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护士匆忙的跑上楼,看见我们才松了口气:“二楼还有三位病人,他们思维混乱,申请临时管制。”
话音刚落,一大群手中持盾的人已经将我们团团围住。
水哥将匕首慢慢放在地上,两个人向前扣住他的胳膊。
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他嘴巴张了张对我做出一个口型。
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剧痛让我直接瘫软在地。
这些家伙竟然使用电击器!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透过窗户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此时我所在的房间样式,与二楼相同。
我尝试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被死死的绑在床上。
我努力回想着水哥最后对我说的话,别挣扎?
可此时头疼欲裂,一但用力想些什么脑袋就会感觉到胀痛。
“18号醒了,情绪稳定。”
一只冰冷的手扒开我的眼皮,小手电打在我的瞳孔上。
这人观察了一会才道:“营养液注射,然后送回房间。”
鬼知道这营养液是什么东西?
我挣扎了一下躲避注射,一根针管瞬间插在我的大腿上,眼睛就再也睁不开了。
当我再次清醒,所在的是一个类似于食堂的地方。
一些老人正在低着头吃饭,我回身打量了一下坐在老人中的还有洛丽塔少女不怕,摄影师师小贾。
只是他们都换成了蓝白相间的病号服。
我想上前询问,可两个守卫正拿着电棍来回巡视。
吃过苦头,我不敢乱动。
默默的打量自己体内的变化,眼前的饭食似乎是土豆泥一样的东西。
正在犹豫要不要吃,就看见一个穿着白色围裙貌似厨师一样的男人站在了小贾面前。
这些老人的头低的更沉了,拼命的往嘴里塞着食物。
男人面带微笑的看着小贾:“有什么不满意么?”
小贾看着眼前笑脸,脸上表情却是像要哭出来:“没,没有。”
“那你他么为什么不吃?”男人狠狠的将他的头惯在盘子上,他脸上带笑拿着勺子将东西往小贾嘴里塞。
我见状马上开始吃了起来,只不过在守卫不注意吐到手中然后塞入兜里。
吃过饭后,我被人安排到了一个房间内。
当铁门关合,我长长松了口气。
房间里布置的很是温馨,在床头的位置还有盆栽,我观察着周围的东西,在门后的位置上发现了一张活动时间表。
除了三餐之外,表格上面还标注了散步,打牌等娱乐活动。
因为手机都被收起来,我只能等待娱乐时间希望可以与姜浩等人碰面。
铃声响起,房门打开。
老人陆陆续续的走出,跟随他们的脚步我来到了一个教室大小的地方,里面摆着二十几张小圆桌。
老人似乎都有了自己的固定同伴,他们一言不发的做好一板一眼的开始打牌。
我挑好了一张桌子,门口水哥有说有笑的跟守卫聊过进入了这个房间。
“你怎么……?”
我掏出牌洗了两遍。
“你是说他们对我的态度特别好?当然,我已经康复了当然不用特殊治疗。”
比起我的谨慎,水哥可以说是相当随意,他翘着二郎腿神情轻松。
“介意加我一个么?”
青年坐在桌子旁空余的位置上,手中不断的洗着牌。
我惊讶,来的这人竟然是一直消失的鬼手!
只是他也穿着蓝白相间的衣服,看来也受这里的限制。
“看来你有很多的疑惑,但还是先打牌的好。”
水哥笑了笑开始发牌打发是很常见的斗地主。
我抓的牌还不错,只是34567没有4。
看着一群老人将打牌看的如此重要,我开口:“有赌头么?”
“当然有!”
水哥开口道,他看着娱乐室后面的大屏幕:“只是还没有公布出来,完全是随机的。”
“什么意思?”我继续问。
“话真多!”
鬼手烦躁的将牌扣在桌子上:“每一桌赢得人有可能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惊喜,也有可能给自己赢得,死亡。”
我看着桌子上已经跟随座位生成了计数器,个人的积分也被写在桌子上。
每人的起始点分数是一百点。
墙上的表指向下午两点,我记得打牌的时间是到三点,也就是有一个小时的可以积累点数。
“对三!”
水哥笑嘻嘻的开始洗牌,他桌面上的点数已经变成了一百二十点。
鬼手基本保持在不输不赢。
我因为打牌不多,几乎都是我输掉的。
一边打牌,我一边在观察周围这些人。
不知道为什么,在吃过饭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不怕和小贾。
难道这边还有其他的休息室么,为什么每次出来见到的都不是相同的人?
还有,我看着同桌打牌的二人。
他们说的话都是真的么?
那如果将自己的积分都输光又会发生什么呢?
这的确是我现在最应该考虑的问题,因为牌技最差的我仅仅是到中局积分已经即将见底。
“啪!”
水哥在我耳边打了一个指响:“年轻人要用心打牌。”
我看着手中最后一把牌,牌是好牌有4炸和q炸,可对面两个人的牌同样很好。
这一局刚巧是轮到我做地主,当看见他们二人不怀好意的眼神时,我感觉要糟。
“老弟不要想了。”
水哥将牌直接摊开:“王炸和飞机,你这把牌怎么都赢不了的,只有输多输少的问题。”
鬼手笑呵呵的看着水哥:“没错你赢了,真是一局不错的牌。”
很快随着我的积分清零,两个守卫将我架了起来。
遭受瞬间麻痹的电击后,再张开眼睛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手术台上。
冰冷的手在我胸膛上画着切割线:“虽然身体素质差,但好在器官健康,又能唤醒一个病人。”
说着他将戴着手套的手掌在我眼前晃了晃:“感觉怎么样,好运的人。”
我想回他一句国骂,可浑身的麻丨醉丨让我睁开眼睛都十分费力。
眼见冰冷的手术刀即将切割我的胸膛,我闭上双眼这回真的是亏大了,到最后也没有搞明白这究竟是什么名堂。
目前来看,最好的结局就是“死”后在什么地方清醒过来,发现之前的那些全部都是幻觉。
耳边传来一声暴喝,接着便是手术刀落地的声音。
虽然不能动弹,但却能感觉到身上的束缚着的绷带被人解开。
两个人一左一右将我架离了手术室。
似乎是感觉到我的眼睛眨动,双胞胎青年小声在我耳边说:“一会等你出去就知道了。”
被两个人搀扶着,我们藏到了一间密闭的仓库中。
二人抬着我,将我装进铁盒子中。
外面吵闹的警报已经响起,密集的脚步声也在走廊回荡。
当我身体的麻丨醉丨恢复,这仓库的温度已经越来越冷,呼吸的哈气都变成了淡淡的雾气。
好在冻死之前,我恢复了对手脚的控制。
习惯性的想将符咒扣在手中,才发现经过几次电击治疗我兜里的符咒已经被人清空。
好在铁盒盖子并不沉重,挣扎了一会后我终于推开缝隙。
外面的温度更冷了,坐在铁盒子边缘我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封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