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76、

“若无他事,便退堂吧。”县太爷淡淡地说道。

哪知妇人怒目横眉,开口吼道:“大老爷,民妇不服。”

县太爷微微一笑,开口说道:“你到底想不想做贞洁烈女?”

妇人说道:“民妇为家夫尽了做妻子的本分。大老爷这般偏袒老畜生,不怕日后望舒县民风败坏吗?”

县太爷饶有兴趣地问道:“怎么一个民风败坏?”

妇人说道:“若是有一对*夫**被捉奸在床,*夫说,我们之间没有行苟且之事,这妇人体弱,昏厥不醒,我在用自己的体温为她治病。大人,这样的局面,您能接受吗?”

“好个伶牙俐齿的妇人。”县太爷笑道:“你的意思,你与老者原本相识,半真半假,半推半就,老者摸你,却没谈拢价钱,你恼羞成怒,这才与他对簿公堂?”

妇人怒道:“堂堂一县之主,怎么可以含血喷人?”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怒道:“区区一介民妇,怎么可以无事生非?”

立在县太爷身旁的师爷低声说道:“大老爷,言多必失,注意自己的身份。”

县太爷瞥了他一眼,自觉有些失态,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开口说道:“妇人,今日之事,你要如何了结?”

妇人咬着牙,说道:“民妇坠入池塘之中,是这个老畜生救了,民妇不是知恩不报之辈,我送他一两银子,作为答谢。可是,救人的方式有千万种,他可以丢一根绳子给我,他可以递一根长竹竿给我,但是,他偏偏自己跳入水中,搂我的身子,摸我的胸,这…确确实实玷污了我的名节。今日,你这个做县太爷的,到底管,还是不管,不管的话,我便去州府衙门告状,不但告这个为老不尊的老畜生,还要告你。”

“告我什么?”县太爷问道。

妇人咬着牙说道:“告你徇私舞弊,告你断案不公。”

县太爷气得浑身发抖,忍耐了许久,终于没有发作,坐在太师椅上,有些颓然。

“民妇,你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良心不会痛吗?”县太爷用手指着妇人的鼻子,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妇人翻个白眼,淡淡地说道:“大人,你这样对待一个严守妇道的良家妇女,良心不会痛吗?”

“你…”县太爷气得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师爷低声说道:“大人,不然的话,便给老者一些惩戒吧。他做事情,确实有些不妥之处,尽早将这难缠的妇人打发了便是。”

县太爷感慨道:“本官是一县之主,一言一行都会对望舒县的十万百姓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今日,若是本官惩戒了这位老者,明日起,见死不救的风气便会蔓延到整个望舒县城。”

师爷点点头,不再说话。

县太爷寻思一阵,开口说道:“这样吧,既然原告被告对这个事情,存在着巨大的分歧,今日,先将双方共同收监,择日再审。”

妇人听闻此言,怒道:“大人,民妇没有做错事?你因何抓我?”

县太爷冷冷地说道:“你承诺给老者一两银子的救命钱,能否当堂交齐?”

妇人说道:“一两银子不是小数目,我要让我夫君帮我送来。”

县太爷继续说道:“因为救你,老者摊上了官司,不能赚钱养家,这笔费用是不是该你支付。因为你,老者擅离职守,致使鱼塘无人看管,鱼塘中的鱼,不知要丢失多少,这笔损失,也要由你承担。等你将这些钱,统统交齐,本官便放你出来,本官便替你惩戒老者—退堂。”

妇人破口大骂,上来两个差役,不由分说,押着妇人与老者,一同关进了县衙大牢。

77、

县太爷退堂之后,余怒未消,拍着桌子怒道:“刁妇,刁妇。本官从未见过如此胡搅蛮缠之辈。”

师爷解劝道:“老爷息怒,老爷息怒。孔圣人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般刁妇,与她理论不清的。”

“你的意思,该如何解决?”县太爷问道。

“老爷执意要偏袒那老者?”师爷不动声色地问道。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那老者笨手笨脚的救人,是因为那个蠢女人笨手笨脚地坠入池塘之中。”县太爷说道:“不能寒了好人的心。这是本官的为官之道。”

“老爷,常言道,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师爷说道:“那妇人不惧怕老爷,未必不惧怕她的丈夫。”

