迹,可此处干净的可怕。
难道被地府抓去了?
我双手掐诀,快速沟通阴差,一番讲述后阴差摇头:去年就没有接待过这种鬼。虽说我每日要看无数的鬼魂,但是这种情况不多见,只要三年之内见过的,都会记住。所以我可以肯定,这一家四口还没有到地府。
我听了也知道他说的是真话,没有在多问。
回到了现实的世界后,看着武倪道:"如果我猜测不错,你妹妹的魂魄应该是被人抓走了。可能是镇压,也可能是炼制。"
武倪身体微微一颤,但还是镇定的问:"那要怎么才能找到?"
我略微沉吟,这一次我不想用改命尺,但是还要找到魂魄,那就要试试茅山的寻魂术。
"你知道你妹妹的生辰八字吗?"
"知道。"
"那我可以试试了。"
找了一把干净的桌子搬到中间,找到了米,碗放好以后,又在随身的包裹里拿出来了毛笔。
毛笔被我沾了水,在米中滚了一圈后:"你妹妹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1983622。"
我快速的在桌子上点着,随着我的毛笔尖轻点桌面,米粒自己寻找位置。
随着米粒越来越多,一个形状修炼出现。
这是一口井?
看着这个图案大致的形状,我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
武倪看着这个井的形状,越看越觉得这个眼熟。
好半天了,他才说:这个好像是乡北的那口井啊。
乡北的那口井?
对,大师您可能不知道,乡北是我妹夫的家乡,他家中有一口灌溉土地的废井。而井的形状和您现在画出来的这个一般不二。
走,咱们现在就去。我刚刚这个寻魂术可能已经惊扰了对方,去晚了不一定怎么样。
我不无担忧的说着,他听了点头,即刻带着我去了乡北。
乡北距离城里是三十里路,差不多也就是四十分钟的路程。
等到了武朵丈夫家中时,我赫然感受到了怨气。
这怨气已经严重到了化形的程度,就是不用我寻找,我都可以看到天空之中飘荡着一朵云彩。
这一朵云彩,颜色可以说是比下雨的乌云还要深。
"果真是在这里。"
我嘀咕一句后问:"他家人还在这里住吗?"
"早就不住了,自从和我妹妹结婚以后,他也开了一个服装厂,大钱没有赚到,可也算是中成阶级了。城里两套房子,他父母就在其中一套。"
"嗯,那就好办了。"
顺着怨气找到了那口井,这井确实奇特。
领井口是用铜包住的,而铜上面赫然刻画着一个八卦图。
井的整体也要高于一些普通的辘轳井很多。
而这个井壁上面也是刻画着太极图。
我看着这一幕当即怒火中烧,这是何等的仇恨啊?
镇压还不行,竟然要折磨,这种折磨能够相媲美的也就是十八层地狱了。
好狠啊,这个井一直是这样吗?
对,一直是这样的,怎么了大师?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武倪鲜有的急切了,他紧张的看着我,那眼神之中说不清的祈求。
嗯,确实有问题了。我也不是太有把握,这样吧,我给我的人打个电话。让他们过来支援一下。今晚上咱们就留下吧……
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王阳东后,我们就是就地寻找人家住下。
"老人家,我们今夜能不能在这里留宿?放心不会不给钱的。"
随意的敲开了一家门,看着老头客气的询问着。
这个老头已经是迟暮之人,虽说没有耳聋眼花,但是说话时也不是太利索。
"啊,留宿啊?行,行,只要你们两个不嫌弃,我都没有什么。"
老头热情的说着,我听了淡淡的一笑:"老人家哪里,我们是借宿怎么敢嫌弃?"
说着走了进去,别看这个老人家已经迟暮,可家中很干净。
东西屋结构,老人家是住东屋的,我们直接去了西屋。
"大师,我不明白,咱们明天现过来不就行了吗?为什么非要住下?"
天机不可泄露。
不想多说话,我就不动声色的用天机不可泄露挡住了。
这一夜,我睡的并不踏实,一直觉得外面有什么东西窥探,可是又找不到踪影。
这种腻歪的感觉,真的是一言难尽。
第二天八点多,王阳东他们到了,刚到就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大致的说了情况,随后对他们几个人说:这次的事情,我觉得应该是有人炼魂,这种压魂魄的方式,太不正常了。
炼魂,难道有邪修?
王阳东当即猜测起来,柳如烟却一挥手,两条蛇出现了后,柳如烟俯身摸了摸。
这两条蛇听话的嘶嘶起来,她听了很久后起身说:这口井已经有了差不多三百年了。一直也没有发生什么,一直到十年前,这口井开始出现异状。这户人家开始四处请大师,但是一直没有什么成效。而这件事一直到了五年前,这户人家遇到了一个神秘的黑衣人,这个黑衣人。这个黑衣人很神秘,当天夜里不让他们出来。后来这口井消停了,这户人家给钱,可这个神秘人没有要,只是说了一个要求,那就是让这家人的儿子拜自己为师。
柳如烟说着看了眼外面继续说:"这户人家的孩子消失了一年,再回来整个人都变了。没有待多久这个孩子进城了,再后来就与武先生的妹妹结婚了。"
武倪听傻了,他都没有太明白发生了什么。
"后来呢?"
"后来啊,去年十二月末,这个孩子带着一个特殊的黑色盒子扔了下去。再后来他两个月回来了一次,算日子,今天他应该回来了。"
"很好,咱们就来一个守株待兔。"
我轻声说了一句后看着武倪道:"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觉得这件事很奇怪?毕竟这个本身就是谋杀案。一切的结果都是合理的。"
"我也说不清楚,每一次看到我的那个妹夫,都会觉得他并不是真的伤心。"
武倪平静的说着,我若有所思的说:"这或许就是血脉之间的感应。"
天亮了以后,我们再一次去了井那里。
今日井上的封印出现了裂纹,昨日还没有出现。
井里的东西要出来了,咱们要想办法处理。
我严肃的说着,叶成山和王二狗蹲下身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