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
着实是可喜可贺呀!
“没什么,这只能说明我这条命还是足够的硬。”
“不过你还别说。”
“当初那可恶的葵花籽儿,如今那可是真的被我给挫骨扬灰了。”
一边说着,林峰拿出来他身上仅存的最后一颗葵花籽。
晶莹剔透。
璀璨的灵光四溢。
一看就知道绝非凡品!
而早已经有过经验,干过这样的事情的玉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也没有推脱。
十分轻车熟路的,就将整个葵花籽儿炼化。
不一会儿的功夫。
玉竹的脸上有着一丝的红润。
身上的气息,也是慢慢的变得圆润起来。
随后。
他竖起了大拇指说道:
“不愧是仙王级别的瓜子儿!”
“这家伙,贼拉猛,劲儿贼大!”
“如果不是伤及本源,恐怕在这东西的帮助下,我就已经恢复了。”
刚刚还冷清无比,好像那孤高青竹一般的玉竹。
此刻也跟林峰勾肩搭背。
两个人那是唠的不亦乐乎。
还别说,踏入的修行层次越来越高,以前能够互相坑人,相互之间可以勾肩搭背的朋友,也越来越少。
更何况。
这玉竹属实也是比较符合他的心理预期。
两个人也可以说是臭味相投!
不一会儿的功夫,万古岁月那一段的隔阂,就在两个人相互之间,喝茶喝酒吹牛逼的过程之中慢慢的消除。
“哎我说兄弟,你这本身已经相当于准仙王级别的生机了。”
“恢复的也差不多了。”
“兄弟我也是跟你差不多,要不咱们去异域转一圈试试?”
林峰勾搭着玉竹的肩膀,两个人喝着酝酿了千古的美酒。
点点道韵浮现。
似乎有着钟,鼎,塔,无数的宝兵,无数的道韵映照在其中。
酒不醉人人自醉。
现在他们两个就是这种情况。
“哦?”
“去异域?你这倒确实是勾起我的兴趣来了。”
“说起来,这么长时间我一直都在这里养伤,还没出去看看呢。”
“不过我倒也知道,九天十地现在本源折损的严重。”
“去异域倒也不错。”
就这么一想,玉竹仙王竟然还觉得挺有意思。
“不过,当年的那群家伙不会听到我们的消息,又回来杀个回马枪吧?”
“如果这样那得小心了。”
“咱们两个虽然也能算是先王级别的实力,不过本身受了创伤。”
“如果这一次再被围攻,那咱们兄弟俩,那可就真的完球儿了。”
玉竹先王倒也有理智。
毕竟他们曾经创下的赫赫威名,着实是太得罪人了。
几乎把植物一系的仙王全部都得罪透顶了。
更重要的是。
他本身也是植物系仙王。
所以说,也被一群人当做二五仔。
虽然他不怕死。
但是他也不想死啊!
任何对修行有阻碍的,他都喜欢,其中最喜欢的,还是那肤白貌美的仙女。
毕竟他也是个俗人不是?
如果修行到最后不是为了享受,那么一切都将毫无意义!
他可以说将这句话完全的落实了。
娇妻美妾无数。
所以说,这事情还得从长计议。
“不用慌不用慌,我早就打探过了。”
“咱们当初那些老朋友,要么在战争之中消亡了,要么就去了界海的深处。”
“一时半会会儿回不来。”
“再说了,就算他们能回来怎么样?等他们回来了,咱早就恢复过来了。”
“到时候二打一,岂不是妙哉?”
“更何况,异域之中也是十分的团结,兴许去了,还真能当个朋友呢。”
“哈哈哈哈……”
不得不说,尤其是在团结这个份儿上。
林峰还是十分佩服异域的。
当然,说到底林峰还是居心不良,他去了就是为了更好的恢复自身的伤势。
最重要的是能捞一把。
等到最后,他也不需要管九天实地与异域的决战。
反正最重要的,就是界海深处的那三个准仙帝。
就在林峰在玉竹仙王的禁区之中,两个人喝酒聊天儿,不亦乐乎的时候。
石昊也开启了在仙道之花与众多古代怪胎,初代至尊的争锋之路。
“奶奶,他真那么厉害?”
繁华商业街,女孩打开手机,壁纸恰好是位布衣青年。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穿布衣,惹得女孩嘟着薄唇,暗想等明天见到他,第一时间让他换衣服。
旁边七旬银发阿婆,止步慈笑。
“傻丫头,你瞧不上他?”老人回头。
女孩贝齿轻咬薄唇,满是不愿。
话匣打开。
她柳眉微蹙:“奶奶,你看他和我同岁,穿着像个小老头,白色布衣难看死了!”
“放肆!”老人龙头杖顿了顿地。
咚的一声,脚下石板四分五裂。
商业街小贩,顿时都尿了。
女孩很倔强,不改看法。
老人肃然说:“清荷,今晚我便要你记住,他为布衣,意在两袖清风,你可知三年前,境外八十万虎狼之师,囤积于边疆,意欲何为?!”
“不知道,好像是边境摩擦,最后人家不也退兵了!”
老人用最平静的语气,却说出让人热血沸腾的事情。
她说:“它们当然得退兵,布衣立于边境,境外虎狼岂敢不退!”
“一件布衣,震慑八十万精锐!”
“他便是宁北!”
老人缓缓说出一件秘辛。
女孩失声:“怎么可能,一件衣服惊退八十万敌人,他难道是神不成?”
“若这世间有人能封神,非他无二!”
老人有些倦了,带女孩缓缓消失在繁华街道上。
当世若有人能封神,必是北境神话宁北无疑。
一介布衣,神一样的男人!
他的传奇,一句评语足矣。
人世间最可怖的布衣!
一老一少,消失在汴京市繁华的街头。
远在万里的汪洋大海,巨大客轮驶向东方。
客轮靠近门口的座位,坐着一位布衣青年,眸如星灿,俊俏唇角似乎永远挂着谦逊笑意。
在座位靠内侧,有位瘦弱老人局促不安,面部被猛火焚过的面颊,相当狰狞可怖。
他嘴唇干裂,冷汗直流。
布衣青年便是宁北,温和开口:“老先生,这是口渴了?”
“有些!”瘦弱老人苦涩承认。
宁北递来茶杯,没有麻烦乘务员。
但老人饮水频率,以及饮水量明显高于常人,这不是口渴,是病!
有些酷似创伤后遗症!
宁北静等老人喝完水,询问:“老先生的身上的伤,是大火造成的?”
“我当过消防兵,十五年前津港大火,随着中队冲进去灭火,命硬,烧成这样都没死。”
那场大火,吞噬了整个中队,更把他烧成这不人不鬼的样子。
人活于世,面目全非,何其残忍!
宁北作为倾听者,听着老人讲诉当年那场大火的凶猛,察觉水杯见底,起身去买了些矿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