县太爷听闻此言,眼前一亮,拍手说道:“对啊,本官怎么忽略了这一点!”他唤来一名差役,要他去打听妇人的住处,将她的丈夫带到县衙来。

官差领命,转身离开,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官差带着一名中年男人来到县太爷的面前。半路上,男人已经知晓了自己老婆的所作所为,此时,见到县太爷,吓得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地叩头求饶。

“你是何人?”县太爷沉着脸问道。

男人颤抖着声音说道:“草民张三,乃是犯妇张刘氏的丈夫。”

县太爷鼻子“哼”了一声,冷冷说道:“张三,你家媳妇好大的派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达官贵人家的阔太太。”

张三哭丧着脸,开口说道:“老爷息怒,小人命贱,家里开着一家小小的酒楼,刚刚能够养活一家老小,哪里是什么达官贵人。”

县太爷冷冷说道:“原来是酒楼老板娘,好大的威风。”

张三磕头如鸡吃米,嘴里说道:“老爷不知,小人十三岁离开家,到望舒县城讨生计,做过木匠,车夫,挑夫,后来在一家小酒馆当学徒,跟着师父学炒菜,后来,机缘巧合,与人合伙,开了一家小小的酒楼。我这个老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早早嫁到我家,做了好几年的童养媳。我出门做工,家里爷爷,奶奶,爹爹,娘亲,弟弟,妹妹一大家人,都靠我老婆一人照应,几年下来,性格乖张了许多,人是好人,只是有些蛮横霸道。”

“原来如此。”县太爷听闻此言,胸中怒气消了大半。

张三一伸手,从怀中取出五两银子,双手捧着,送到县太爷的面前,卑微道:“大人,小人愿赔偿那老者一切损失,只求大人放过我老婆。回到家中,我一定严加管教。”

“既然如此。”县太爷说道:“本官将你老婆与那老者一并唤到此处,你让她与老者赔个不是,说几句好话,再送几两银子,此事也就罢了。”

“多谢大老爷,多谢大老爷。”张三千恩万谢。

县太爷命手下人将妇人与老者唤到眼前,妇人一见自己丈夫,登时来了精神,破口大骂道:“天杀的,姑奶奶被这不要脸的老畜生玷污了,今日看你是不是男人,敢不敢给我做主。”

张三又是作揖,又是点头哈腰,嘴里说道:“姑奶奶,少说两句,今日,你还想不想离开县衙?大老爷说了,你给这位老大爷赔个不是,拿几两银子送给他,作为答谢,就可以走了!”

“什么,给这个老畜生赔礼道歉?做梦去吧。”妇人对着张三的脸,狠狠啐了一口唾沫,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骂道:“姑奶奶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嫁了你这样一个窝囊废。老婆被人家占了便宜,你却屁也不敢放一个。”

张三立在原地,愁眉苦脸,束手无策。

县太爷怒道:“都关起来,都关起来。”

张三听闻此言,吓得面如死灰,不住地哀求道:“大老爷息怒,大老爷息怒。她不怕我,却怕另一个人。让我把那个人寻来教训这个妇人。”

“这个世上,还有她惧怕的人?”县太爷诧异道:“是什么人?”

“我家房东。”张三说道。

“…”县太爷一时无语。

张三撒腿就跑,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他气喘吁吁回到县衙,身后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白发老者。

那老者拜见过县太爷,走到张刘氏的面前,板着脸说道:“大娘子,你再这般无理取闹,我可要涨你家的房租。”

那妇人原本怒目满面,见到老者,登时换了一副笑脸,柔声细语地说道:“李叔,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房东说道:“听说,你在大堂之上,敢顶撞大老爷。我的宅子,真的不敢再租给你家了。合同期满,你们两口子另觅他处吧。”

妇人听闻此言,脸色变得惨白,哀求道:“您…您这不是把我们两口子往绝路上赶吗?”

“…”房东抱着肩膀,抬头望天,不看妇人一眼。

妇人立在原地,好一阵纠结,最终一咬牙,一跺脚,走到救她的老者面前,作揖道:“多谢出手救我。你没有摸我,是我错怪了你。”

“哎…”老者一声叹息。

张三与房东一起从中斡旋,求县太爷高抬贵手,放妇人一马。

县太爷望着眼前的众人,最后将目光转向妇人,感慨道:“原来,你不是不知老者救了你,你只是嫌弃他穷,你不得不卖给房东一个面子,你只是惧怕他的势。你这个妇人,不是不通情理,你只是嫌贫爱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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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枫观:瘟不正事件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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