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腰等字幕本来就是一个不太确定的事情,他或许会来也可能不会来。这样便可能要等很久,所以工作不愿意等便回去睡觉了。
我知道他是不会放他们过来和我们一起守着的,所以今晚上便只有我和郑哥来等赤木了。
真是体会到了那种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的感觉。
曾经我以为这句诗是在说自己,在等待的时候非常的悠闲,其实这句诗的意思和我理解的完全相反。
世人并不是在为等待中悠闲,而是在等待中烦躁,不由得只能拿这些事情来解闷,等待的漫长和没有目的性,让人确实感觉有点儿不太乐意。
而且我们两个男人在这里等,彼此之间又没有话说,整个觉得漫漫长夜有点无趣。
于是郑哥便主动找话问我:“一直都在说我们,你从来没说过自己的事情,我很好奇你的事情又是怎么样的?”
我听着这话假装慢半拍,没有去理会他,正在心里盘算着。
只要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我说出来你恐怕都不信,而且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我反正是通过一个破庙,不知道是穿越还是穿梭到了这里,被困在这里之后,便稀里糊涂的选择了在这里生活。
我不清楚自己未来有没有机会出去,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愿意将在这边度过余生,然而无论在哪边我都觉得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遗憾。
两个世界都有各自的好处和坏处,我其实心里更偏向于在这里提高自己之后回去,毕竟我的阴阳杂货铺还开着,我想要去经营我自己的铺子,我想要去在这个行当里面达到一个高度,我想要去解决世界上因为恶鬼而引起的各种事情。
而这些事我都不能告诉政哥,但是我又不想边谎话骗她。
“我的故事说起来也挺复杂的,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我这之前的生活,然而我记忆中能够告诉你的是我来到了涌泉寺,你知道永泉是吗?”
正哥听得我有本有眼的说起来又叫我问他便摇了摇头。
也是呢,我不知道尚云山他也不知道涌泉寺,这很正常。
就像我们是对的恶鬼,他们是对的,恶魂一样,两个世界似乎是原先存在的,只有在我们相遇碰撞之后,两个世界才有了连接。
我便继续说道:“我来到永泉市之后,在那里边住了下来,在里面训练,然后我被师傅wifi出去打工,我师傅将我送到了正气堂,这个地方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它的颜色很大,在自己的地方里面还修了一座高塔,专门用来镇压恶鬼。他们自己建了学堂,用来培养自己的门徒。
历史也相当悠久,然而就在前不久,也就是我去打工的时候,那正气堂里面矛盾激化便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导致正气堂堂最后徒工瓦解。”
郑哥点点头说道:“正气堂,我是听说过的,主要是以前也不知道它,不过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宣传的很远,所以我也听到了。
不过这样偌大一个正气堂,所谓百足之从死而不僵,他到底是如何一瞬间变成了这个样子,几乎在江湖上被除名。
我听得那些在大树底下摆着这句话的人们他们口里说着,这样落到一个门派竟然就这样消失殆尽,实在觉得诧异,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也不知道各种猜测轮番上阵。”
我看着郑哥对这件事很有兴趣的样子,想着她不去刨根问底我的底细愿可以了,于是便将这件事展开来细细告诉他。
是在咱们讲正气堂的时候,油灯里的灯烛批发了一声。
这个立马拿小剪子去剪灯芯。有的里面的灯油已经烧了过半了,而次目前还没有出现,此时一定已经到了深夜了。
“这么想来不会来了,咱们故事也讲完了就休息吧。”
正哥一边说一边问站起来倒在床上睡觉去了。大家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字母,觉得他就算是遇到困难,似乎也并不担忧的样子。
也许是大家对他的感情并不深,只有我和他一起关了三天,所以我对他的感情要深一点,所以他此刻不来,我还是有些担心。
我对着躺在床上的郑哥问道:“难不成真的吃不遇到了什么事情,咱们明天是不是还要想办法去救他?”
郑哥听到我这样说,转过头来对我说的:“放心好了,他没有事情我知道你担忧,所以用眼睛四处寻找了一下,我已经找到他在哪里了,也知道他正在做什么。”
我不由得一声惊呼:“你既然吃的为什么不早点用,咱们还在这里等这么一半天,难道睡觉不好吗?”
郑歌躺在床上呵呵笑两声的:“你以为这个功能可以随便用的话,我为什么要将眼睛画出来,不过如果你想要这个爆冷的话,可以将眼睛放在自己脸上。”
我走过去拿手一拍他的大腿道:“谁要继承你的眼睛里,迟早死了这条心,赶紧告诉我慈母现在在哪里?”
真不难受,摸了摸被我打的的地方还是像你说的:“他和刀甲在一起,两个人坐在桌子上正在说话呢,大可不必担心。”
于是我愿在正哥的旁边躺一下,心想:“向来字幕一定调查出了什么,所以才会去主动接近造假,那么我便可以放心任由他去接触。
赤木毕竟是尚云山上的下山弟子,早已经自己独立做了很多事情了,不必要这样担心他。
于是我便睡着了,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听的,旁边的郑哥翻了一身,在口中说了一句梦话:“老爹不要丢下我。”
我为他的坐骑梦幻惊醒,转身去看他,只见他泪流满面的躺在床上,双手握拳环抱住自己,似乎很是悲伤的样子。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便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已经在梦中见到了自己父亲死了,所以才会这样说。
然而我不忍心去打扰他,免得弄醒他之后他又不好意思擦眼泪,于是我便转过身去继续睡我的。
一会儿我便听着郑哥醒来了,他伸手擦掉自己的眼泪坐了起来。
他坐了很久才重新躺下来,翻身向你睡着了。
我有些担心她分明已经将眼睛挖出来了,所以应该不会梦到或者看到这些东西,是不是因为他在我身边频繁使用这个能力,所以才加深了连接。
以前她总是在梦中做噩梦,梦到发生坏事,若是她梦到自己的父亲死亡了,那么他的父亲是不是真的会失望?
我有些担忧,翻身过去想要问他,然而听着郑哥已经发出滴滴的沉稳的呼吸声,他一定是睡着了。
是我想这一定代表着一个噩梦,而不是真的预测着什么,不然的话,郑哥怎么可能再梦到了自己父亲死掉的梦之后,还能够这样安稳的睡着。
于是我便又睡觉了,没成想我迷迷糊糊的又听到郑哥说了梦话。并且这次梦中他说到的是他母亲,而且连话都是一样的。
这太诡异了,我不由地翻身坐了起来,天空上已经微微亮,从窗外透进一丝微光,我便能看到郑哥的脸。
他做春运没有怎样,而是安稳的睡着了在梦中持续的说着那句话。
这样的噩梦到底是第一次还是经常在萦绕他的睡眠若是他每晚上都会做到这些梦的话,向来他是急切的思念自己的父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