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怎么个有待商榷?”叶攸安冷冷地问道。

“大娘子这般的如花似玉,温柔可人,怎么会生不出娃娃呢?”潇洒哥说道:“我觉得,是那陈景元的身上杀孽太重,老天爷惩罚他,才让他陈家断后。”

“然后呢?”叶攸安问道。

“然后,不如你我在床榻之上比试一下,若是老天开眼,你怀了孩子,不就更加说明,这一切,都是陈景元犯下的罪孽吗?”潇洒哥眼中含笑,缓缓说道。

“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真的有些动心。”叶攸安抱着肩膀说道。

“嘿嘿。”潇洒哥听闻此言,站起身,凑到叶攸安的身边。

叶大娘子立在原地,纹丝未动。

潇洒哥一见有戏,伸手去摸叶攸安的玉手。就在他们两个手掌向触的一刹那。叶大娘子的面容忽然间变得狰狞,一把抓住潇洒哥的脉门,用力一捏。

潇洒哥只觉身子一麻,半边身子失去了知觉,登时瘫软在地。

叶攸安抓着他的脉门,抬起脚,对准潇洒哥的脸,一顿猛踢。

潇洒哥的口鼻不住地往外淌血,牙齿也掉了两口,倒在地上哀嚎道:“你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你的夫君背着你睡别的女人,一门心思地要与别的女人生娃娃。这般薄情寡义的男人,你为他守节值得吗?”

叶攸安一边猛踢潇洒哥的腮帮,一边嘴里骂道:“姑奶奶打你,不为那个臭男人。”

“那是为何?”潇洒哥一脸茫然。

“他愿做老鸨,那是他自甘堕落,与我何干?有朝一日,他下地狱,与我何干?他做下三滥的勾当,我为了报复他,便也要做些下三滥的勾当吗?”叶攸安怒道。

“你不愿与我寻欢,也就罢了。买卖不成仁义在,为何这般的下死手?”潇洒哥哀嚎道。

“三更半夜,你跑到我的宅子里,其心可诛。”叶攸安怒不可遏,嘴里骂道:“我且问你,若是我与你行了苟且之事,将来有一日,我离开人间,在冥界遇到我的母亲,她老人家问我,女儿,你有丈夫,为何还有与别的男人厮混,我如何应答?我再问你,若是有朝一日,我有了自己的娃娃,他长大成人之后,别的孩子对他说,你的娘亲是个破鞋子,与别的男人不清不白。那么,我的孩子如何能够挺起胸膛做人?”

“我错了,我错了。放我一马,我保证立刻在你的面前消失。”潇洒哥被打掉了半边的牙齿,说话瓮声瓮气。

“晚了。”叶攸安冷冷说道。

“什么晚了?”潇洒哥惊恐地问道。

“三更半夜,你闯进我的宅子,我若轻易放你走。你会对我感恩戴德吗?”叶攸安面无表情地说道:“不会的,你会对别人说,你睡了陈景元的老婆,你睡了叶文青的女儿。我的名声会被你毁了。”

“不,不会,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潇洒哥不住地求饶。

叶攸安笑道:“你记得,咱们之间没有私人恩怨,我这样做,纯属是为了自保”说罢,抬起腿,对准潇洒哥的裤裆,一脚踢了下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潇洒哥捂着自己的裤裆,痛得死去活来。

33、

叶攸安坐在椅子上,稍稍平复一下心情,用手捋了捋鬓角的发髻,对着地上的潇洒哥说道:“快滚,趁着姑奶奶还没有改变主意,不然的话,挖个坑,活埋了你。”

潇洒哥双手捂着裤裆,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大气地不敢出,转身化作一阵妖风,消失得无影无踪。

叶攸安将潇洒哥用过的酒杯与筷子往地上一丢,用手抓起一只鸡腿,吃了两口,抄起酒壶,嘴对嘴喝了两口酒。

她扭头望见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水仙,随手抄起茶壶,掀开盖子,一壶茶水浇在小丫鬟的脸上。

水仙一个激灵,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望了望四周,用手抹去脸上的茶水,抱怨道:“小姐,你也忒烦人,搅了人家的美梦。”

叶攸安问道:“什么美梦?”

水仙红着脸说道:“梦见姑老爷摸了人家的屁股,把人家撩拨得浑身软绵绵的。”

“呸,不要脸。”叶攸安啐了一口。

水仙摸了摸红晕的脸颊,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浑身燥热,好想找个男人舒坦一下。”

被她这么一说,叶攸安也觉燥热难耐,回想一下方才闻到的奇香,这才咂摸出滋味,想必是那个妖怪给自己下了梦晗药,忍不住骂道:“下作。”

说话间,一阵敲门声穿了进来。

水仙眼前一亮,嘴里说道:“姑老爷回来了。”说罢,一溜烟地跑到院子里,打开大门。却见陈景元表情古怪,立在大门外。

“姑老爷,您回来了,快点进屋吧。”水仙一把抓住陈景元的手臂,往屋中拽他。

陈景元觉察到了异样,水仙的胸,紧紧贴着他的手臂,蹭来蹭去,忍不住抽出了手臂。陈景元进屋之后,只见叶攸安在一个人吃鸡腿,他四下打量一下,屋中还残留着一些打斗过的痕迹,于是,不动声色地说道:“娘子,自斟自饮,不觉得孤单吗?”

叶攸安笑道:“要不要喝一杯。”

“好啊。”陈景元坐到夫人的对面。

“水仙,再拿一副碗筷,酒杯。”叶攸安吩咐道。

“遵命,大娘子。”水仙取来碗筷酒杯,摆在陈景元的面前,离开前,不忘对着男主抛个媚眼。

叶攸安给陈景元满上一杯酒,开口说道:“这一段时间,怠慢了相公,这杯酒,全当赔罪。”

陈景元也给叶攸安满上一杯酒,开口说道:“这一段时间,亏待了娘子,这杯酒,全当赔罪。”

夫妻俩相视一笑,共饮杯中酒。两人闲聊了一阵,宽衣解带,上床就寝。

熄灭蜡烛之后,叶攸安一翻身,爬到了陈景元的身上,亲吻他的脸颊。

陈景元的脑中,回想起方才在窗外,偷看自己老婆对付潇洒哥的毒辣手段,不觉打了一个寒颤。

叶攸安撩拨一阵,见陈景元全无反应,不觉脸色一变,冷冷地问道:“你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哪有。”陈景元怯怯地说道。

叶攸安不语,俯下身,亲吻丈夫的前胸。

陈景元强打精神,将叶攸安按倒在床榻之上,一番云雨之后,缴械投降。

“相公,你真威猛。”叶攸安在陈景元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陈景元一阵困意袭来,昏昏沉沉地闭上双眼。他隐约听到叶攸安穿鞋下地的声音,紧接着听见火镰,火石碰撞的声音。

陈景元睁开眼,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叶攸安点亮了蜡烛,从衣柜里取出一块方巾,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轻轻地擦拭,之后,将方巾送到蜡烛前,仔细地观察,查看颜色,用手指揉捏,体验粘稠度,自言自语道:“那个妖怪没说实话,我家相公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陈景元躺在床上,一声苦笑,闭上双眼,进入了梦乡。

34、

第二日清晨,陈景元吃过早点,带着叶攸安到隔壁的院子里给母亲请安。

陈母正在吃饭,双花给老太太煮了一碗清汤面,陈母吃得津津有味。瞧见儿子,开口说道:“景元,吃饭了吗?要不要吃一碗面,双花的手艺,十分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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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枫观:瘟不正事件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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